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有这种人,除了有脸蛋还有钱,缺的更加不是权势。
熠熠生辉的光环和趋之若鹜的女人,总是他们身边环绕不去的小蜜蜂,嗡嗡嗡的让人无法忽视。
在那个男人扔下那句话后没多久,他就扔下支票离开了房间。而叶蔓则是睁大了眼,尽量让自己深呼吸,然后小心翼翼的起床,捏着那张支票一阵龇牙咧嘴。
下一瞬,她就撕了支票,手一挥,纸屑落地。
因为昨天的情潮,她在朦胧中只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轮廓,却无法回忆起他的样子,可是属于他的声音,却让她简直永生难忘。
并没有因为失了身而去仇恨那个人,而叶茱,却是不得不收拾。
……
叶家在A市早已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开始一点点的变得颓败,曾经鼎盛的书香门第到现在不过是苟延残喘。
穿着皱巴巴的连衣裙,叶蔓也没有去刻意遮挡身上过滚床单之后的痕迹,反而是坦坦荡荡的打开叶家大门,如她所料,这栋别墅里除了叶茱和她母亲陆雁卉,再没有别人。
她低垂了眼,由着发丝遮挡住眼中的情绪,反而是陆雁卉夸张的尖叫一声:“天呐,蔓蔓你昨天去哪里了?!茱茱说你昨天和她去了君临的那个酒会后,一直都没找到你,你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妈!”叶茱利落的短发随着她的轻喝微微一荡,“姐昨天……她昨天……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看好姐……”
她说着说着,便留下了两行清泪,梨花带雨,好不让人心疼。
影后级别的演技。
陆雁卉紧跟着掉泪,拍着叶茱的手,保养得当的脸心痛的无以复加:“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呢?你……”
她重重一叹,合着叶茱的哭声开始低低啜泣。
哭戏不错,值得一看。
叶蔓目不斜视,反而是勾着唇角虚弱的笑:“陆姨,你和茱茱都别哭了,是我自己……”
她说着便低了头,仿佛是被糟蹋之后遇上亲人难以言喻后的哽咽,她抬起手就捂住眼睛,声音沙哑:“对不起,我想静静。”
顺着旋转楼梯的弧度,叶蔓就如同被人扒光了衣服后的狼狈匆匆逃离现场,大厅中的母女见她落荒而逃,原本就刻满不为人深知嘲意的眸立马停止了哭泣。
叶茱擦了擦脸上残余的泪,冷声一笑:“算她跑得快。”
“你小声点。”陆雁卉也抹了把脸上的泪水,还拉过叶茱帮她把脸上的泪给仔仔细细的擦了个干净,脸容慈爱,“你也算是给她一个重大教训了,不过才去美国留学两年,就学的这么开放,在我们叶家,被人糟蹋了的姑娘能有好下场吗?”
叶家是历史悠久的书香门第,虽然走向颓败,可是叶家男人心中的老旧古板却从来不变。
如果让叶启文知道叶蔓作业一晚未归,还被人糟蹋了,那么等待叶蔓的便不止是逐出家门这一条路,还有断绝关系,和施以祖上传下来的家法伺候。
可是,这还不够。
叶茱抬眸,往楼梯的尽头看去,眼中闪着狠辣的光:“我会让她后悔回到叶家。”
我也会让你后悔彻底激怒我之后要付出的代价。
站在不被人发现的楼梯角落,清楚的听到了两人对话的叶蔓勾起唇角,轻轻理了理胸前裙子上的流苏,然后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
那开始被拆穿的狼狈被她演绎的惟妙惟肖,简直连她自己本人都快要觉得自己是真的很难堪,
可惜了可惜,她不止不会为自己失/身难过,反而还会庆幸自己至少从那模糊的轮廓和魅惑冰冷的声线中知道他长得绝对不赖,而且能上得了君临顶层的星空房间,可谓是钻石王老五般的存在。
亏?
亏个屁。
如果昨天她没遇上他,反而是别人,质量能遇上他这么好的吗?
难说。
走进浴室,打开莲蓬花洒,叶蔓慢悠悠的脱下衣服,在慢慢蒸腾起的雾气间,她清楚的看清了自己身上那些狼藉暧昧的痕迹。
一寸寸的抚过,一遍遍的看,她不自觉的就扬起了唇角。
叶茱?
你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