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也许只有一个人恨透了苏湘婷,那就是苏湘鸢,皇上对苏湘婷刮目相看也就算了,就连七王爷楚非墨和那个世子季容川都对她看着,她苏湘婷到底有什么好,凭什么她走到哪里都是耀眼的。
她恨,她好恨,她恨不得苏湘婷立刻去死,就像当初的长孙无忧一样,去死!
回到府中,苏湘婷静下心来怎么想这都是一场阴谋,从头到尾都是一场局,而自己还演的那么带劲。
当然了苏湘鸢除了在北苑发脾气,也没多大的作为,这样的妒妇还妄想做皇妃,简直可笑。
“楚非墨你给我说清楚,她到底是不是无忧?”
季容川一向是翩翩君子,今日看到苏湘婷却一点防备都卸下了,只剩下怒吼。
“你猜啊。”
楚非墨玩味的欣赏眼前的白菊。
“楚非墨,你别逼我动手,半年前你亲口说无忧可以重生,可是到现在,本世子还见不到她。”
“你别跟我提半年前,半年前阿忧死的时候你为何要躲在那里不出来?说到底,那只是你贪生怕死!”楚非墨将白菊一把摔下地上,花盆碎成渣。
两个人争的面红耳赤,谁也不想让谁。
“苏湘婷她是阿忧,但是季容川我告诉你,你别想再用你那贪生怕死去侮辱了阿忧的眼,不然我不介意让你提前去见阎王!”
当初若不是他怕死,怎会让楚凌辰如此残忍的对待无忧,这种恨,这种痛,这种苦他怎么可以让无忧受。
犹记得一曲凤求凰,他楚非墨便被长孙无忧俘获了心,一颗心全在她身上,直到无忧嫁给他的皇兄,怀上孩子,然后被他皇兄杀害,如果早知道这些,他宁可起兵造反,毁了他楚凌辰的皇位。
可有一个男人,只怕才是这个世上最爱阿忧的男人......
“她果然是无忧,真好,无忧可以活过来了,真好啊。”
“我劝你,离她远点,别在伤害她。”
楚非墨的口吻好了不少,叹了一口气。
“阿忧的心是残缺的,每半年要换一次血,直到这样持续五年,所以,我劝你在这段时间里,你最好保证自己的性命,别被皇兄给蹂躏死。”
楚非墨走后,季容川终于开颜笑了,毕竟长孙无忧没死还活了,所以他当然不能死,可是谁能猜得透楚凌辰的心思。
世上的人皆知皇上对季容川很好,也未曾纳后,甚至有人猜疑皇上有喜欢男人的癖好。
只有季容川自己知道,楚凌辰看中无非是他的琴声,能和无忧弹得极其相似,却有时被楚凌辰折磨的全身是鞭打的伤痕。
只因为他曾经是无忧身边最信任的人,楚凌辰占有欲极强,几乎容不得无忧身边有任何男人,只能有自己。
真是可悲,无忧到死才知道对于楚凌辰说,皇权对于他才是最重要,其他的一切都不会重要。
一道惊雷响彻天际,一句诅咒:楚凌辰,你剖发妻,灭叔侄,杀骨肉,屠十万亡魂,若不死,长孙无忧定化成修罗讨债,血债血偿!
惊醒了楚凌辰,亮黄色的衣衫早已湿透,他已经记不清是多少个晚上醒来,阿忧,朕不是故意的,朕不是故意的,只是,是她们同朕说你与季容川有染,你是朕最爱的女人,朕岂能让别人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