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愿化鸟——导文
这是一个梦,在梦里,我是一只在天空翱翔的小鸟,在广大的夜空中我直奔远方,不停的闪动着翅膀,不停的向前飞行,朝着我向往的地方拼命的飞去,虽然头顶乌云密布,但我任然向往着更后边的天空,眼看着乌云理我越来越近,我用力一拍翅膀,只听见翅膀发出清脆的一声,这一秒,我突破了乌云,下一秒,我看见现在所看见的风景——
天空不再是乌云下面一般的黑色,我所看看见的,是五颜六色的天空,五彩斑斓的银河,无数颗大大小小的星星闪烁在天空,还有熙熙攘攘的几朵残云飘在更高处,明亮的弯月散发出的光芒,照耀在我的身上,野照耀在这无比美丽的夜空。在天空的下面,是灯火阑珊的城市,各种高大的建筑房屋,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家家户户都亮着,我从高空俯视着城市,啊,那是多么美妙的东西的。好似星星一般的城市,看得我眼花缭乱。我盘旋在城市的上空,久久不舍离去。
“问天,问天,起来咯。”
一种温柔而沉稳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边,这个声音我很熟悉。
“爸爸,早。”我揉了揉眼睛对着他说。
他见我醒了,便递给我洗脸帕叫我洗把脸,我接过洗脸帕,看着他的脸,四四方方的脸,被太阳晒的很黑,一双浓眉大眼睛,看起来像是个粗人,不过,他的表情,他的微笑,都让我感到温暖,是的,他就是我的父亲,虽然不是亲生父亲,但我现在觉得他就是我的父亲,有可能,他比我亲生父亲都要好。
我是一个孤儿,从很小的时候就被亲生父母卖到一个有钱人家里,关于那时候的记忆,我只是模糊的记得一些片段,我唯一记得清楚的就是我叫南宫问天。我被卖到这个富豪已经有15年了,这十五年里,我一直被买我的人关在一间比较大的房间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只记得那个买我的人那我带去了一个很大的房子,像城堡一样,有很大的院子,后院,花园以及很多的房间,这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被卖到这个家里时,我才3岁,而这个家里的主人是一位公司的董事长他和他的妻子还有女儿以及几十为仆人和两位管家住在这里,我清楚的记得,在这个家里的第一天,由于我穿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每个仆人,管家都避开我,这不免我幼小的心灵受到沉重的打击,“他们为什么都避开我,为什么我一靠近他们,他们就捏着鼻子拳打脚踢的赶我走。”那时才3岁的我,纯粹只是想找他们玩而已,为什么要像躲害虫一样躲着我。
我被这座房子的主人安排在一间在我看来很大的房间里住下,那时充满好奇心的我,对这房间里的一切事物都感到新奇,陶瓷的家具,通过点灯闪闪发光,大大的桌子,长长的沙发,以及滑溜溜的地板,似乎成为了我的乐园,在沙发上跳,再地板上滑行,这成为了我每天的乐趣,直到有一天——那天,我清楚的记得,我在这个像城堡一样的家里玩耍时,不小心碰掉了大厅里的花瓶,花瓶摔在地上的声音刺耳的回档的宽阔的大厅里,我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随后,管家看见了破碎满地的花瓶碎片,愤怒且又惊恐的指着我说:“你。。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那可是古董啊!买了你,你也赔不起!”说完,这个管家就去把其他人都叫来了。
被十几人围着的我,刺耳的语言好似一把把锋利的剑一样,刺着我的心。“这个野种,早知道就不应该把他带回来!“”你看他那穷酸样,能干什么?““把他扔了算了“。
而我蹲在他们中间,双手抱着头,看着被我打碎的花瓶碎片,抽噎着小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最后,这家房子的主人就下对那些仆人说,从此以后,不准我在离开房间半步。
再次之后,三岁的我被关在了房间里,我再也不敢去玩,我再也不敢去碰这里的每一件东西,晚上的黑夜是如此的痛苦,我想要一个,我想要的生活,不再在我看来,这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想要个能接受我的人,能陪着我一起玩的人,这对我来说,就是最奢侈的愿望了。
