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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金乌

东境之地,危险一触即发。

三足金乌好像失去了心智一般,猛烈地向郉天发起攻势,这一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帝隐此刻则已经退到无人的地方,静静看着这一场战斗。

天帝十子,名曰金乌,栖身神木,身负玄火,阳精不灭,说的正是金乌身上的火不同于常火,它不会熄灭,郉天面对这三足金乌,也着实有些无奈,一方面是因为这金乌本身有些厉害,更重要的是这三足金乌乃是天帝之子,自己怎么说也得给天帝一点面子,帝隐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让郉天对上金乌。

身体未到,火势先到,那金乌全身的火焰仿佛是一个巨大的火球,席卷着整个地面,连周围战斗的罗隐他们,也有些受不了,郉天见状,知道必须将这金乌引开,不然时间一长,恐怕对自己这边的人着实不利。

只见郉天往后轻退一步,一个巨大的八卦图案出现在他的身前,那金乌的烈焰一触碰到八卦图案,就立即随着那八卦旋转,不一会儿,火焰就消失殆尽了,趁着这个空隙,郉天迅速飞向高空,那金乌一见郉天离开,也是直接扑了过去。

郉天伸出右手,只见光华闪过,一把长剑已经出现在他的手中,这个时候金乌刚好已经到了他的面前,不过郉天却不急不躁,等到时机恰当,长剑出鞘,寒光逼人,剑气如虹,那金乌虽然霸道,却也不得不暂避锋芒,只可惜郉天出剑的速度实在太快,虽极力躲避,仍避免不了郉天的剑,幸亏郉天剑下留了几分,只是用剑背拍打了一下金乌的翅膀,否则那金乌的身上恐怕就要留下剑伤了。

在地面上的众人,虽然还在交手,但此时的目光也忍不住一齐往郉天看去,高空之中,郉天仿佛在和一个太阳在战斗,金乌本是神物,飞行起来速度极快,这一来一回,瞬间已经过了十几招,凶险程度,实属罕见,在场之人无不惊叹,郉天这下也算是拿出真本事了,只见他在金乌凶猛的攻势下居然依旧从容不迫,每一招出去都是干净利落,真不愧是战神。

星辰在一旁也是被郉天那边稍微吸引了些注意力,这时,他忽然感受到一丝危险,口中连忙轻喝道:“乾坤九道!天守!”

瞬间星辰身体前面出现一道巨大的雷神身影,手中噙着巨斧,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鬼幻被逼的只能先行退后,同时心中也是惊讶没想到自己碰上了这么厉害的一个对手。

星辰的这一击,也吸引了帝隐的注意,他忽然说道:“鬼幻,不可轻敌,他怎么说也是当年七星园的主人。”

这是星辰第二次听到别人戳穿自己的身份了,他站在原地,前面有天守守护,于是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认识我?”

“哈哈!哈哈!”鬼幻突然大笑道:“原来当初你并不知道自己的家族如何被灭的啊,不对,你至少应该知道鬼女!”

“鬼女?是那个相貌极其丑陋的女子?”星辰反问道。

那是一个惨烈的夜晚,星辰一辈子也无法忘记,那漫天的大火,惨烈的叫声,让他变的不再爱说话,鬼女,那个噩梦一般的女人,想让自己以及七星园所有人都屈从于她,只可惜星辰并没有答应,他是七星园的大长老,主人,他必须留住这份属于全族人的尊严与荣耀,只是最后的代价就是七星园的覆灭,自己是族人全力保护才得以逃脱的,一想到这里,星辰的身体不禁颤抖,拳头紧握,眼神之中充满了恨意。

“是不是心中很生气,这就对了,将你心中的恨全部释放出来吧!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要再压抑着自己了!”鬼幻的声音带着一丝诱惑,在无形之中,他对星辰施展了幻术,让他陷入以前的痛苦回忆,令他发狂,就可以不战而胜了,其他人都在紧张战斗着,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天空之中,金乌丝毫没有任何退让之势,反而身上的火焰越来越猛烈,这让郉天很头疼,但同时郉天也感到很奇怪,金乌似乎像是拼了命一般和自己决斗,按理来说这不该这样的,而最让郉天在意的一点就是金乌的眼睛之中居然透着莫名的悲伤,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郉天发现自己一味躲避金乌的攻击,自身已经很吃亏了,此刻身上的衣服已经有几处被烧焦了,但自己又不好直接斩杀这只金乌,天帝的面子固然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郉天总感觉这只金乌被人控制了,这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答案了。

