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赵旅长你干什么,谁让你动手了,把枪放下。”师长动容,终于变色,开口阻止,生怕事情出了意外。原本事情已经归于正轨,那些共方的人都放弃了抵抗,正中了他的下怀,可现在因为这个旅长而生了意外,岂不是前功尽弃。
“师长,这,这姓白的神棍太嚣张了,还敢提条件。”那个赵旅长闻言双眼一瞪,手中枪头依然指在白事财头上,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大家有话好好说,别动枪啊,这东西随意动不得啊。有什么条件要求的说出来,就算不同意也不要拔枪啊。”姚镇长大惊失色,连忙跑到几人旁边出言劝解。现场的气氛陡然徒增了许多火药味,甚至又有几个人举起了枪,全都瞄准了那个赵旅长和其它两个人。
“我们已经投降了,你还要怎么样,把枪从白先生脑袋上移开,否则要是这个镇子的人出了事,你们三个谁都别想活。”众多共方军开口,纷纷针对国方的三人。
那师长见此,只好冲那赵旅长挥了挥手,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先听一听白事财想说什么话。
白事财倒是从容的很,他脸上看不出一丝慌乱,在那旅长将枪头移开以后,便开口说到:“昨日,贵军的山虎师和共方的军队在我们村外一带的山中交火,但仗还没怎么打起来,反倒是发生了意外灾难,让两方的人马尽数折毁。可以说,这场灾难来的突然,你们两方人马都没有任何准备,因此也都伤亡惨重。但在这之后,共方,自然是赶回去和大部队会汇合,所以我们才会出手相助,只不过不希望你们两方人马在我们村子当中动手。但贵军,我想当前的大事也不是和共方较劲,而是另有所谋,我所要和你们做的交易,便是和你们所图之事相关。”
“我们有什么所图,又怎么会需要你的帮助。”那师长脸色微变,看着白事财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郑重。
白事财看了一眼那些共方,继而说到:“我是一个阴阳师,自然也懂得堪舆风水,将军来这里既然不仅仅是为了接应那些残军,那么就应该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是一处危险之地,没有我这种人跟随,恐怕你们连入口都找不到。”
此话一出口,那国方师长勃然变色,他猛地掏出手枪,一下子对准了白事财,大声斥问:“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
这变化来的如此突然,场中的人都是一愣,有些不明所以,怎么两人说的好好的忽然就掏枪了。更何况他俩刚才的对话太过于含糊其辞,除了姚镇长,谁也听不明白。
白事财没有多言,而是回头看了看那些共方军,继而又看了看一眼那师长,似乎在等着他开口。
国方师长皱眉,却沉默没有开口,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师长,你们这是说的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明白。”这时候那两个旅长开头,刚才白事财二人的对话,他们也是听得一头雾水,稀里糊涂。
然而那师长没有回答,依然是一副思畴的模样。这一下两方人马都没有方向,场面顿时陷入了胶着,都不敢轻举妄动,白事财见此便接着说到:“这些共方军不过上百人,就算你们将他们全都带回去也无济于事,你们损了上百人,最多算功过相抵。而且这些共方军不比抗日时候的日军,并不能杀,只能收编。所以你们抓了他们和没抓到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反之,若是放了他们,还有可能得到一些褒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