8岁那年,这个家主人的女儿已经6岁了,我记得我和她第一次见面是在她生日派对上,她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的五官,精致的面相,高挑的鼻梁和充满纯洁的大眼睛,看起来向小天使一样,在家里举行的生日派对上,有很多生意上的有钱人,或者生意人,她站在楼上的台阶上,对着下面的各种各样的被邀请来参加她的生日的人们说:”感谢叔叔阿姨来参加我的生日,我很高兴,以后也希望叔叔阿姨在事业上一路顺风,我再次代表我的爸爸感谢你们。“随之传来的是下面一片的掌声。
这次生日派对家里的所有人都可以参加,仆人们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的喝酒,打牌的打牌,唱歌的唱歌,而我,则只能在大厅的门口远远的看着。
生日派对那天早上,我被放了出来,这家里的主人允许我这天可以走出来玩一玩,我开始是感到很高兴的,看着家里请来的艺人,和被装饰得很漂亮的房子,让我不知不觉的被这美景所吸引,我好久没有看见这么美丽的东西了。金光闪闪的大厅,以及桌子上摆放着的各种可口的食物,这都让我感到新奇,可就是这时,我想起了5年前打碎花瓶那时,我就默默的走出了大厅,坐在后院花园里的长椅上,抬起头看着蓝色的天空,好似被淡蓝色的颜料泼过一样,很美的颜色。我记得那时候的我笑了,因为看到了这么美丽的天空,这让我很高兴,我微微的笑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在我看来只要是美丽的,我都能得到满足,而且是无与伦比的满足。现在想来,也许是我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太久了吧。
生日派对那天,他们都在欣赏请来的艺人表演,都乐在其中,我则坐在门口远远的看着舞台上的人们,即使坐在门口很冷,但是看见他们脸上的笑脸,我依然觉得自己的内心很温暖。忽然,我看见远处走来一个身影,像我走来,我不知道是谁,随着她离我越来越近,我看清楚了她的样子。是的,她是就是这个生日派对的主角,这个家里的大小姐,只见她像我走来,我一下慌了神,立马站起来对她说:”啊。大小姐。对不起。我马上走。“也许是他们经常避开我的原因吧,我感觉他们都不愿意看见我,所以我慢慢的养成只要有人看见我,我就会自责的离开,但是眼前的是大小姐,我不希望她看见我,在我的意识里,我是害虫一类的东西。我起身准备走,一脚刚踏出门口,忽然听见了身后她的声音:”等一下,别走。“随后,她抓住了我的手臂,对我说:”外面冷,进来坐着吧。“就是这一句话,和她抓着我的手,我感觉我的身体就再这一刻僵住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伸出的一只脚野僵在那里,我就像是被定住一样。她见我没有反应,只见她踮着脚对着我的耳边说:”喂,你怎么了?“——好温柔。这个声音。。好温柔,以及她说话时呼出的起抚过我的耳后,真的,好温柔。这一刻,门外一股冷风吹过,吹的我一哆嗦,这才换过神来,我立马站了出去,转过身看着后面的大小姐,这时,我看见她被刚刚的冷风吹的把双手抱成一团,“啊切。“她咳嗽了一下,我一惊,她可是大小姐啊,感冒了怎么办,我想都没有想,立马脱下我的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她捏着披在自己身上的我的衣服,忽然后头看着我,刚好我也正巧看着她,一时间我和她眼神融合到了一起,之后就是一种我无法言喻的紧张感袭便全身,随后,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就是我的衣服,我肮脏的衣服怎么可以披在大小姐的身上,这对我来说是对她的一种侮辱,我想去拿下自己的衣服,但又看着她直勾勾的眼神,我心里紧张的毛毛的,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是惊讶的轻声啊。了一下,立马后退了几步,她还是看着我,而我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嘴皮不断的颤抖着,只见她向前走了一步,张开嘴好像要对我说话,但是,没等她说出来,我便转身逃跑了,直到跑回我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的我很害怕,刚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的衣服还在大小姐那里,那是我唯一的一件棉袄,我有不敢去拿回来,怎么办,怎么办,我浑浑噩噩的躺在床上,睡了过去。
直到现在,我想起这件事时,那时的紧张感和躁动感依然会出现在我体内,让我久久不能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