稍加思索,郉天决定先想办法将这金乌给困住,不然时间拖得久了,恐怕帝隐最后会得了便宜。

只可惜做永远比说难得多,这金乌好歹也是神力通天,每次都拿郉天不下,而自己身上的阳火又伤他不着,那攻势突然变的更加猛烈,只见金乌忽然挥动翅膀,顿时天空之中下起了火雨,火雨一触碰到事物,就冒起了青烟,着实厉害,郉天哪敢懈怠,强运真元,快速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在空中形成无数道剑影,剑影之处,仿佛无坚不摧的盾,挡住了金乌的火雨,金乌见此,哪肯就此作罢,它扇动翅膀的同时,张开巨口,喷出一口岩浆,直接涌向郉天。

郉天这次似乎真的有些生气了,只听他一声巨喝,声如洪钟,传入云霄,天地都为之颤动,那金乌的巨大身体也不禁抖动了一番,郉天在这个瞬间直接飞了过来,在金乌面前,毫不退却,一掌拍出,直接击中金乌的胸口,那金乌受不得疼痛,身体不受控制往后飞去。

帝隐站在地面上,看着空中的形势,暗忖道:“照这形势,恐怕这金乌不能给郉天带来太多麻烦,看来我得帮上它一帮。”

想罢,帝隐周身亮起五道光芒,一齐飞向郉天,郉天虽将大部分精力放在那金乌身上,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留下些许注意放在站在地面上的帝隐身上,当帝隐做出举动的时候,郉天立马就感受到威胁,那五道光芒虽快,郉天的背后就像也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金色的屏障,挡住了帝隐的攻击。

地面上,罗隐依旧应付着魉的攻击,看上去隐隐占优,石阙和魍的战斗,明眼人一眼就看了出来,魍虽然速度上有优势,但面对石阙这样天然的块头与力气,完全近不得身,这也让魍很是苦恼。

白泽在一旁一直想接近她的母亲,但因为结界的缘故,她也丝毫没有办法,只能在结界外伤心地看着自己的母亲受苦。

另外一边,星辰一直陷入了沉默,鬼幻则在一旁施展出了幻术,他的脸上甚至露出了胜利的笑容,看着星辰越陷越深,他自言自语道:“很好!就这样,永远陷入到痛苦的过去吧!”

星辰似乎到了一个他早已不愿触及的世界。

他似乎回到了一百年以前,这是一个多么熟悉的地方,他看到了自己的家人,不时有飞鸟经过,那时候的天空是湛蓝的,他走在熟悉的道路上,遇到他的人都在和他热情地打着招呼,看着周围的风景和亲人的笑容,那一切近乎梦幻。

只是画面忽然转到傍晚,那是一个血色的黄昏。

七星园,星辰的家,就在那个傍晚,一个丑陋的女人突然闯了进来,她的脸上毫无表情,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一般,她直接找上了星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就是让七星园从此以后成为她的属下。

星辰已经做了将近百年的大长老,那是族人对他的信任,他岂能屈从,誓死捍卫,只可惜自己终归不是族人的对手,他见证着自己的家人一个又一个倒在他的身前,那个女人无情的杀戮,近乎疯狂。

那一刻,星辰如此无力,但是就在这时,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倒在了他的跟前,那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不过豆蔻年华,但衣服已被鲜血染红,像是随风逝去的落叶,无力,倒下的那一刻,她深情看着星辰,说出最后的遗言:“快走,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星辰认识她,她叫星月,她出生的时候甚至是自己亲自给她祈的福,长大后也是自己亲自给她行的成人礼,只是在死亡面前,一切都成为了遥远的过去。

星辰的瞳孔在放大,他不禁撕心裂肺的怒吼着。

而在此时,现实中的星辰却没有任何举动,像一个石像一般一动不动,对面鬼幻正期待着星辰疯狂,然后死去。

时间一点点过去,星辰的额头上滴落豆大的汗珠,鬼幻自信的笑着,他开始一步一步走向星辰,准备了结这个男人。

只是过于自信,终归是愚蠢者的行径。

星辰忽然动了,出乎鬼幻的意料,星辰双手快速结印,口中轻声说道:“乾坤九道!冥渊!”

