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自己错了。痴缠了那么久,抵不过池楚儿的一声“离哥哥”,我终究还是输了。输得那么彻底,亲人,朋友,爱人都输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老天,为什么你这么不公平,为什么我拥有的一切都被池楚儿抢去?
我究竟做了什么啊?要这么对我?
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我终是不害怕的,一步步向前走去。已经走到边缘,再有一步,自己就解脱了。
我张开臂膀,奋不顾身地跳下去。
跳下去的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幻听,我居然听到离溪的声音,他喊了一声“不要”,声音有些沙哑。
我已经跳了,是不可能停止了,再见,离溪,如果有来世,我不会再爱你了,我心累了,心死了。
不要怪我。
在悬崖上,一个白衣飘飘,长相俊美的男子,脸上挂着泪痕,嘴里还在说着“司雨,对不起,今世,终是我负了你,如果有来生,我愿用我换你一世太平。”
不知过了多少年,花儿谢了又开,草儿黄了又青。
在草原上,有个女孩正在放羊,那个小女孩大概十三四岁。羊儿在吃草,而她正唱着牧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女孩的声音很好听,附近的牧羊人听到她的歌声,停下手中的活,尽情聆听。连羊儿听到了,也不吃草了,趴在地上,听小女孩唱歌。
这时那个小女孩笑了,银铃般的笑声,使人们的心掀起一波涟漪。这笑容笑得纯粹、干净,就像一朵洁白的雪莲,在阳光下自由绽放。
这个女孩,只是一个放羊人,只是,在不久之后,她也不会笑得这么开心了。
等到羊儿吃饱,小女孩也要回家了。
小女孩回家了,她家的帐篷是她在草原上所见过的最大的一顶了。
时常,她也会问“额祈葛,为什么我们的帐篷那么大啊。”(因为写的是草原,所以称呼是搜的,但是除了称呼以外,是汉文哦。)
而那时额祈葛总会对她说:“因为额祈葛最大啊。”
那时就会撇过脸,认真地说:“可是额么比额祈葛还大啊。”
那时额祈葛就会笑,不同于自己的笑,小女孩也始终弄不清这个问题。
没办法,她只能放下她的好奇心了。因为没人会告诉她。
自己是不是手挺痒,有新开了一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