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上演了精彩的一幕。”哲亘哥竟然鼓起掌“称赞”我,真的假的?管他的呢,我继续吃我的,只要没违***法律谁也休想干涉我吃牛排的自由,所以我干脆把叉子丢到一边,用手抓着牛排往嘴巴里塞,“手抓牛排”一定会有广阔的市场。歆琬和哲亘哥因为我的举动嘴巴半天没合上,当然我会帮他们合上的。小箫好象预知我会如此,在一旁静静地喝汤,他一定在心里偷笑呢吧,虚伪的家伙!后来,那个被烫伤的服务生被送往医院,医药费归我出,一顿牛排吃得可真不划算!
肚子疼
我和小箫一前一后回到家,爸爸妈妈大概出门了,怪冷清的,小箫一声不吭地坐到沙发上,我原打算看电视的,现在只好取消了。
“牛排好吃吗?”该死的家伙,记性可真好(我早忘记了)。
“不错。”我强装“回味无穷”的表情回答。
“哦。”小箫回答道,我趁机向房间挺进,如意算盘又落空了。
“今天的事情不必在意。”小箫体贴地补充了一句,他心里还是承认我这个姐姐的,况且在这段“冷战”的日子他仍很尽心保护我,虽然他碍于面子偷偷跟在后面,不过聪明绝顶的我还是发现了,我的气也早消了。
“我的心眼怎么会和针尖一样小呢,谢谢你,小箫。”我退了回来,捏了捏他的脸。
“木头脑袋,那天你为什么哭?只是因为我说的话?”小箫艰难地启齿了,他的表情很复杂,我看不太明白。
“小箫,我只有你一个弟弟,莫名其妙地被你讨厌,我觉得自己好失败,我不知道怎样与你相处,我做什么在你的眼里都是令人厌恶的。”我第一次对小箫说这么多话,而且相当恶心。
“我知道了,姐。”小箫异常乖顺地说,彬彬有礼得像个陌生人,他似乎在尽力掩饰自己的感情。
“乖,我明天带点心给你。”我喜出望外,沟通成功,以后一家人和和美美,幸福!
深夜,我的肚子剧烈地疼痛起来,无奈爬起来到处找药(放心,不是拉肚子)。小箫的门没关,他那里好象有药,光线从门缝中透出来,已经很晚了,他还没睡吗?我带着脑中萌生的“?”进去了。小箫趴在桌子上,呼吸均匀,睡着了。他熟睡的样子果然很好看,睫毛浓密而且微卷,估计我睡觉的样子也应该挺迷人的(因为我们是姐弟啊)。我摘下他头上的耳机套到自己的耳朵上,一首旋律轻灵、恬淡的曲子,可是却有股莫名的悲伤藏在里面,除了嘴巴外,我的耳朵是最灵敏的。原来美妙的乐曲是通过流水般的音符表达情感的。编曲人FREE,难怪音乐给人宣泄且无拘束之感,伴着音乐我不由自主舞动了一下,却碰掉了一叠画稿,吵醒了小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