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呜呜······”
“又是那个爱哭鬼!干吗带上她?”
“不是我,是,是······”
“是什么,喂~爱哭鬼别哭了,烦死了。”
“恩,对不起,呜呜。”
“咚!”
“啊~臭小子,你做什么!”
“不准欺负苜,我姐姐,否则对你不客气!。”
“哼,小痞子,我们走,不带他们玩。”
······
“你又打架了?你真是太顽劣了。”
“妈妈,弟弟是不想让别人欺负我,不是他的错。”
“你这丫头真没出息,你是我生的吗?”
“我是被捡来的,呵呵。”
“这孩子,唉~怕了你们。”
“小箫(郁闷,电脑上找不出原来的字,字典上才有),又害你挨骂了,对不起~”
“白痴!。”
······十年后
“噩梦”开始
“我说你,长脑袋是干吗用的?装饰?”道具长的眼睛已经喷火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压根不知道那条裙子被划了一条那么长的口子。我只好呈倒“L”型不住地鞠躬道歉,总之,我不能再丢掉这份工作,而且我总会找到机会出人头地的吧,奋斗!
“苜梓,你弟弟什么时候回来?”可芯不厌其烦地把这个问题问了6年,她还真是乐此不疲。
“可芯,我的大小姐,你自己去问,那个小混蛋最好别回来(别误会,我觉得不是一个不称职的姐姐,实在是那家伙······)。”
“苜梓,求你啦,好不好?”
“不!再说,这电话可是要打到大洋彼岸的,电话费你出?”不要见怪,钱虽然人人都认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是没有钱人又能干什么呢?主,请原谅我这个拜金主义者吧。
“天,我们十年的交情,你竟然和我谈钱?好了,我算栽你手里了,整个一财迷。”可芯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说道。
晚上,我把工资如数地交给妈妈,她此刻肯定把我当头上有光环的天使了,就差顶礼膜拜了。说实话,我们家的确不宽裕,但一家人和和睦睦也颇为美满,当然前提是那个家伙不在。呀,电话响了,我有不详的预感。
“您好,请问您找谁?”其实平时的我是非常淑女的。
“扑哧”对方不怀好意地笑出声,可恶,我忍。
“你到底找谁?”我耐住性子再次问。
“······”
“给我说话!无聊。”我火了,吼了一声。
“Whatarudewoman!哈哈,还没找到男朋友吧?”果然是陵箫那个不要命的小子,也就是我唯一的亲弟弟,一想到他幸灾乐祸的样子我就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使劲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