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发孔雀男孩瞪了我们一眼,说道:“三个小秃驴,看什么看?想打架吗?”
我们三个相视一眼,将手里鑫仔给的药丸吞了下去,然后就向着对面那三个孔雀男孩扑去。三个孔雀男孩被我们的突然动手吓了一跳,手中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招式,胡乱向我们打来。
就那一脸缺心眼的样还敢向我们出手,真是不知死活,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不知道谁先动手谁没理啊。
见他们手掌即将打中我们,我们身形一动,直接倒在了地上,抱住他们的腿,口中鲜血狂吐。鹤鹤明显演的就不合格,眼翻白眼,身体和毛毛虫一样,一动一动地抽搐了起来。鹤鹤你也专业点啊,我们是被打的重伤,又不是中毒。不过,我明显小看鹤鹤的演戏天赋了。
“你们,你们用毒,解药拿出来。”鹤鹤的声音若有若无,感觉就要死了一般,这实力,未来影帝啊。不过说中毒也可以,鑫仔给的药丸本来就是一种毒,会导致短时间内出血,不过没什么危险。
让你们三个一口一个“小秃驴”,这回不讹死你们。
周围的人一见这边有情况,立刻围了上来,对着三个孔雀男孩指指点点。
红发孔雀男孩显然被这种状况吓到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我从抱着他的腿都能感到他的颤抖,活该啊,让你没事找事。红发孔雀男孩一直大声辩解说道:“不是我们打的,是他们自己跌倒的。”
听完红发孔雀男的辩解,不待我们继续叫苦,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棍说道:“都打成这样了,你还说不是你们打的,当我们的眼瞎啊。”
老太太刚说完,一个护士走了过来,把老太太扶走,边走还边说说道:“秦奶奶,我这刚不注意,你就没人影了。医院人这么多,请别乱走啊,你的眼睛看不见。这儿就别管了,我叫来了医生。”
秦奶奶,你是好人啊,看不见还为我们说话。为了你的仗义相助,我们继续努力咳血,继续努力趴地上呻吟。
这时候一个白大褂医生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应该是刚才那个护士去叫的医生。医生刚来看到那满地的血就一声叹:“现在的小孩子也这么狠,聚在一起都能开个染坊了。”
说完就过来给我们把脉,片刻后安慰我们说道:“不用过于害怕,只是中了一种奇怪的毒,没有生命危险。小孩子打架除了外伤,就是下毒了,一般就是掉点血,没什么危险。”
我一听,立刻捂着胸口,说道:“不是内伤啊,我感觉胸口很痛。”
那医生默默看了我一眼说道:“吓的吧。”你妹的,你才吓成内伤了呢,要不是装虚弱,一板砖拍你脸上。
红发孔雀男对着我吼道:“我都没碰到你,你怎么可能有内伤!”
鑫仔眼角光芒一闪:“那就是说下毒吗?”
红发孔雀男刚要反驳,鹤鹤又是一声呻吟:“快给我解药,我要不行了。”说着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紧接着就趴了下去。说不定鹤鹤很有碰瓷的天赋唉,我都没血可吐了,他还一碗接一碗地往外排。
我见状,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爬起身来,鑫仔也紧随而来,我们一起把鹤鹤扶起来,对着那三个人说道:“赶快把解药交出来!”
绿发孔雀男指着我们说道:“看,你们不是没有事,是你们污蔑我们。”
我指了指我满脸的血,说道:“这叫没事。而且鹤鹤都要被你们的毒药害死了。”
鑫仔也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看向他们,说道:“快交出解药。”
一直沉默的黄发孔雀男终于爆发了,突然光棍地说道:“没有解药,你们三个烦人的小秃驴,就是有也不给你们。”
看看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一出,刚才还在观望的群众们就激愤了起来,当时就走出三个大叔一出手就把三个孔雀男点在了原地,让我们找一下解药。
装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这一刻,我和鑫仔让鹤鹤自己站好,鹤鹤一副有气无力地说道:“仔细找找,别漏了。”说着还冲我们使眼色。
我和鑫仔给他一个懂你的眼神,对着三个孔雀男孩就是一阵掠夺。
鑫仔先把绿色孔雀男从头到脚洗劫了一遍,头发都给人家拔下来两根,翻出一堆东西,递给鹤鹤说:“没见到解药,这些暗器先给你压压惊,零钱用来买些东西补补。”
我仿照鑫仔的动作把红发孔雀男洗劫了一番,然后递给鹤鹤,鹤鹤看到一脸嫌弃地说:“这么小的桃就不要了。”
最后是黄发孔雀男,必须交给鑫仔来处理,因为只有他才有解毒药。鑫仔装模作样地掠夺了一阵,掠夺出不少东西,最后又在人家怀里拿出一个瓶,说道:“应该就是这个。”说完就倒出一粒喂给鹤鹤。
一吃下去,鹤鹤立刻变得生龙活虎了,走到三孔雀男面前一人给了人家一蹄子,说道:“害我吐这么多血,这些东西我就收下了,作为精神补偿。”
鑫仔幽幽说道:“看来猜对了,小七,你也吃一粒。”这话一出,周围人都退后两步,窃窃私语:“这孩子真狠啊,拿自己同伴做实验。”
我们趁机向周围大叔大妈道谢,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
等到了没人的地方,鹤鹤立刻欢呼,说道:“真刺激啊,这就是碰瓷啊,最初是不是应该去丐帮啊。”
鑫仔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幽幽说道:“这是小孩子打架。”
鹤鹤不在意地点点头,看着手中的一堆东西说道:“这些东西怎么办。”
鑫仔看了一眼那堆杂物,说道:“正好,忘记给二愣子待安慰品了,这些就送给她了。”不过,你能不能把那一脸的嫌弃去了再说,这样不就把人家二愣子当垃圾回收站了。
我看了看周围有些安静的环境,说道:“我们还是赶快找人问问二愣子的所在吧。”
“别过来!”
我话音刚落,一道声音就从走廊深处传来,我们三个眼前一亮,真是说二愣子,二愣子就叫一声。
我们循着声音找到它传出的房屋。
开门,惊艳的一幕映入眼帘。一个光头正把另一个光头按在床上,身子近乎相贴,嘴唇几乎相合,这种事情在电视上看到了好多次。二愣子正被悟难强吻!
嘭!
我们三个迅速关上门,退到外面。
鹤鹤小脸红彤彤的,想看又不敢看,最终有准备在门缝中偷瞄。
“打扰别人好事是要下地狱的。”鑫仔在鹤鹤背后幽幽地说道。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向里面瞟着说道:“我想佛祖现在就想把他们送到地狱里去。”
鹤鹤转过身来,道:“你们别害人家地藏王菩萨啊。地藏王菩萨肯定不要。”
我和鑫仔一脸疑惑地看着鹤鹤,鹤鹤解释道:“这两个人要是去了地狱,地藏王这一辈子都别想成佛了。”
我们三个同时宣了一声佛号,道:“作孽啊!”
“三魔君,救命啊!”
就在我们讨论地藏王菩萨会被牵连到哪一步时,二愣子的嘶吼在屋里传来。
听到小弟的呼救,我们立刻撞门而入,亲娘来,我的眼啊。
只见二愣子的上衣几乎全被爬了下来,悟难双手支撑着自己,居高临下看着二愣子,见我们进来,悟难转头过来,冲着我们嫣然一笑,张口缓缓说道:“三魔君不会连小弟的婚配也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