鬼幻周围的天空忽然化作无尽的暗黑色,刺骨的寒风阵阵袭来,天地没有一丝生机,仿佛就是无尽的深渊,这正是乾坤九道第八招冥渊,它可以将目标锁进暗黑地狱之渊,受尽厉鬼的侵蚀。

这一幕,来的太突然,鬼幻都没来得及反应就中招了,在这冥渊之中,他突然看到许多厉鬼正渐渐靠近,就连这里的风都像利刃一般,这下连鬼幻都头疼了。

天空中的战斗还在继续,郉天不仅要应付金乌的攻击,还要防止帝隐在背后的动作,忍不住暗想道:“哎,这次真的是不得不使出真本领了。”

郉天身上的气势忽然变了,他一声怒吼,金乌和帝隐的攻击都被弹了出去,同时,所有人只看到郉天全身上下紫色光芒环绕,伴随着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让人产生了一股膜拜的冲动。

“神谕!”帝隐说道:“真没想到,你居然已经到了这种境界,居然可以在人间发动神谕!”

神谕乃是天界的神独有的护体神光,但一般的神只能在天界才能发动,一旦到了天界以外的地方,神谕便会越来越弱,放眼整个天界,也只有寥寥几位能达到在人间发动神谕的人。

随着神谕的发动,金乌再次攻过来的时候,只见郉天伸出右手,一道紫色的光芒就挡住了金乌,让它无法继续前行一步,金乌扭动着它巨大的身体,却无丝毫作用。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神!”罗隐,星辰和白泽他们几乎异口同声道,他们何曾见过真正的神明。

郉天身上的紫色光华经久不息,整个人犹如天空一般浩瀚无边,金乌在它面前也已经显得有些无力,帝隐看了看说道:“郉天,不愧是天界第一战神。”

郉天此刻游刃有余,他回答道:“谬赞了!你也已经很厉害了,自从我来到人间,还从未有人能将我逼到这个境地。”

“可我还觉得远远不够,看来是时候解放金乌的限制了。”

“你说什么?”郉天诧异的说道。

“金乌即为天帝之子,背负纯阳之火,取于阳,聚于精,以天地之气,万载可得,它的烈焰可是仅次于太阳,只是当年被后裔封印的时候由于本身的力量过于强大,故而一部分神力被封印。”

帝隐的话刚说完,郉天明显感觉到金乌的身体开始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它的火焰越来越强,火焰的颜色也越来越深,到最后,金乌的身体已经完全看不到,所有人看到空中,都惊讶了,金乌已经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太阳。

“这就是金乌原本的姿态,好好享受吧!”帝隐笑着说道。

郉天面对这样的局势,还可应付,但是他看了下地面,除了帝隐,其余的人身上都已湿透,尤其是白泽,此刻被这高温晒的脸色通红,急促地喘着气。他心里想道:“这下可真的是糟糕了,若是只有一只金乌还好,但此刻尚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帝隐在下面虎视眈眈,如此下去,恐怕局势会变得越来越不妙。”

思考归思考,郉天的身体可没闲着,话说这解除限制的金乌着实厉害,郉天感觉自己现在面对的就是一个太阳,金乌所到之处,空间似乎都窒息了,郉天不敢怠慢,身形忽隐忽现,在金乌周围徘徊,身体紫色光华迅速流转,在气势上居然压过了金乌一筹。

罗隐和石阙本就已经战斗了许久,消耗了不少气力,此刻再加上天空中金乌迸发出的火焰,他们只感觉到全身上下着实难受。

星辰在一旁,虽不用战斗,但却也要维持着冥渊,他心中不禁暗暗叫苦,“本来施展出这冥渊就已经消耗了我大部分真元,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我这冥渊也撑不了多久了。”

冥渊之中,鬼幻正应付着里面时不时出现的厉鬼,这里的似乎无穷无尽,鬼幻也是一时没有办法,他的修为本和星辰在伯仲只见,甚至可能稍稍比星辰高一点,但就是由于自己刚刚一个大意,才中的星辰的乾坤九道,要说这乾坤九道,连鬼幻都不得不承认是相当厉害的阴阳咒术。

就在他无计可施的时候,他忽然感受到星辰的冥渊产生了一丝振动,本来无数扑上来的厉鬼突然带着嚎叫就消失了,鬼幻也感受到这冥渊的力量不知因何缘故变的薄弱了,他急忙集中全身修为,大声一喝,只见周身狂风呼啸,席卷着冥渊,冥渊忽然开始渐渐崩塌。

星辰也感受到冥渊的崩塌,此刻的他也是有心无力,没过一会,鬼幻的身影就出现在了星辰的跟前,当他一出来后,就感觉到了天空的一样,这才知道为何星辰的冥渊会出现破绽,同时他还注意到了空中的郉天,全身上下散发出的强烈气势,哪怕自己距离这般远,都感受到了一丝压迫,他心中不禁惊愕道:“这人的修为好生厉害!”

