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蛋糕而已,没什么。”我拒不收钱。
“苜梓姐,我知道你的家庭条件从小时候就不太好,可芯说你嗜钱如命,我应该帮你省点儿。”歆琬这丫头说的话也太不给我面子了,这一点和小时候倒一样。
“少罗嗦,让你拿着就拿着。”我大声说道,强硬地把蛋糕塞到她手里,现在的孩子太不懂事了。
“苜梓姐,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呜~~~~~~~~~~”歆琬说着说着就泪如雨下,我有做什么吗?
“为什么哭啊,歆琬,我压根没有怪你的意思,真的。”我窘迫地解释和道歉,可是什么都说不清楚,本来就很令人费解。
“恩,谢谢你,苜梓姐,我想去拜访伯父伯母。”她的表情瞬间就发生变化了,厉害。
“好。”我有回绝的余地吗,有种落入圈套的感觉。
我带着歆琬回到家。
“阿姨,叔叔,我是歆琬,好久不见。”歆琬一点也不觉得陌生,反而有些反客为主。
“你父母的身体还好吗?”妈妈礼节性地问了一句,因为歆琬小时候常孤立我,所以妈妈并不是很喜欢她。
“他们都很好,谢谢您的关心,陵箫哥在吗?”歆琬终于进入“正题”了,她的目的路人皆知。我指了指一个半掩的门,小箫非要到日上三竿才睁眼(猪的特征)。歆琬“嗖”地一下就钻进去了,她好歹也是位千金小姐吧,连门都不敲。
“出去!”小箫怒气冲天,声音吼得像打雷一样,幸好我没有心脏病。
“陵箫哥,人家来看你耶,干吗那么凶。你睡觉的样子好可爱哦。”歆琬娇滴滴地说,我的鸡皮疙瘩掉到太平洋里都可以把它填平了。
“······”小箫八成是对她无语了,接着就看见歆琬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扔”出房间,她却一脸灿烂地对我挥手,她是怎么想的啊!不一会儿,小箫带着一副倦容“破门而出”,因为他从不用手开门,我又要出一笔维修费了,他活着简直就是一个祸害。
“你带她来的?”小箫怒目圆睁,随时有动手修理我的可能(说出这种话,我当姐姐的也实在没什么颜面了)。
“我?呵呵,不是的,歆琬想拜访爸妈,顺便······”我理亏地说道(我在理亏什么)。
“送她走。”小箫不耐烦地打断我命令道,他算老几!
“她是客人,你回房间去。”我也摆出了姐姐的威严,谁怕谁啊!
“送她走!”小箫的语气加重了,他在向我示威?
“你回房间去。”我也重复了一遍,但只是重复,并未加重语气(气不壮)。
“****!你,我数三声,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小箫转而威胁歆琬,歆琬极不情愿地挪动着脚步,一面向我求助。我正欲拔刀相助,却被小箫恐怖的眼神震慑住了,我有点怕。结果,小箫也被歆琬半拉半拖地带出去了,我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