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虞琉璃便看见了,张恒远的身影,对他招了招手后,她的视线,便被树下的一朵野花所吸引。
蹲下后的她,极其认真的在观赏她,仿佛是要将其印在脑海中,永远不能忘怀。
直到张恒远来到她的身前,她才缓缓的站了起来。
不给张恒远说话的机会,她便道“纵观整个天玄大陆的历史,修炼者便自古长存,境界的记载始现与前元105年,初时,人们将境界划分为,练体,养体,通神,凝神等。
后来,随着人们对天地感悟的加深,他们渐渐的将以前的境界所否认,重新划分为现在的,启脉,启藏,养气,通脉,等。
所谓的启脉,就是开启自身的血脉,踏入修炼一途。
而启藏就是,将灵气涌入除心脏外,其余的肝,脾,肺,肾,其余四藏,已达到强生健体的效果。
等到了第三境界养气境时,五脏内的灵气,就会涌入丹田之中,在人体中形成一个循环,使人机体的活动量大大减少,从而达到延年益寿恩作用,一般达到养气境的人,他们的寿命,一般都在150到200岁之间。
所谓的通脉境,顾名思义,就是沟通自身的血脉,从而施展出自己的天赋神通,也可以这样说,到了通脉境,我们才迈过了,修炼者的门槛,才能正真意义上,被称为修炼者。
所谓的修炼功法,就是能够快速运转体内灵气的一种心法。
一个人天赋神通,与武技的施展速度,与体内灵气的运转速度休戚相关,如果在对敌当中,你能够比对手先出招,或者能够连续不断的出招,那么你存活的几率,也就会相对的大上很多。
而村里学堂所教授给我们的功法,则是一种最普通的修炼功法,因为它的作用,仅仅只是让你调动体内的灵气,让你如何去运用它。”
说到着,虞琉璃停顿了下来,换了几口气。
见机会难得,张恒远立即发问道:“那武技又是什么?”
听到张恒远的疑问,虞琉璃收回了伸向柳枝的手,白了一眼张恒远道:
“武技是灵气出体的一种体现,每一个武技,在体内都会有一种特定的灵气运动轨迹,而越是强大的武技,在体内灵气运动轨迹就会越复杂,这时好的修炼功法的好处就会愈加的体现出来。
相对于修炼功法来说,武技被人们划分为,武技被人们划分为三大层次,每个层次被划分为三个等阶,它们由低到高依次为,人阶凡品,人阶高品,人阶超品,地阶凡品,地阶高品,地阶超品,和天阶凡品,天阶高品,天阶超品。
目前村里的学院,给我们分发的武技,就是那最低等级的人阶凡品。”
说完后,虞琉璃抬起手,摘下一片柳叶,放在嘴边轻轻的吹动了起来。
由柳叶发出的声音,自然没有琵琶,笛子,古筝发出的声音那般悠扬,可是此刻的张恒远,却是听到了一种贴近自然的声音。
虞琉璃吹的很认真,张恒远也听的很认真,自然停下了那将要说出口的问题。
一首曲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说怪也怪,说不怪也不怪。
因为张恒远并没有听出,虞琉璃吹奏的是什么曲子,可是他却总有一股熟悉之意。
一曲终,张恒远有点陶醉,心想虞琉璃会不会继续吹奏一曲。
当然,他还是觉得她会的,因为此情此景不像二个人约会吗?她为了打动我,再次演奏一曲,这样一想,张恒远觉得先前的第一首,都是虞琉璃刻意为之的。
张恒远的心开始激动了起来。
然而理想和现实,总是会差那么几公分的距离,往往也就是这几公分的距离,就会让人觉得自己永坠深渊。
拿下放在唇边的柳叶后,虞琉璃抬起目光,看着张恒远淡淡的说道:“至于修炼功法与武技,明天这时在这里,我在传你。”
说完后,虞琉璃转身而去。
摇曳的柳枝下,浅蓝色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踪,剩下的白衣少年,第一次体会到了失落的滋味。
…………
回到家后,对着询问自己怎么了的母亲,说了声没事之后,便向着自己的屋子而去。
躺在床上,张恒远想起了虞琉璃,想起了她刚才那冷漠的态度,同时他也想起了虞琉璃所说的话。
于是他的心情更加的恶劣,他很想哭,可是却又发现没有什么哭泣的理由。
再于是,他想打坐,因为他觉得,这样会让他忘记烦恼。
盘腿而坐于炕,舌抵上颚,口齿生津,张恒远开始修炼。
然而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他入定的时间很快,仅仅只需10个呼吸,尽管在一些人的眼里,这样的速度虽达不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但是相对于以前入定需要半个时辰的张恒远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惊人的变化,甚至可以说是奇迹。
这种不可思议的变化,按理说昨晚张恒远就应该知道,可是由于启脉的成功带来的喜悦,在加上天色已黑,让他不知道当时为何时,所以使得他并没有发现这惊人的变化。
轻轻的推开门,透过门缝,看见正在炕上修炼的张恒远,方慧云叹了口气后,又轻轻的将门合上。
…………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梭子过去后,三个时辰转瞬即逝。
此时村里,也正在上演着这样一个场景,这是一场人情世故的场景。
要说这件事,还要从中午讲起。
当结束一天的课程后,少年、少女们飞也般的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苏青山便是其中一员,从初进门时,他便对着在灶台上不停忙活的母亲,说起了一件对于青木村来说,非常劲爆的消息。
“娘你猜今天我在学校遇见了谁?”
“哦,你遇见了谁?
听到母亲的疑问,苏青山心里不由得激动了起来,脱口而出道:“张恒远。”
当这个名字从苏青山口中发出时,整个房间瞬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铁锅里沸水沸腾的声音。
良久。
传出一声惊疑的声音:“真的?”
“真的,今天赵先生带着他来到学堂的,并且还和我们上了一堂课。”苏青山得意的说道。
就在此时,苏宝梁慌慌张张的从门外走了进来,见模样怪异的母子俩,苏宝梁疑惑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张叔叔的儿子张恒远,今天去了学堂,并且还和我们上了一堂课。”
听到儿子苏青山,苏宝梁并没有像妻子王静那般惊讶,反而还一副了然的模样道:“原来你们早就知道了。”
这样的情况,几乎发生于村里的每家每户,区别只是在于,每家人听到这个消息时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