随着时间的流逝,郉天一时半会也真的是拿金乌没有办法,当他看到地面上自己的同伴陷入危镜,心中也有些急躁了,帝隐在地面看着这一幕,知道机会来了,他准备亲自上场,一举打败郉天。

千钧一发之际,在天空的上方,突然出现两道身影,一人头顶紫金羽冠,黑须美髯,一身紫色长袍,更显尊贵,再看另外一人,白发徐徐,仙风道骨,一身白色道袍,也是颇有身份。

那两人一出现后,只听那白发老者先笑着说道:“天帝,我说的可对,这战神定能打得过你的儿子金乌焱。”

“东岳老儿,你就是喜欢占着便宜,单论武力,谁都知道郉天乃我天界第一高手,试问又有谁能打得过他?”那紫金羽冠之人说道。

原来这二人并不是普通人,紫金羽冠的中年人乃是当今天界的天帝,另外一位老者则是掌管东方土地的东岳大帝,这东境之地便是他的管辖范围。

“天帝,若是以前,怕是没人反驳,只是现在,我看站在地面上的那年轻人恐怕就可与郉天一较高下。”东岳指着帝隐大帝说道。

郉天在他们两人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他们了,看到那两人一唱一和,好像看戏一般,郉天无奈说道:“你们倒是说的有理有据,天帝,你倒好,放着自家的事不管,难道还非要我了结吗?”

郉天自然指的就是金乌这档子事,天帝看了眼发狂的金乌,不禁感叹道:“数千年前,我受西方众佛相邀,前去论佛道众生,那本明镜清台,雾霭薄暮,山清水秀,我与佛陀相谈甚欢之际,忽见西方天台之处,隐现十道霞光,光芒闪耀,可耀八方土地,待那十道霞光靠近,我方才看清那乃是十只体型巨大的三足鸟,身带火焰,佛陀言曰,此鸟自他成佛之时,就以存在,它们名为金乌,每日饮那西池之露水,飞于天道,可谓神物,我见其颇有灵气,便于佛陀商量,收这十只金乌作义子,不曾想到,几千年前,这十只金乌受人蛊惑,偏要比个高低,看谁能比太阳照的更亮,于是一起悬于天空,弄得土地开裂,百川干涸,大地之上寸草不生,更是经常起无名之火,名不聊生,百姓叫苦不迭,我一怒之下,命大神后裔携震天弓前往射日,最终大神后裔射下九日,最终终归不忍心射杀最后一只,于是以无上法力将其锁在这东境之地,命它在此修生养性,不曾想到它今日又出来为祸世间。”

旁边的东岳大帝说道:“天帝,我看此事并非如此,恐怕此刻这金乌是有人控制啊,你观其心,双目竟已落泪,这明显是悲伤至极啊!”

站在地面的帝隐看到天帝和东岳大帝突然出现,不禁眉头紧锁,心中想道:“怎的这两人偏偏这时候来,岂不坏了我的大事,看来今日这计划又得落空了。”

天空之中,天帝高声呼道:“焱,还不速速放下执念,归我座下。”

这一声犹如空谷绝音,清脆震耳,其中更是蕴含着天地之力,那金乌听后,顿时觉得身体如释重负,从枷锁中解脱了出来,它挥动着翅膀,眼中竟流出了火红色的眼泪,在东境之地的上空哀鸣,盘旋几圈之后,它忽然看到了被困在扶桑神木之下的白泽的母亲,它迅速飞下,张口大嘴,口中喷出一股火焰,等到那火焰触碰到白泽母亲周围的结界之时,一道微光闪过,就又恢复了平静。

这时,大家忽然都听到了那只狐狸开口说话了,“泽儿,你怎的回来了?”

一听到母亲的声音,那是一种久违的温馨,白泽瞬间跑上前,跪在那只狐狸的面前,啜泣着说道:“母亲,你怎么了?”

