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凯恩调情的时候,肆无忌惮地瞪着庄昕黎的胸部,那呼之欲出的圆球饱满而柔软。
厉凯恩像极了贪馋的猫觊觎别人盘里的鱼。
庄昕黎对于他的垂涎欲滴视若无睹,似乎也没听清他调戏的话语。她微微侧身向着钟越,目不转睛、全神贯注,犹如艺术家见到了惊世的壁画。
她那澄澈的眼睛发出幽蓝的、暧昧的光,钟越自信他那惊世的容颜有着让任何女人专注的理由,因而显得格外淡定从容。
“凯恩,我今天怎么没看到你的姐姐?”庄昕黎慢悠悠地说,依然侧目注视着钟越。
“昕黎姐,你是没见过钟越吧?或是你以为钟越才知道我姐的下落?”厉凯恩吃醋抗议,自顾将庄昕黎的身子扳了过去。
“哈哈哈……滑头,你姐呢?”庄昕黎面对着厉凯恩,爽朗地笑。
“你还不知道她吗?”厉凯恩神秘地使了个眼色。庄昕黎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昕黎姐,你该不会不认识钟越吧?”厉凯恩终于将话题引到了钟越身上,为此,钟越真是感激涕零。
庄昕黎却显得很不以为然,漫不经心地问:“怎么,我必须认识他吗?”
“这可真是有趣!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哈哈哈……昕黎姐,钟越怎么都不相信你已经三十八岁了,我估计他也不知道香港有位庄昕黎。哈哈哈哈!”厉凯恩像是见识到了在稀奇不过的事情,乐不可支,大笑不止。
“傻瓜!谁说我三十八岁了?我今年十八!明年也是十八!知道了吗?”庄昕黎故作愠怒地说,踮起脚尖,狠狠地捏了一下厉凯恩的脸颊,而后阴着脸,简略地告别,头也不回地走了。
“奇怪,她刚刚还挺高兴的,怎么突然就变脸了!”厉凯恩望着庄昕黎决绝的背影,遗憾地感叹,“我还想告诉她,捏我下面的蛋蛋,我会更开心呢!”
“无耻!”钟越狠狠地瞪了一眼厉凯恩,自以为是地说,“年龄是女人的大忌,更何况她都三十八岁了,还说自己是心理学家呢!”
“可庄昕黎的年龄不是人尽皆知吗?这有什么好介意的呢?再说了,我觉得她始终娇嫩欲滴呢!”厉凯恩很不以为然。
“起码我不知道她的年龄,尽管我也认同你的娇嫩欲滴。”
“不是,庄昕黎才不是那么小心眼的女人!我觉得她这么急不可耐的,肯定是去约见哪个男人。”厉凯恩坚持己见,目光依然流连庄昕黎离去的门口,仿佛只要他保持这个姿势,就能够再见到庄昕黎,与此同时,他又遗憾地叹息,“哎,真不知道那享福的人是谁?”
“什么享福的人?”钟越困惑地问。
厉凯恩听了又是哈哈大笑,并伴随着猛烈的节奏,他一边狠狠地敲打着钟越的肩膀,一边自鸣得意地说:“自然是那个跟昕黎姐翻云覆雨鏖战到天明的男人啊!我说你很雏吧!”
“厉凯恩,别胡说八道的,背后这么诽谤别人可不厚道,尤其她是你熟悉的女人。”钟越不悦地谴责,更加反感地推开肩膀上的“象腿”。
“庄昕黎可从不否认,你若问她,她还会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要不怎么解决我的需要?”厉凯恩继续自我陶醉地想象着庄昕黎,诽谤着庄昕黎。
钟越愤慨地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