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从琉璃宛出来,江姨娘直接去了丞相的书房,不停的扭曲的手帕,要不是这条手帕是江姨娘的挚爱,恐怕早就碎成渣了。
“怎么了,何须动此大怒。”
“老爷,那个不孝的月琉璃,当着下人的面把我送过去的仿嫁妆折断,害我在下人面前出尽了丑。”
“怎么回事!她猜出了是假货?竟然还能徒手折断!!!!”
“老爷,那也是真金白银啊!月琉璃那小婊砸,说我的首饰她完全看不上。”
“她能徒手折断?!!!”月丞相满脸震惊,手持毛笔久久没能放下。
“是啊!真金白银就被她那么糟蹋了!”江姨娘满脸不高兴,完全没在意到月丞相震惊的脸。
“你怎么能拿普通的真金白银和俞梦瑶的嫁妆比,你是说,她真的徒手掰断了簪子?”月丞相疑惑的将毛笔放好,走到江姨娘身边有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都说了三次了,是她掰断的,她把我的簪子掰.......掰断!!!!!”只注意钱财的江姨娘忽视了,废材月琉璃徒手掰断了金子。
“老爷,现在怎么办,月琉璃有玄力,那余梦瑶的嫁妆..........”
“不就是有玄力!能还她真金白银已经不错,还敢奢求她娘的嫁妆吗?”月丞相轻撩过黑黝黝的胡须,干涩的嘴唇微微扬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老爷,那,娘那边?”江姨娘也不清楚月丞相打的是什么算盘,但一想起那个老太太,江姨娘忍不住打寒蝉。
“我自有打算!你先去吩咐厨房准备两三个小菜,拿两瓶我珍藏的女儿红,送到娘的院子去!”
月丞相面朝窗边,时不时摸一下胡须,狭小的眼缝露出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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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干什么?”江姨娘晃悠悠的走进月老太太的小院子,将食盒中的小菜和两坛女儿红放在院内的寒玉石桌上。
“娘,这是老爷叫我放过来,待会他准备和你小酌一番。”江姨娘脸上竟是谄媚,狭小的眼睛边上布满了鱼尾纹。
“哼,谁是你娘。”月老太太轻嗤一声,丝毫不将江姨娘放在眼里,气的江姨娘脸涨成猪肝色。
“娘,你这是怎么说呢?江氏不就是您儿媳吗?”门外传来粗犷的男声,一抬眼看见的就是月丞相那张老态龙钟的面庞。
“吾儿,今日怎有雅兴来娘的小院子呢?还派下人拎来了小酒小菜?”
老妇人眉毛轻佻,眼角微微撇过江姨娘。
“你这什么意思,是说我是下人吗?我当初也是你儿子抬花轿进门的!余梦瑶死了那么多年,我持家有道,将王府管理的头头是道,难道我还不算是王府的夫人吗!”月老妇人这么一呛,将江姨娘的心桡的碎碎的,不能成为王府夫人一直是江氏心头的一块石头。
“难道打理几年王府就能爬上高枝桠当凤凰了吗?一个下人也敢和我蹬鼻子上脸,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
“咳咳。”一边是母亲一边是小妾,月老秃驴也不知所措,只能尴尬的打断话题。
“那个娘,这是二十年的女儿红,您的挚爱,就别和小妇人争了!江氏,快些退出去。”
“哼!”江姨娘狠狠拧着帕子,火冒三丈,愤愤不平的走出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