“不碍事,只是有些累了。”白泽的母亲无力地说道。

“女儿不孝,还以为你出事了,竟然没能早些回来。”

“傻孩子,你活着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这些人都是你的朋友吗?”白泽的母亲看着郉天他们一群人说道。

白泽点头答道:“是的,若不是他们,女儿恐怕都到不了这儿!”

她的母亲欣慰的笑道:“看来你在外面交了不少知心的朋友,我真是替你感到开心。”

“母亲,看到你平安,我才会安心。”白泽的眼泪忍不住落了下来。

半空中,天帝看着帝隐说道:“娃娃,我知道与你,哎,我知道你心中之事,你何必太过执着,天地万物,自有其生存之道,女娲娘娘早就洞察天机,你又何必逆天而行,你这般做法,恐怕最终谁也帮不了。”

所有人不知道天帝的话是什么意思,帝隐心中也是十分诧异,他的身份可以说是绝对保密的,就连天帝也不该知道,但是此刻,帝隐却保持着平静,他回答道:“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就不劳烦天帝费心了,这次你大驾光临,我算是给你一个面子,不过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证明你们都错了。还有,郉天,事情不会就这么结束的。”

天帝不禁叹息道:“哎,何苦,即为缘起,何不随心,道法寂灭,焉存世理!”

此时鬼幻以及另外两人一起随着帝隐就此离去了,这里只剩下郉天他们以及天帝等几人,天帝看着郉天笑着说道:“战神,真是好久不见了,看来你在人间的日子过得挺逍遥自在。”

郉天淡然一笑,说道:“我这怎么听都感觉是挖苦啊,看来您来人家还是和当年一样说话留着一半。”

“哈哈,看来战神还是当年的战神,性情一点都未改变,此次我与东岳大帝一同来此,的确是算到了人间的劫难!”

“人间的劫难与我何干!我早就再管这些事情了!”郉天看着远处的天空说道,眼神之中有一丝落寞。

天帝看在眼中,明白他心中所想,于是说道:“我知道你还在为当年韶华仙子贬落凡间之事耿耿于怀,不过我当年将韶华仙子贬下凡间,也自有我的道理,过些时日你自会明白!”

“这也一直是我想不明白的事情,当年韶华偷偷将芍药带到凡间医治凡间瘟疫,虽违反天规,但她也只是不忍看天下众生受苦而已,罪不至此,但你却不能力排众神非议,反而随波逐流,将她贬落凡间,我也因此才一怒之下离开天界,只因我觉得天帝你赏罚不公。”郉天有些愤愤不公的说道。

“哦?看来这些年你心里确实藏了很多不快,不过事已至此,我怕也该对你说明真相了。”天帝捋了捋胡须说道。

“真相?什么真相?”郉天问道。

“一百年前,天界有人闯入你是否还记得?”天帝问郉天道。

“记得,当年那人修为绝高,我与他大战三天三夜难分高下,最后他见大势已去,才选择离开。”郉天说道。

“那人到天界本是想带走韶华仙子,却被你阻拦,接着人间就发生了瘟疫,你也该知道的。”

“不错,正是那场突如其来的瘟疫,韶华才偷偷将芍药带到凡间。”

“其实这两件事情都是一人所为,他们的目的无非就是得到韶华,而这个人就是现在的帝隐。”

“你说什么?”郉天惊讶的问道。

“韶华仙子的身份其实比较特殊,她和女娲娘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当年水神火神大战,导致天有缺漏,人间正逢其难,女娲以五彩神石补天,奈何无力将天补完,弱水从天而降,你应该知道这弱水上至九重天际,下至地府幽冥,一旦流入人间,三界必将打通,混沌之力也将随之涌入,到那时候,人间必将再次陷入古老的混沌世界,不分阴阳,人类也将不复存在了,女娲娘娘知晓其中利害,遂以自己的身体,当作补天的石头,最终挡住了那缺漏,在最后时刻,天空降下七彩之雨,那是女娲娘娘的思念所致,七彩之雨落地后,地面长出了一朵时间从未有过的美丽花蕾,河伯冯夷为其取名宓妃,花朵绽放,从中诞生出一个女孩,名字就叫做宓妃,也就是神都百姓一直祭拜的洛水女神,宓妃爱上冯夷,只可惜冯夷生性风流,伤了宓妃的心,宓妃伤心之时,与天地产生共鸣,当年女娲以生命补上的地方再次出现缺口,洛河之水也开始泛滥,那一刻,我和狸猫一族的族长以及冯夷一同赶到,冯夷见宓妃的模样后心生忏悔,于是愿意毕生之力镇守洛水水患,宓妃最后终于心力交瘁而死,死后留下的眼泪化作女神之泪,心则化作五彩之心,那时天空的缺口并没能完全补上,现在看不到只是当年我和狸猫一族的族长一同封印住了,只是若是谁能同时得到这女神之泪和五彩之心,必能打破封印,到时天地必将陷入浩劫,为了以防万一,我将这女神之泪化作两半,一半封印在洛神河畔宓妃的石像之中,另一半则让狸猫一族的族长带回了东境之地,而五彩之心则由我带回了天界,只是我没想到这五彩之心因吸收了天界的灵气,最终居然诞生了一个和宓妃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她的名字可还是你取的,郉天!”

