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会是在欺骗所有人?正好可以去查探查探,若是她真的是在掩饰,那么我倒是没有选错。”玄色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幽光,一丝兴味。
“你要小心些,切不可糊涂行事!”月白色男子语气饱含担忧,心中有些忐忑,不知这是喜是忧。只希望不要出了什么岔子,到时候可不好收拾。
若是东方玉儿在应该能认出这两个便是那日在假山那里争吵的两人。殊不知,命运之轮已在运转,是福是祸,皆有天数。
“我们也该去宴席了,可不要迟到了。”月白色男子淡然一笑,在黑暗中像是开出绚丽多彩的花朵,令天地黯然失色。可惜在黑暗中无人看见。
“不知其他两国派的是何人?”玄衣男子问道,又像是在自说自话。
“去了便知。”
太女的及笄礼在升平殿举行,而此时大多数人都到了。但是不知为何其他三国的使者竟是一个都没有到,在大家疑惑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一道尖锐的嗓音。
“南安太子、轩王到!”随着这一声尖细的嗓音,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门口,只见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出现在门口。
一位身穿月白色长袍的男子气质儒雅,果真有“公子如风,温润如玉”的韵味,而此时这月白色男子嘴角噙笑,眼眸清亮,身量颀长,月白色长袍尽添风雅,带给人的感觉像是春风拂面,暖阳轻洒。这应该是南安国的太子爷了,果然是名不虚传,使大家眼前一亮。
而另一位身穿玄色云锦的男子,面容冷峻,有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冰冷眼眸扫及之处,令人寒从脚起,不敢与之对视。他身上的寒冷气息不会令忽略他那出色的容貌,他与太子是兄弟,容貌自是不遑多让,那生冷气息使他更增添了神秘色彩。这定是南安国的轩王。
随着他们俩的入座,大家的兴趣都集中到了他们身上,都在不停地感叹世上竟有如此出尘之人,比起大祭司来,大概也只能是平分秋色了。
南安太子南宫凌云像是没有听到其他人对他们的评论似的,依旧与他皇弟谈笑风生,也不纠结他们口中与大祭司不相上下。但是不代表轩王南宫翊枫不在意,他一向不喜别人谈论他,可他也不愿与他们说话,只是用那凉薄眼眸轻扫了一下那些评论最是激烈的人:这里的人比南安的更聒噪。
轩王这一扫,大家都不敢往这边看了。
随后到的是西宁国的使者,他们派的不是太子王爷,而是丞相和外交使臣,也不能说他们不重视,他们也只是按照礼节来参加此次东平太女的成人礼。西宁丞相闻人奕,年仅二十五就当上了丞相,大抵也有他的过人之处,但是东平国的大祭司和国师就算是少年天才了,年纪轻轻便得官拜高职,不得不令人感叹啊!
最后到的是北静国使者,是北静的王爷北冥覃枫。虽说是个王爷,但是知道的人都知道,这个北冥覃枫是个不受宠的,那么北静国的意味就很明显了。也是,北静国是第一大强国,它有嚣张的资本不是,所以即使知道也没有人说出来,大家都心照不宣了。
在北静使者刚到没多久便又听到太监的传报声。
“女皇陛下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大祭司驾到、国师驾到!”这声音听起来倒是比刚刚洪亮,就不知是不是同一人喊的了,不过听声音倒像是同一人,大家也就笑笑不说话。
东平女皇、皇后和女皇后宫位份较高的贵君才有资格参加,而皇子及其他男眷都在偏殿,皇女们也只有大皇女和六皇女才参加,另一位皇女身体不适便没有到。
大家都一一见过之后,女皇便下令宴会开始,所有都严庄肃容,等待太女的到来。
东方玉儿被折腾了一天,虽有些不适,大抵也知道这太女的礼式繁冗,却也没有抱怨,东方玉儿在心里暗自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