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对方的车子,耳朵里还能听到高伟的狂吼声儿:“都他妈给我睁大了眼睛盯着,如果小姐少一根毫毛,没大家的好日子过了。”话说完之后,再听不到高伟的声音了。
已经被蒙住了眼睛的若敏只能是任凭安排,心里不停地祈祷着,黑奴准备的跟踪器不要失灵,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找到他们的藏身之地,千万别再出什么意外了,车子行驶了很长时间,直到刺耳的机器声儿,才使若敏心里紧张起来,心里开始猜疑:不会是检测跟踪器吧,心跳瞬间跟随着加速,若敏紧咬着下唇,努力地听着周围的声音,生怕错过一点儿的痕迹,被绑住的手也握紧了,很快就能感觉到手心里的汗水了,这个时间心里特别渴望高伟的声音能传过来,可天下的事情就是这样,越是渴望越是难如意,任凭着若敏再渴望,此时高伟也没有一丝的声音从耳朵的发出来,这种令人烦躁的声音一直持续了有十分钟之久才静下来,当声音停止之后,若敏再一次听到旁边人的呼吸声儿,但是那个人下了车子。
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将是什么,但是如今自己已经深陷别人的刀板之上,只能如鱼羊一般任人宰割。
不管是多么淡然的人,当面对不可知的未来时,总会有一丝的紧张,更何况若敏并非圣人,害怕也是在所难勉,但却要极力表现自己的无所畏惧,如果让对方看出你的胆怯,那么就注定成为输家。
直到旁边儿的人回到车子上,对着开车的人说了一声儿“走”,若敏提到噪子眼儿的心才算回归了原位,不敢张嘴,但仍然多呼吸了几口气,不免多安抚了几乎崩溃的心脏几下,差点儿不能再享受到这呼吸的酣畅了。这时,车子又继续开动了,这会儿还真是有一丝丝的后悔了,如果这样做非但没救了安毅杰,反而还把自己给搭上了,那真是得不偿失了,他们是绑匪,根本就不能以常理来推断的。
这真是一场惊险的赌博,几乎所有的筹码都握在对方手里,自己唯一握着的那张不牢靠的牌还是绑匪的贪恋,赢了也未必能全身而退,输却是会输得彻底,三个人的性命,将无一幸免。
车子又走了长长一段路,才再一次地停了下来,旁边儿的人再一次下车,却把若敏留在了车上,若敏努力地竖着耳朵,但是只能隐约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却无法知道外面说的是什么,坐在后座的若敏虽然想努力得听,但是还要想到前面司机,却也不敢有任何举动,过了一会儿,与自己接头的人拉开了车门儿,对着若敏说:“跟我走吧。”
坐在车子里的若敏没有动,只侧了一下头说:“我要见一下我的丈夫,只有这样才能使他明白,我在你们的手上,也可以让他才会回去筹钱。”
“你别想耍什么花招儿。”
“我人都在你们手上了,还能耍什么花招,不过刀板上的鱼肉罢了,怎么你还担心我一个女人能在这里掀多大的风浪吗?除非我不想活了。”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若敏侧耳倾听着,很快得到了回应:“你果然是个不一般的女人,我需要一点儿时间来考虑。”
“当然——”若敏一幅豁然的样子回答了对方。紧接着下了车子,被左右两个人架着往前走着,经过了七转八转之后,最终被安排进到了一个空房间里,把若敏扔了进去,若敏自己进到里面,并没有敢怎么动,只是静静地先听着周围的声响,直到确定没有声音之后,才慢慢地往前挪着步子,以脚探路,可是每每伸出的脚都是空的,连续转了几个圈儿之后,开始侧着头,以肩膀为助力,把绑在眼睛上的布推了下来,但是并无法看清这里的全貌,因为这是一个被封闭了窗户的房间,外面的光线根本射不进来,使房间里一片昏暗,若敏睁大了眼睛仔细地看着周围,一步一步地向了一个方向过来。最后终于确定,这是一间空屋子,里面一无所有,若敏手上开始用力,希望能解开绑在自己手上的绳子,可是绳子太紧了,不停的用力只会使手更痛,绳子却一点儿松动的意思都没有。
若敏无助地看了看四周,居然连一点儿利器都没有,看着这伙人还真是很专业的,若敏移步到墙边儿,这墙居然是没有修饰过的,若敏扶着墙往前走了几步,就感觉到这墙摸起来居然这么扎手,若敏不得不收回了手,但是这样要往前走,却有些困难,毕竟看不清脚下有没有时阻挡,手再一次扶上墙,可是再一次碰到墙时,若敏心里灵机一动,大步往前迈去。
下次更新时间:11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