郉天不禁回忆往事道:“空谷幽兰,韶华其音,那是我当时的感叹,大家便都称她为韶华仙子。”

“所以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得到韶华仙子了吧!”

“你的意思是帝隐想让人间重新陷入混沌。”郉天终于知道了帝隐真正的目的。

“不错,不过现在已经有一半女神之泪在你的手中,想来我也算是可以稍微安心了。”天帝说道。

郉天突然想到在村庄遇到的那个和牡丹长的一模一样的神明,临死之后化作的结晶,原来那正是女神之泪,他接着问道:“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让这个世界重新陷入混沌。”

天帝不禁无奈叹了一口气道:“说来此时与你也有些因缘,哎,天界不可泄露,时机一到,你们所有人自会明白其中缘由了,说来都是一个痴字啊!”

“所以我才说我不喜欢你,每次说话只说一半。”郉天说道。

“而且我让韶华仙子来到人间,一是有我知道你定会追随她到人间单独保护她,二来我也是希望一切事情都能结束,因为我不想真的看到人间真的陷入劫难。现在半枚女神之泪在你手中,我总算是比较安心了,记住,万不可让帝隐同时拿到女神之泪和五彩之心,不然万事休矣,哎,我将韶华仙子放入凡间又何尝不是一种赌博呢,未来的事连我都没法完全看清。”

“看来我是不得不替你做事了,看来从你准备让韶华来到凡间那一刻就吃定我了。”郉天说道。

“哈哈,这不就是天帝老儿的一贯作风!”旁边的东岳大帝不禁笑道。

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天空中的金乌不停盘旋,眼中噙着眼泪,似乎是为自己所犯的过错忏悔,它在向自己的父亲天帝诉说。

天帝望着金乌焱,叹息道:“你没有错,我只是没想到她会这般待你,令你犯下这过错,今后你还是继续守在这东境之地,给这片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带来光明吧!”

出乎意料的是,金乌焱居然摇了摇头,除了天帝,没人听的懂它的意思,天帝眼中居然也流露出一丝悲伤,“你又何必至此呢!”

所有人忽然看到金乌往西方飞去,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掠过人们的头顶,飞过那个陷入黑暗的村庄,地上的众生只看到一只极其美丽的三足之鸟往太阳的方向飞去,随着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金乌居然和那远处的太阳融合到了一起。

那一刻,大地并没有变的更加炙热,人们只觉得天地间变的更加美丽了,此刻那金阳村内,玉儿和筱正在照顾受伤的墨玉,突然感受到大地恢复了光明,她们不禁跑到屋外,看到了远处天空的太阳,这一刻,全村的人都跪了下来,朝拜着神明。

东岳大帝看到金乌居然选择和太阳融为一体,以便照到这极东之地,心中也甚是诧异,他望向天帝说道:“你就这般舍得?”

“舍与不舍,得与不得,本就剪不断,理还乱啊,这是它自己的选择,我心中纵使不舍,也别无他法,不过至少它的牺牲却让整个世界都可以拥有阳光与温暖,也算是幸事,当年西方佛陀在我临走之时,赠与我四句话,缘生则得,缘灭则尽,西方十日,普照众生,想来就是这个意思了。”

“原来天地间还有天帝想不透的事情啊,看来世间之事参着诸多法相,我等虽高高在上,也需细细体会才是啊!”

