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局长在旁边看我愣了一会，拍拍我说：‘‘怎么了？’’我说：‘‘没事，放他走吧。’’在我看到张德踏出门外的时候，我对郑局长说：‘‘郑局长，能不能这几天派人去跟踪他，我觉得这件事，他好像没有对我们说实话。’’‘‘好的，这也是个不错的方法，你看出什么来了？’’‘‘在那位民警跟我介绍情况的时候，张德一直在那里扭曲身体，这可能是因为痒，而通过这点，我们可以知道，他说谎，不说谎是不会挠鼻子的……我能不能跟着一起去？’’‘‘好，这样也行。’’
之后的这几天，我一直和几位民警一直跟踪着他，‘‘已经是五六天了，他不是回自己家，就是去上班，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一位民警说道。‘‘希望是我多虑了。’’我应答道。‘‘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再留一会。’’我说。在他们走后，张德终于做出了反常举动，他朝着一家自助银行走去，拿出了两张卡，我敢确认，这是他朋友的卡和他的卡。我跟了上去。我透过自助银行的玻璃窗看见张德正在存钱，而且听自动存款机的声音，好像存了不少。他朋友的卡从哪里弄得？他又在干什么？我决定进去，推开门，进去，张德冷冷的声音传递到我的耳旁：‘‘孟警官，你还是来了。’’‘‘我来了又怎样，难道你专门等我？’’‘‘当然了，不等你等谁啊，终于等到你了。呵呵，呵呵。’’我看到他的手正在口袋里摸索什么东西，而这时乌云散开，我透过太阳光的折射，看到了一把银闪闪的东西，我意识到不好。下意识地推门，可是，这门不知道怎么了，我怎么推就是推不开。‘‘徒劳，这个门，我早就做过手脚了。你没发现，这里似乎很熟悉么？’’我突然想到这个银行可能就是他朋友死亡的银行。我又往玻璃门外一看，这不就是他们吃饭的饭店吗？‘‘你想怎么样？’’我问道。‘‘其实，在你观察我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你可能怀疑我，不管怎么样，只要少了你，我的话就会有更多人相信。至于你，蘖蘖，就没有就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了，你死了，我们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难道你还有同伙？’’我很奇怪地说道。意料之外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