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神棍?这是什么鬼?”这一刻众人都被他二人互相的称谓镇住了,谁也没有想到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居然认识,而且听语气似乎交情不浅,否则也不会直呼对方的外号。
要知道,这两人所在的地方可以说是十万八千里,差的老远,而且身份地位亦是悬殊,可没想到竟然认识,而且很显然,他二人是旧友,关系匪浅。
“哈哈哈哈,丁先生,白先生,你们两居然认识?”国方师长大笑,没想到还能够有这种事情。
白事财和丁亚云点头,二人均是神情激动,满脸泛红,便是一向不苟言笑,神秘兮兮的白事财都大笑了起来,跑上去就和那个丁先生来了个熊抱。
“玛的,没想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都能碰上你,死神棍,咱两还真是上辈子积了太多缘分,想分都分不开。”丁亚云哈哈大笑,继而将白事财放开来,盯着他不停地打量着。
白事财亦是高兴地拍了拍这个旧友的肩膀,笑道:“这都过去了快十年,没想到我们还能见面,还是以这种形式,看来当年我爷爷给我们算的那一卦真的应验了,你小子现在该服了吧。”
丁亚云连连点头:“服,服,服,白爷爷他既然能够培养出你这么一个小神棍,自然是道行高深,我一直都很佩服,只不过那时候年纪小,虽然心中佩服,但嘴上还是得硬一下,否则不是被你小子比下去了吗。”
“哈哈,你这心软嘴硬的性子,看来改了不少啊,否则也不会直接就对我说服。”白事财点了点头,对这个旧友的来到很是欢喜,这种意外的喜事,最能让人忘掉一切烦恼。二人寒暄几句便归于正常,开始认识丁亚云带来的另外三人。
说起来,这白事财和丁亚云小时候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而且是邻居,那时候白事财已经跟着他爷爷四处奔波,自然也学得了不少本事,常常替丁亚云掐算他近日的行运,因此便被丁亚云称为“神棍”。而丁亚云则因为小时候太过于瘦小,因此得一外号“豆芽”。后来丁亚云全家搬到了北京城,可白事财祖府在这里,因此二人便只
好分开,直到如今,算是十多年第一次见面。
几番话语过后这几人便算是基本认识了,几人对对方也都有了一定的了解,而丁亚云和白事财作为旧识,相互更是十分亲密,这也就证明,他们的合作不会存在隔阂,这对于接下来要进行的工作,无疑是锦上添花。
“既然大家都已经认识了,那么说话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接下来我将目前的情况简单的说一下,几位可以商讨出一个满意的结果来,然后再决定我们什么时候动手。我们这一百多人可是全听五位调遣了。”国方师长开口,神色轻松。
白事财见此便开口,将目前的情况逐一说明,并且说出了所有和那张符有关的事情,希望新来的四人有所见解,谋求一条新路,这是第一次,他自己对一件事情也没有了准头。
四人听罢都不由得陷入了沉思,神色凝重,本来这个古墓只不过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他们四人完全有信心拿下任何古墓,但如今却不一样了,白事财话语中的那张金符太过于诡异和神秘,听得他们心中也有了一些波澜。
“难道这世界上真有鬼神不成?我老头子活了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墓更是进去了百座,诡谲妖异的事情倒是撞见过不少,不过大多是盗墓贼和偷宝之人故弄玄虚,还从来没有碰到过真正的鬼神。邪教和不入流的道士倒是有很多,他们手底下也搞出过不少邪乎的事情,但你若说此符和真正的鬼神有关,我定然是不信的,除非我亲眼见到。”梁凌老头立场和观点很明显,暂时并不相信。
他的两个徒弟自然不用多语,肯定听从师父的。而丁亚云听罢也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会和鬼神扯上关系。
“事财,这鬼神我也是不信的,可我相信白爷爷,他老人家既然说这种符碰不得,那么自然有他的道理,可现在我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并且我们都来了,那么就没有退后的理由。若是有人故弄玄虚,我们这里这么多人,难不成还怕他不成?”豆芽开口,看那语气似乎也没有打算放弃,毕竟他们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白事财闻言沉思,似乎还在犹豫,毕竟他爷爷曾经那么郑重的给他安嘱过,只要见到此符,要不计代价的离开。如今不止他,更有他的好友在此,如果他们进去出了事,岂不是自取灭亡。
“白先生,既然梁老和丁先生都同意进去,你就别犹豫了。如果里面真有危险,我们立即撤退,谁也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国方师长开口承诺,又给了一剂稳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