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天,屋顶不会是塌下来了吧?我急忙跑到客厅,又是小箫旁若无人地踢开门,臭小子!他当自己是“太岁”吗,当这里是宾馆吗?真不明白妈妈为什么生他出来。
“上班时间在家里偷懒。”小箫一脸不屑。
“我生病了,我可一直都是勤劳的蜜蜂。”我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他小时侯的烂德行居然完好无损地保持到现在。
“什么毛病?”小箫漫不经心地问。
“不是毛病,是疾病,你的国语大概都忘光了吧?”我要好好对他进行爱国主义教育。
“别人说的话你完全抓不住重点。”又来了,小箫脸上有出现那种让人无地自容的表情,他是我的亲弟弟吗?医院没弄错吗?上天对我不公,我抗议!
“什么病?”小箫勉强问道。
“其实没什么啦。”我搪塞道,要是被他知道病因,我不被他一天到晚当笑柄才怪,一想到他那时可能神气活现、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坚决不告诉他。
“那干吗表现得那么夸张,女人就是麻烦。”
“陵箫,我郑重警告你,以后只准称呼我为姐姐,不准叫‘女人’或者‘木头脑袋’。”我实在忍无可忍了。
“提问。”小箫竟然用“一休‘这一套,没创意。
“回答。”我无奈地应了一句。
“是不是只有女人才能当姐姐?”
“是。”
“那叫你女人不对吗?”
“不是不对,是不礼貌。”
“难道你觉得叫你‘女人’侮辱你了?”
“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的郑重警告就可以收回了。”小箫大摇大摆地回房间了,临近房间还不忘向我炫耀似的“回眸一笑”,我却找不出他的茬儿,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