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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离去

漫无目的坐在火车上,火车行驶的声音和窗外一幕幕的风景映入云扬的思绪:

当空扬再次醒来的时候他看到了师傅和其他三位师兄,他以为他死了,还能看到疼爱自己的师父和关心自己的师兄们,空扬笑了。当其他师兄告知师傅空扬醒了后,并再次看到空舞时,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在武当的密室内,他得知了那昏倒后的事情。

是师傅在他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倒下时,弥留之际看到的身影就是师傅。原来金殿上的打斗早已惊动了别人,尤其是混元功的气波让师傅感到了自己出事了。是师傅和几位师兄在最后的关头赶到救了自己。

而三师兄也在被师傅化了那最后一击之后倒下,他早已被自己的黄庭功震碎了所有的经脉。

原来师傅把他早就知道他是故人之子,之所以收留就是为了弥补当年的错事。并且把当年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他们,以及避风珠的真实情况,原来根本就没有避风珠,实则金殿设计精确,构筑科学,无论春夏秋冬,金殿各构件之间均严丝合缝,没有任何空隙。这样殿外山风呼啸,殿内神灯却纹丝不动,所以金殿内不进风,并非是“避风仙珠”的神力。

而空智在得知了他一直追求的结果最后却不是真的后,在临死之前跪拜在师傅身旁,求师傅原谅空舞并希望她忘掉过去重新来过,把她真正托付给师傅的。之后空智在大笑了几声后跪拜在师父身前气绝而亡。而师傅也因为过往前因没有怪罪他们原谅了空舞,在安葬了空智之后又重新收空舞为入室弟子。

而最后师傅告诉自己的是自己也不能在武当待下去了,师门内斗,金殿损毁,国家的文物部门、旅游部门以及各种政府部门不约而来,师傅为了保住武当最后一块清修之地,以及不想让不知真相的人再继续以为避风珠真的存在,而掀起更大的风波。不得不把自己逐出师门,给他们一个交代。才让这件风波平息。

空扬本是不愿离开的,但是他也知道师傅的良苦用心,他一直记得师傅最后和他说的那几句话:“扬儿,你以后再也不是武当的空扬,而是你的本姓云扬,名字虽然变了,但是在为师的心中你永远是我的乖徒儿,你要记住以后的路需要靠你自己来走了。”

“是,师傅”此时云扬已经泪流满面,伏地而泣。

“还记得那年你小的时候师傅只教了你上树的本领吗?现在为师可以交给你下树的本领了:

上清紫霞虚皇前,太上大道玉晨君。闲居蕊珠作七言,散化五形变万神。是为黄庭作内篇,琴心三叠舞胎仙。九气映明出霄间,神盖童子生紫烟。是曰玉书可精研,咏之万遍升三天。千灾以消百病痊,不惮虎狼之凶残,亦以却老年永延。……金书玉景乃可宣,传得可授告三官。勿令七祖受冥患,太上微言致神仙,不死之道此真文。”

“可记住了?”

“记住了!”

“可记全了?”

“记全了!”

其实上树与下树之间,除了要存思身内之神以外,还要到存思身外之物,即存思日月星辰。调整体内元气,使与所摄取的日月星辰的外气相结合。无论是存思身内诸神,还是存思身外日月星辰,强调修炼存思之法必须精诚苦修。

“云扬我徒,在你下山之前,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是什么,还请师父赐教?”

“其一,不论什么时候,你都要秉持一颗善心,不可恃强凌弱、为非作歹。”

“这是自然,就算师父不说,徒儿也是会做到的,其二呢?”

“其二,你本性纯真,你下山之后定会经历千般红尘万般世俗,望你勿忘初心,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使用这套功夫。

“其三,你下山之后,不可以对任何人说起你是我武当的徒弟!”

“这个,为什么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既然师父收我为徒,那我为什么不能告诉别人?”

“别问为什么,能不能做到?”

“能,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云扬瞧了一下虚玄掌门的脸色,立时答应道。

“很好,希望你可以时时刻刻记住今日这三条,若有违背,为师定不轻饶!”

“嗯,徒儿记住了,一定不会违背的!”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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