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二皇子这几天多注意下三皇子府里的动静!”陈哲轩等柳芝兰回去后,转身对一旁的阿海小声的吩咐道。
见阿海面有迟疑,陈哲轩又接着说:“去吧!就按我说的办,二弟他会明白的。”柳芝兰刚才的话倒是提醒了我,早知道青儿的事与她脱不了干系,不曾想她还有帮手,只是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难道真的会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三弟吗?他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呢?本想现在就去找青儿,眼下看是不成了,好在已经派出去几路人马了,希望流风与流年能快点带来好消息!
“让我注意三弟府里的动静?”陈哲羽虽然对阿海带来的消息感到奇怪,不过他相信大哥让自己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当下不再迟疑,立马让人密切注意三皇子府外的动静,当然不是明面上的监视,而是让人乔装了的。
果然在傍晚时分,有人来报说见到一只信鸽飞进了三皇子府中,陈哲羽精神一振:“挑几个身手好些的的弓箭手,密切注意着,到时见到往外飞的悄悄的给射下来,明白了吗?”
来人点头领命又出去了。
看来大哥果然不是凭白无故的让自己这么做,难道这事与三弟有关系,想到这种可能,陈哲羽也说不出心里是何滋味,大哥带兵不在宫中,自己与三弟平时很是亲近,希望这是个误会吧!
谁知是怕什么来什么,半个时辰后,陈哲羽看着眼前白色的信鸽:“可有人发现?”
来人摇摇头:“回二皇子话,属下虽然不敢说百分百没人发现,不过自认为做的还是很隐密的!”
陈哲羽点头:“下去吧!此事你做的很好!”说完忙打开信鸽腿上的纸条,寥寥数字,看了却让人忍不住心惊肉跳,只见上面写着:速押回京!
虽然上面没有说具体是抓什么人,可是直觉告诉他上面指的就是慕容青,略一思忖陈哲羽便让人把这个纸条交给轩王府的阿海,末了不放心道:“记住一定要亲自交给他,就说是在三皇子府外得到的!”其实他更想自己亲自去,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他拿什么立场去?除了担心现在满满的都是失落,希望大哥能早日将青儿接回吧!眼下他能做的除了祈祷还是祈祷!
“王爷,这是二皇子刚派人交给奴才的纸条!”阿海一接到就赶紧将它交给了陈哲轩。
陈哲轩心急的打开纸条,看了后更是蹙紧了眉头:“阿海我要连夜出城,府里你先周全着,怎么做你应该有分寸,往南派出的一路人马有消息传来了,途经客栈中的伙计说有见过两个男子驾着一辆马车在那借宿,据他描述那辆马车十有八九就是青儿的那辆,若她只是单纯的离家倒也罢了,可是依眼下情况来看,青儿是有麻烦了。”说罢,赶忙让阿海帮着简单收拾下趁着城门未关赶忙出了京城。
今夜注定有人是不能也无心入眠了,陈哲轩一身的利落打扮,此刻出了京城,他连忙把头上碍事的纱笠随手丢在一边,没办法现在差不多全京城都知道轩王爷被禁足在家反省,能少一分麻烦就少一分麻烦吧!
“青儿呀青儿你可千万不能出事!”想着慕容青可能遇到的危险,陈哲轩是心急如焚,忍不住又往马屁股上抽了两鞭,可怜的马儿因为吃痛飞奔的速度又加快了些,陈哲轩一路披星戴月是马不停蹄的往前赶,大约在子时左右便赶到了慕容青她们曾借宿过的客栈,两个高高挂起的灯笼依然亮着让人感到温暖与希望的光芒。。
陈哲轩喝了口水,短暂停留后又再度跃上马背,运气好的话明天也许就能见到那个小女人了,才两天不见,他已经感觉是度日如年了,想到小女人的笑脸,他觉得受的这点罪实在是算不得什么,是自己活该,好赖不分!一路回想着有关小女人的点点滴滴,路上也不觉得如何,最终在黎明时分也就是卯时到了小城(驿站)城门下。
到了目的地,陈哲轩反而不似之前急切了,按照之前的估计,青儿应该是在这驿站里不假了,看时辰这城门也快要开了,正想着“吱呀”一声城门便被打开了。
陈哲轩打马进到了城里,往里走了小段路,见一人立在前头。
那人见陈哲轩来到跟前忙屈身行礼道:“卑职参见王爷!”心里暗道:这传言果然不可信,不说王爷当初命人搜查时是左一个不许伤害右一个确保安全,单看王爷额前还挂着的露珠就知道他定是心急如焚连夜启程,真不知道王妃为何想不开还要离家呢?搞不懂!
陈哲轩近了才发现正是自己的暗卫流年,“起来说话!王妃在何处可打听清楚了?”
流年低头答道:“卑职命人打听了王妃的下落,有人说见马车在悦来客栈短暂停留,买了些吃食又继续往东走了。”
陈哲轩蹙眉:“你的意思是不在这城中了?”
流年点点头:“回王爷话,正是!昨夜收到消息,知道爷您也要来,属下担心所以才一早过来接应,不过已派人连夜追过去了。”
松了口气,陈哲轩接着问道:“可曾留意她们后面是否有什么人尾随?”
流年想了下最终说道:“这个卑职还不太确定,不过打听到她们往东后好像是有人骑了匹马也往东而去了。”
见陈哲轩听罢正要打马往东而去,流年连忙道:“爷你先吃了早饭再去吧!卑职也好为您再准备新的马匹。”
陈哲轩点头,也对,连夜赶路,就算人受得了,这马儿也是要休息的,便匆忙吃了点东西,换乘上流年新准备的马儿一路往东而去。
流年自是紧紧跟上,只是着急赶路的两人谁也不曾注意到从旁边角落里飞出来一骑白马,上面坐着“一男一女”正朝着南门绝尘而去,转眼便消失在视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