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香港的人都知道中环哪一幢摩天大厦是庄氏集团。次日,钟越亲自来到庄昕黎的办公室寻找答案。推开办公室的门,他一眼就看到了她不怒而威的脸。看到他,她丝毫没有愧疚感,反倒调侃道:“钟大明星,您这是亲自上门寻代言吗?遗憾的是,目前可没有项目需要您效劳的!”
“您确实需要那一百万?”钟越开门见山地问。
“当然!您强吻了我,我不收钱,岂不成了免费供应吗?”庄昕黎笑容可掬;眼波荡漾着涟漪;嘴角的酒窝如鲜花般盛开;红唇如醉人的红酒;皮肤娇嫩得犹如秋天里的百合。但自钟越进门的一瞬起,她就刻意拉开了彼此的距离,始终以“您”想称。
庄昕黎的办公室宽敞、舒适、豪华,却洁白的犹如雪国,像极了她冷如冰霜的心。
钟越挺拔站立,俯视着皮椅里的她,却完全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反倒有一种臣下拜见女皇的心慌。他怎么都无法想象,面前羞花闭月的女子是冷酷无情的人,就像他始终无法相信她已经三十八岁了。每次见到她,他总有一种被偎依的渴望——即使她是那么的强势,那么的骄傲,那么的无礼,那么的无情。
钟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她也目光炯炯地回视着他,离开她那权力至上的位置,慢悠悠地踱到钟越的面前。钟越顿生压迫感,他犹犹豫豫地说:“可你明明探入我的唇中了……”
“嗯哼,所以呢?”
“难道你不是在享受?”
“你就是不舍得那一百万,非要在我身上找点理由吗?我回应你说明我技术好;我技术好,说明我有经验。你在街上强拉住一个女子接吻,难道不希望她技术好点吗?”
“你以为我将你当什么?”
“无所谓,都一样的价格,我不会因为你将我当情人、当爱人而减价的。”
“你就是这样赚钱的?”钟越生气地质问。
“你猜呢?”庄昕黎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又露出迷人的酒窝,并不介意他的无礼和粗鲁。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她做多么可恶的事情,看上去还是像个天使?
“如果我出一千万,你可不可以陪我过夜?”钟越认真地说。他是真心地喜欢她,哪怕只能用这种方式得到她,他也不在乎。
爱就爱了!
庄昕黎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错愕地望着他,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局促不安地将食指伸向嘴巴,狠狠地咬了一口。
钟越迷惑地看着她。
“怎么,太容易赚钱,吓到你了?”
“呵呵,一千万而已!您不怕毁了您的前程吗?真不敢想象,您居然有勇气走进这幢大厦,您不怕身败名裂吗?我可担心受您的牵连!”
“如果是一个亿呢?你还介不介意受牵连?”
“你就这么想跟我上床?为什么?”庄昕黎好奇地问,向前跨了一步,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我想体验一下你的经验,我也很好奇——一位看上去像娇嫩的鲜花般的38岁的女子,脱下衣服,是不是还这么娇嫩?”
“呵呵,脱下衣服,会更娇嫩的。”庄昕黎走到钟越的面前,附着他的耳朵,轻轻地耳语。
“那你答应了?”钟越紧张地问,说不出是喜悦,还是难过。
“不!”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跟你上床!”
“为什么?”
“为什么我非要跟你上床?因为你是钟越?”
“因为你可以得到一个亿。”
“我的钱比你多……”
“可你不是很喜欢钱吗?钱从来都不怕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