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惜没有把话接下去,似笑非笑的看着叶翩然。那笑容蛊惑的让叶翩然感到毛骨悚然,开始疑惑以前的叶南惜不是对她言听计从的吗,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不知道的是,现在的叶南惜不再是任人宰割的软柿子,而是一代金牌杀手鸢尾!
由于她们两个之间的气氛实在太过于诡异,叶风讪讪的缓和下气氛:“飘然,既然你姐姐没什么大碍,你先回卧房吧。惜儿,你随我进宫面见太后。”
太后?在之前叶南惜的记忆里,当今古音国的太后娘娘是他们叶家人,闺名叶芸,是父亲叶风的近亲表姐,自己的姑母。
在叶南惜生母在世时,很是疼爱自己的这个弟媳,因为叶南惜的母亲生性温和不喜争抢,恬静少言,让人看一眼就感觉到舒服。
奈何天妒红颜,叶母命不长远,在叶南惜3岁就香消玉损,就此长眠。
叶芸作为她的姑母,自是对从小失去母亲的叶南惜倍加疼爱,甚至超乎于对当今圣上的疼爱。而对于叶翩然,则是态度保持漠视疏远,不冷不热。
叶风早早地走出去叫人准备车马,叶南惜把着床沿唤来挽画,由她扶着自己坐到铜镜面前。色泽发黄的铜镜不比现代明亮的玻璃镜好用,但还是能看清面部的大概轮廓。
镜中人生得两条春山含翠的柳叶眉,水光流动,狭长而不失妩媚的丹凤眼微微上翘,红唇不点朱砂,白皙娇俏的脸上带着魅惑,像个妖精。瀑布一般的青丝顺着背部下垂,一直长到腰间,古人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挽画拿出一件白色的罗裙,外面连着一层薄薄的轻纱,穿上可以勾勒出叶南惜姣好的身材。因为叶南惜不喜琐碎的饰品,挽画只用了一个白丝带系在头发的末端,又为她眉心中间用朱砂点了个额黄。
“小姐,这样梳妆可以吗?”
叶南惜正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与前世的面孔一致,只不过少了前世桀骜不驯的气质多了一些温和。
相府门口早已停了一辆马车,两匹健壮的枣红色骏马拉着后面华丽的车,叶风穿着藏青色便服,头发高高的束起,脚踩一双带金边的黑色靴子。他见叶南惜出门,转身踩着奴才搭成的人梯进入马车内。
就在挽画扶着叶南惜将要踩着跪爬在地上那个人身上的时候,叶南惜却退后一步轻轻的摇了摇头,旁边的挽画知其旨意,用着清脆的声音说:“你起来吧,我扶着小姐上去。”
“是,谢小姐。”
她骨子里还是保持现代人的习性,没有奴役人的思想,甚是对此有些反感。
一行浩浩荡荡的车队向皇宫行驶,经过的道路途中,不少百姓张望着脑袋想要看清车里坐的是谁。
京城果然繁华,就与现代的北京一样为国都,道路两边是摆着的小摊,酒楼店铺雄伟的伫立。城门由重兵把守,进出需要令牌,叶南惜一直呆在马车里,好奇着传说中的令牌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