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深陷旋涡的宁芨,没能想到有一天也会彻底走出来,但是当他真正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多年以后了,年轻的我们,总是一意孤行的,闭着双眼往前冲,理智夹杂着感情,明明当时只要沟通就可以了,却迟迟迈不开那一步,当真正遇到爱情时,会发现,你所有的行动都会变了,其实你明明是想那样做的,却是和行动是相反的。
似乎是理智控制了你,其实却是自己太没有勇气,没有勇气走到他面前,和他心平气和的交流,先爱上的,很容易把自己卑微到尘埃里,其实自己,没有自己想象那么不堪,他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优秀那么高高在上,只有当你走出了这个境地,你才会看清里面的你和他,他其实有很多缺点,你却在这个时候忽略了,或许你本来就是故意忽略的,你的心被他的闪光的优点征服了,满满都是他的优点满满都是他的好。
这样或许是错的,是稚嫩的,也确是青春期初恋的最正常不过的举动,因为在这个时候,很多初恋的人,傻傻的做了和你同样的举动。正因为如此,朦朦胧胧,神秘的难以捉摸的爱情。才会那么致命的吸引到你。
白昊,仍然活跃于各种圈层中,参加各种实践活动,宁芨挑选了自己想做的事,比如去过孤儿院给孩子们上课,去敬老院看望敬老院的老人,参加爱国社,了解国家大事。虽然爱情很重要,但是没有了它生活仍然要继续。爱情不是面包这是真的,但是初恋时期的我们,大多宁愿选择爱情放弃面包,爱上的那个人,还没有想到要考虑到家境,和他是贫困还是富贵。那时的爱情确实单纯多,根本就没有想到要因为钱喜欢他。
白昊,他仍然喜欢做着让她误会的事情,记得学校的元旦晚会在征集节目,她会唱粤语歌,在班里唱过几次,很好听。在他们这个高中时代,因为离广东那边很远,所以会唱粤语歌的人凤毛麟角一般,宁芨确实报了粤语歌,白昊他也报名了唱歌,他们一前一后报告给文艺委员。可是她突然想到,她还有很多作业什么的都没有完成,估计忙的没有时间进行排练什么的了。所以她趁文艺委员有走的时候,赶紧给他说她可能去不了,文艺委员有些遗憾的点点头。正要走,白昊突然也说他也不报了。
宁芨心里有些微动,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有些甜蜜又有些不敢想象。但是她仍然不动声色地去做自己的事情了。白昊的同桌也是他的哥们,发现了白昊的不同寻常,后来他也发现了白昊和她的一些不一样。白昊的同桌叫孟非翔,原来没有注意到宁芨的他,后来也多次的找她搭话。貌似无意的在她面前,调侃白昊。然后他们俩打作一团。胡闹的跑走了。这样的事情,多年后回忆里泛黄的扉页,几句着那时,年少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