帝隐离开后,白泽的母亲也被解救了出来,此刻她的身体十分虚弱,天帝看着她也是说道:“小狐狸,我们算上也是有些年头没见过了。”

“天帝言重了,天帝当年来此,我还只是一个不成材的小狐狸,当年的不懂事,还望天帝见谅。”白泽的母亲说道。

“怎的你年龄变的越大,却越来越客气了,我还是喜欢当年那个精灵活泼的小狐狸,只是可惜,当年的狸猫一族族长不在了,就连他的继承人子穆也去世了,哎,真可谓物是人非,今日且先到此吧,我与东岳大帝还需赶回天庭。”

“拜别天帝!”白泽的母亲说道。

郉天倒一点不客气说道:“等到下次,一定要把琼浆玉液给我留着。”

“一定。”天帝和东岳大帝就这样离开了,众人总算缓了一口气,罗隐走上前,抱怨道:“这么多年了,看来我被隐瞒的够苦的,一个是天界的战神,一个是七星园的主人,石阙,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也有什么特殊的来历。”

石阙听到罗隐的话,只是用手抱着头憨笑着,白泽的母亲忽然对郉天开口说道:“小女白泽蒙战神之恩,这些时日也是麻烦你了,今日再见到战神,和当年在天界真是一般无二。”

郉天疑惑的问道:“你认识我?”

“战神郉天,当年威名四海,诛妖邪,平慌乱,当年水神共工,火神祝融水火不容,大战不周山,也正是你出面与他们打赌,同时将他们两打败,他们才就此罢手,这一战正是你天界第一战神名号的由来。我当年年轻时曾经随上一任的狸猫一族的族长一起去过天庭,在远处曾见过你一面,你不认识我也属正常。”

“原来如此。”

“好了,郉天,这里的事情总算该一段落,我们是不是该立即和筱会面赶回神都了。”

郉天点头答应,白泽希望留下来照顾自己的母亲,于是众人拜别白泽和白泽的母亲,一起离开了东境之地,正所谓:

金阳村外慕天黑,神隐礼祠泪空垂。寒鸦掠影声斯竭,百草落霜待斜晖。孤城不见生机处,唯有孤魂何所谓。东境寻母难重重,扶桑神木金乌飞。金乌落泪谁人晓,与日同天生相随。剑指灵霄天道故,不见太平不轮回。

穿过结界,他们看到了夕阳落幕的余辉,霞光晚照,那是多少人期待的美丽,郉天也不禁被深深吸引,他想到金乌焱在最后牺牲自己的那一刻,也是扼腕叹息。

来到金杨村,众多村民都涌了上来,他们感激郉天他们,这让郉天也有些不适应,毕竟郉天并不喜欢被人包围,郉天他们也只是客套了几句,然后问了下玉儿和筱现在何处,便离去了。

来到玉儿的住处,他们就看到筱正照顾着墨玉,这个男人看上去并不是一个让人讨厌的人,只是有时候说话有些欠揍,他看到郉天就说道:“居然这么快就生龙活虎地归来了,不简单啊,哈哈!”

“真后悔当初没能多踹你两下,好让你没有力气说话。”

“那真是抱歉,我这人还真不能忍住不说话,尤其是你这样有趣的人。”

“筱,这就是你所谓的大哥吗?”

众人皆笑,筱也是直接走开,不再理这两人,玉儿这时走上来说道:“墨先生可是好人,你们可不能欺负他。”

这下大家笑的更乐了,罗隐忍不住说道:“我说小姑娘家怎么就知道他是好人,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玉儿脸憋的通红,但就是找不到理由反驳,在一片欢快声中,众人决定在此住上一宿,再行离去。

黑夜中,郉天忽然想到牡丹,便再无睡意,于是起身离开房间,走到外面,却看到墨玉正拖着病弱的身躯在庭院中看着落叶飘舞,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竟然看到墨玉的眼睛是湿润的,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泪珠,墨玉的余光看到郉天,连忙扭过头去,显出一丝尴尬。

“这么有兴致,深夜一人独自看着夜景。”郉天居然没有挖苦墨玉。

墨玉知道郉天不想让自己难堪,他回答道:“有时候人就像这落叶,明明想飞到更远的地方,但不知为何,飘着飘着就飘到了树根处。”

“因为树根处有整个大树的守护,所以天下的亲人终归还是要团聚。”

“是啊,以前我以为我一个人可以承受所有的责任,我不怕被筱误会,但是越到后面,却发现内心越发空虚,惶恐,多少个深夜,独自一人,我多么希望筱会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陪我说话,但当泪水涌出的时候,才发现那只不过实在自欺欺人。”

“可以看得出,你真的很疼爱筱,所以你才愿意为她背负这么多痛苦,愿意守护她,所以筱是幸运的。”郉天感叹道。

“那你呢?”墨玉这时反问道:“你有最想守护的人吗?”

