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伊人抬头“靠,这帅哥是从天上来的啊,我的屋顶啊”宛佳人郁闷道,不过看在你这么帅的份上本小姐还是先帮你止血好了,宛伊人在现代虽说一天班都还没上成但没有实战还是有理念的嘛,宛伊人快速扯开段墨尘被血染红的袖口又将自己的衣服扯成布条,动脉止血绑在近心端宛伊人用布条紧紧绑在了伤口离心脏最近的一端后就马上出去找村里的王大夫。
因为毕竟自己手里没有药材而且看他伤的挺严重自己一个肯定是忙不过来的只能先找大夫来,宛伊人拉着王大夫一路向小树屋跑来,到了后王大夫是上气不接下气,宛伊人着急的说“王大叔你快给他上药,他伤的好严重。”她可不想好不容易又穿个人过来陪她这么快就挂了而且还是个极品帅哥。
王大夫顺了口气道“我说你个野丫头跑那么快你以为你王大叔这把老骨头能跟你比?”
宛伊人风风火火惯了不好意思道“王大叔我下次注意你先给他看看上药,或者把药箱给我我来。”王大夫诧异道“你个野丫头还会看病?”“那当然了我四年医大可没白学读。”宛伊人脱口而出完全忘了她现在是野丫头。
一把抢过王大夫的药箱打了一盆水来把伤口清洗后从药箱里拿出根银针来,在自己的衣裳粗布里分离出一根线穿好后熟练的给床上的男人缝针可惜没有麻药好在这人昏迷不然那忍得了?宛伊人给他上好药从自己身上扯下几条布条“喂喂,王大叔你快扶着他啊”王大夫这才从一脸惊愕中回过神他可没见过把人肉当衣服来缝的啊!连忙起身扶住段墨尘,宛佳人这才给他伤口上缠上布条包扎好,“野丫头这些是谁教你了?”王大叔开口问到
“啊……这个是…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你也知道嘛我整天到处跑跟人打打架什么的,当然会处理一些小伤口嘛”宛伊人心虚的解释到,这王大叔可不淡定了想自己好歹给人看了半辈子的病可从来没见过那野丫头的手法还是自己研究出来的,这让自己情何以堪啊。
“哎,你这个野丫头平时挺野的想不到还有这一手,行了这个药箱你先留着把,他伤的不轻还得换药。”宛佳人心里那个激动啊“谢谢王大叔”。
王大叔走后宛伊人将血盆到掉,看天色不早了自己也不回去了反正刘大婶也习惯了自己三天两头不着家,这以前宛伊人也经常在树屋里住的所以这里什么都不缺,由于树上不能生火宛伊人料到屋里那个人大概会醒了就在树下架起锅又摘了几朵桃花准备熬点桃花粥,自己也饿了好吧。
宛伊人坐在地上等着粥,一只手撑头看着桃花满枝头透着月光甚感惬意忍不住哼起了很是适合现在心情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宛伊人正佩服自己竟然没走调完全没注意头顶上某人已醒来多时了,“你是谁?本王怎么会在这里?”段墨尘收起刚刚专注的目光清冷的开口。宛伊人蓦然抬头望去,啧啧果然是妖孽啊俯视这角度也是秒杀现代的各路明星,不过就是语气拽了些还自称什么本王敢情是外面来的?不是穿过来陪她的?!宛伊人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段墨尘看着她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冷声重复道“你是谁?本王怎么会在这里?”
我靠这么拽这么高冷宛伊人顿时火就蹭蹭往上冒“靠!那谁你复读机啊拽的二五八万似的不是老娘救了你,你早翘辫子了,哼”
段墨尘想起自己被段天澜打下悬崖就昏迷了难道这里是悬崖底?开口道“这是什么地方?”
宛伊人站起身来叉着腰抖着腿做足了小太妹样,宛伊人的做事原则就是你拽老娘比你更拽!“什么地方?当然是我的地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