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声叫的甚是清楚,也有些诡异。
薛涛猛地站住了脚步,感觉到这座小楼里的气氛有些不祥,就想折身往回走。但凤仙儿早已站到了她起身后,用手拥着她的脊背使劲往里一推着笑着说道:“嘻嘻,嘻嘻,一个小畜生,看把你纳闷得?人家员外在等着你哪。”
薛涛一下子就被凤仙儿推进了主房房间里面。
二楼主房内,猩红地毯铺就,几架红灯笼挂在房顶,四周奇珍花木摆的错落有致。但是说书房就是没有书橱,只有一架巨大的红木床横在中间,床上锦衣绸缎的罗衾、薄被早已铺就。床是带顶棚的,顶棚上挂就鸳鸯绣花的纱帐,正面的纱帐被金吊钩儿,吊开在两边儿。薛涛一看,这分明就是一间卧室,哪是书房?
薛涛猛地一惊,正欲回走,一侧的屏风后突然走出一个人影,那人妆扮了一身大红的缎子秀才服,倒背双手,拿着状元郎的脚步步过来。
因为此人背着窗户,薛涛一时间没看清其面目。那人步到房间中间,却开腔了:“薛涛,薛小姐,别来无恙啊?哈哈,哈哈……”
薛涛一听,立马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是恶少侯占魁!她马上转身就走,“砰”的一声撞在了门上——门已经被人关住了!她立马拉门,没拉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住了。
“凤仙姐——,凤仙,凤仙!凤仙!……”,她大叫,但是,哪里还有凤仙儿的回音。
薛涛忽地明白了,自己被小凤仙儿出卖了,自己被骗了。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怎么办?薛涛又惊又气又急,出了一身冷汗。
==
再说做了孽的凤仙儿。
此时,凤仙儿下了恶少的二楼,自以为大功告成,就哼了曲子雀跃着到了主屋大厅,径直坐在了一把太师椅上,端起一只水杯就喝。她喝着茶水东瞧西望,看着主屋客厅里的奇物珍玩啧啧地眼馋。
这时,恶少侯占魁的一个跟班悄悄地走了进来。他轻手轻脚地移到凤仙儿的背后,猛地抱住了她,一只手就娴熟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凤仙儿“呜呜”着,四肢儿乱动,扭头一看是相熟的,就不再挣扎了。
跟班把凤仙儿抱到一间杂工住的侧房,随手关紧了门,把凤仙儿仍在一个破床上,奸笑着道:“咋了?不乐意?”
“去,姑奶奶今儿个没心情!”凤仙儿坐起来,一脸儿温怒。
“啥子没心情?你今儿个动了动嘴皮儿,跑了跑小腿儿,银子就赚到手了?有啥子不高兴的哩?哼哼,哼……”
“啥子银子?啊?姑奶奶今儿个动了好大大的心机哩!哼!还担惊受怕着呢!”
“但啥子惊吆?嗯?女人就这样,花儿不破当个宝,花儿一破了败如草。那个薛涛,哼!就是装个样子罢了。你不信让我们少爷一破身子,以后,哈哈,就得赶着嘴儿偷吃子哩——,哈哈,说不准啊,此后,她还得感谢与你呢,哈哈哈哈……”
凤仙儿脸一扬,道:“也是的哩,本小姐给她开了窍哩!嘻嘻,嘻嘻……”
“你不也是这样子的吗?啊?”跟班说着就往凤仙儿身边凑,凑近了一只手猛地从凤仙儿脖项下捅进裙衫低开的领口里,捉住了那对高挺着的“玉兔儿”磋磨着,狞笑了说:
“哈哈,是不是啊?啊?我们少爷给你开了苞儿,你就止不住了,连老爷子也吃上了!咹?嘿嘿嘿,嘿嘿……”
凤仙儿脸红了,却并不恼,低声问:“今儿个,多少哩?”
“我给你个宝贝儿?是少爷忘掉了的金钗儿,如何?但你不可声张哩!”跟班说着说着就扑上去,把凤仙儿按在了破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