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爹的野孩子,你是没爹的野孩子,哈哈…”几个孩子围住他不停的嘲笑着。“你们胡说,你们胡说,我爹去给我买糖了,你们才是没爹的野孩子”。男孩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一到家男孩冲向了房间:“母亲,父亲去了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父亲是不是回不来了,呜呜呜…”男孩不停的质问着。“楚儿乖,你父亲去给你买糖了快回来了,乖不要闹”。“母亲!你骗人,你骗人!父亲回不来了,回不来了,呜呜呜…”她忍住了泪水轻轻的走出房门,这一刻泪水肆无忌惮的从她的脸上划下,整整十二年了,自从他把自己和孩子从宫里送出来,孩子一天天的长大,恐怕是再也满不住了,她也无时无刻不再想他的回来,孩子每天的追问终于使她心中的那条防线崩塌,她快速的擦干了脸上的泪水生怕孩子看见,快步的走向了厨房。
“给我开门,我们是奉始皇帝的逾旨请男丁去修筑长城的官兵”。大门外五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凶神恶煞的敲门,叶荆楚走出房门大喊着“谁啊”。他的母亲慌慌张张的从厨房跑了出来焦急着对叶荆楚喊道“楚儿,进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出来”。说完走到大门傍轻轻的开启了门闸。“几位官员有何贵干,小女子招待不周,还请见谅”。五个士兵看见夏幕容的时候眼睛闪过一丝丝可怕的念想“你丈夫呢?现在是修建长城急需人手时候,我们特奉始皇帝的逾旨请你家丈夫去帮忙修建的官员,让你家丈夫和十岁以上的男孩快点准备跟我们一起走”。一位带头士兵说着眼睛不停的在夏慕容身体上打量着。“这位官爷,我丈夫去世多年,家中无子女现在就我一个人在这生活,还望官爷多多包涵”。五位士兵听了此话却没有打算进屋搜查的样子,只是眼中那一丝可怕的念想呈现在脸上,带头的那位士兵立马抓起夏慕容的手“多滑多白的手啊,让官爷几个疼疼你怎样”。说完五个人脸色一变立马抓住了夏慕容的手和脚关上了大门,抱进院子里。“官爷不要啊,不要啊,放了我吧官爷”。夏慕容苦苦哀求哭喊着却无济于事。此时,躲在房间里的叶荆楚听到了母亲的哭喊,从门缝中看到五个畜生对他母亲施暴准备开门的时候,夏慕容憔悴着却对天大喊“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要出来,记住,你的父亲是个伟大的君主,母亲先下去陪你父亲了,孩子你要好好活下去,你身上还有我们楚国叶家未完成的使命”。说完夏慕容咬牙自尽。叶荆楚看着母亲死去,泪水狂打着自己脸颊,嘴里就像吞进一万根针一样刺痛着喉咙,任他怎样大喊都无法喊出声,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亲人在面前死去,他永远都无法忘怀。带头的那位士兵见夏慕容自尽说“真他妈晦气,算了,走吧”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