“有!”郉天坚定地说道:“所以我才会出现在人间。”

星月,白云,大树,风声,此时静止,却更胜千言万语。

“好了,不早了,你这身体也需要多休息,早些回房间去吧!”郉天说完就转身离去,他突然发现墨玉也是一个性情中人。

此刻在屋前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后面,筱正站在那里留着眼泪,她发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她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哥哥。

第二天清晨,郉天一行人就拜别了金阳村的乡亲父老,一同踏上了归去的旅程,尽管不舍,墨玉还是让筱追随郉天而去,因为他知道筱跟着郉天是正确的,临行之前他告诉筱只要身体恢复的差不多,就会去神都找她。

“昨晚你和我大哥见面了。”筱忽然开口问道。

“你看到了。”郉天笑着回答道,他第一次看到筱如此尴尬。

“你和他聊了什么?”筱压低了声音问道。

“若想知道,干嘛不直接去问他,哈哈,不过我只想说其实墨玉也只是看上去什么都无所谓,其实也是需要有人安慰的。”郉天故意放大声音对筱说道。

回归的路总归是愉快的,他们在外的时刻,神都内有一人却整日翘首以盼,看着东方的道路,期待着什么。

那人正是牡丹,她期待着郉天能够快点回来。

傍晚时分,天色渐行渐晚,风尘酒家,此刻正是客流涌至,羽师正是忙的不可开交,白泽也不在了,牡丹就每天都过来帮忙,每当店内有人调侃牡丹,牡丹也只是一笑带过,她的心思完全不在这里,羽师都看在眼中。

“牡丹,这几天你也忙累了,今天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你还是先早些回去歇着吧!”羽师对牡丹说道。

“羽师姐姐,我没事的,你店里人这么多,一个人是肯定忙不过来,反正我回去也没什么事,不如就在这帮你忙,好歹也有个伴。”牡丹说道。

“听我的话,你先回去歇着,你看你这些日子,忙的脸色都有些憔悴了,若是郉天回来看到了,还不得怪我,赶紧先回去歇着吧,相信我,我一个人能应付的过来。”羽师劝牡丹道。

牡丹执拗不过,只好答应,于是回答道:“好吧,那你今日也定要早些休息,一个人总归要注意身体。”

“你这丫头,倒也挺会关心人,郉天能遇上你算是他的福分啊!”羽师不禁幽幽地说道,牡丹不知为何,总感觉羽师心里藏着些什么,但是又觉得唐突,于是没有说出心中的疑问。

牡丹离开后,一人在街道上游荡,此刻天色尚有些亮,不知拐过几个借口,牡丹忽然发现自己不自觉居然来到了神庙,她心中想道:“既然都来了,不如就祭拜下神女吧!”

想完牡丹便走了进去,晚间的神庙空空荡荡,已经没有了什么香客,大殿内只有牡丹一人,她来到神女的石像面前跪下,双手合拢,微微闭上双眼,心中暗暗祈祷道:“希望神女娘娘保佑郉天哥哥安然无恙,保佑他早日归来,弟子牡丹定当每日供奉,诚心向善。”

祈祷完牡丹向神女的石像叩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是那么的认真,生怕亵渎了神灵,就在这时,牡丹的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姑娘这是在为谁祈求平安么?”

牡丹被吓了一跳,她睁开眼就看到一个身穿华丽银色服饰的年轻人,温文尔雅,面露笑容,剑眉星目,鼻梁高悬,牡丹惊讶问道:“你是谁?”

那人忽然神情恢复了常态,同时流露出一股难以表达的淡淡忧伤,看着眼前的洛水女神像说道:“我只是一个赎罪之人!”

夜风咋起,吹皱平面湖水,几声蝉鸣,增添了几处烦忧。

牡丹看着那个年轻人,她似曾相识,只是说不出来,但她却感觉的到,这个年轻人心中藏了许多不为外人知道的痛楚。

羽师晚上早早关了店门,因为她始终有些放不下牡丹,收拾好店内的一切,她便往牡丹的住处行去,只是到了牡丹的屋前,却发现牡丹并不在屋子里,这下她更有些担忧了。

神女庙外不远处的一棵树上和树下,突然显现出两道身影,站在树上那人正是帝隐手下三梵天之一的鬼月,而站在树下的人则是鬼女,不知为何,他们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夜晚,注定不再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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