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大约三十七八岁,皮肤黝黑的王雀品不可置信的看着来人,拿回耳钉仔细观察着
“这只是一般的水晶,不值钱!”来人扫了一眼破屋,闻着散发出来的怪味,捏着鼻子迅速转身离开
“啪,”
王雀品狠狠的一巴掌甩在一旁田秀的脸上,“没用的女人,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说完似有些不解气,用力踢了她一脚
田秀捂着脸,害怕的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咚,吱…”
听着动静,田秀慌忙抬头,看着王雀品不停的翻着破旧不堪的抽屉,立即爬起来,紧紧抓住他的手,声音及其惊慌,“不可以,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
“滚!”
王雀品一把甩下田秀,拿出藏在底层的钱,粗糙的手清点着数目
田秀看着被发现的钱,慌乱的就要动手抢,“这已经是最后一点积蓄了,要用来给敏敏用作学费的,不可以,”
“这个给你,你个没用的女人!”王雀品用力推开田秀,扔下没用的耳钉,拿着钱跑出家门…
“呜呜……”
田秀看着走远的王雀品和一地翻乱的衣服,低声痛哭着,刚过三十五岁的脸上带着生活所致的疲累和与年纪不符的苍老……
第二天早上
枯雅音担心的看着有些疲惫之色的白戈,“小沁,没事吧?你好像很累,是工作太累了么?”
一夜未眠的白戈,脸色有些暗沉,抚着额头,“我也不清楚,心里有些空落落的,好似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枯雅音细心察看着白戈,看着他空空的耳垂,深感疑惑,那个耳钉对他耳钉意义很大,从未见他摘下过,难道是?
枯雅音欣慰的看着白戈,“小沁,你终于想开了!”
白戈有些茫然,不忍反驳枯雅音让她担心,淡淡点头微笑,“嗯!”
电影拍摄现场,这也是最后一场重头戏
大习担忧的看着神色不佳的白戈,“白戈,你没事吧!”
“没事!”
白戈淡淡的说完便不再说话,平静的看着剧本
“可以开始了!”不远处,副导演喊道,
看着没有戴着耳钉的白戈,轻笑,这可是合作这么多部戏第一次没见他戴耳钉,“白戈,终于舍得摘下耳钉了!”
“什么!”
白戈眼神慌乱,伸手摸了摸空空的耳垂,惊慌失措的跑向化妆棚
“这_”
众人不知所以看着从未见过白戈慌乱的样子和他明显乱掉的步伐,迷惑不解的互相看了看…
白戈找遍了剧组所有自己去过的房间,都未能找到,猛然想起早上枯雅音欣慰的笑容,迷茫又带有苦涩的笑了,或许连老天也在告诫自己该忘了
大习站在棚口处,担忧的看着瘫坐在椅子上,浑身散发悲凉的白戈,第一次见到他之时,他就一直带着那枚很奇怪的红色耳钉
“白戈没事吧!”
许久不见白戈回剧场,导演走过来看着站立不动的大习,关心的问道
“我没事!”
白戈平静的走出来,淡淡的回答
残阳的晚霞洒落在各个街道,结束拍摄的白戈安坐在卧室里,手里拿着一个小的红木盒子,静静的看着落日余晖透过窗户照拂在房间
“咚咚,”
枯雅音推着轮椅进来,担心的看着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房间的白戈,看了看他手里的盒子,难道他将耳钉放在盒子里了?心里不禁叹气,既然喜欢又何必强迫自己摘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