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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雀与鸿鹄

“看看前面那个人,认不认识。”安毅杰把若敏带到自己刚才坐着的位置问。

若敏越过花瓶看了一眼,立刻吃惊地说:“我是安和化妆原业务部长,没想到还会再见面。”

“你确定?”安毅杰又问。

“当然,最近因为他头疼了好久,我怎么可能认错他呢。”若敏说着,立刻反应过来问:“你应该不认识他,怎么会知道我会认识呢?”

“他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不过估计已经掀不起什么大浪来了,可以不用理他了,出去吓他一跳也不错,来吧。”安毅杰一说,拉起若敏便从白皓眼前走过,故意把若敏放在了白皓坐着的那一边儿走,边走边说:“别去看他,只往前走就行了。”

若敏虽不明白什么意思,可也不是个愿意去反抗的性格,索性就按照安毅杰的安排去做了。

虽然看不到他,却也应该能想想到白皓因此而产生的惊讶,不过若敏所料想不到的是,白皓不止的惊讶,而且还有恐惧也有侥幸的心里,虽然还害怕与若敏碰面,但是如若真被她碰到了,到希望她能把今天见到的去对安志峰说,那自己也就有了一点儿算了,不过唯一没算计好的一点儿,那就是看到这一幕的不是若敏,而是安毅杰……

回来再说说安毅杰伸手揽着若敏的腰回到了吧台前,这里的男孩已经调好了两杯酒放到了桌子上,若敏回来之后端起了杯子,慢慢地品了一小口,然后细细回味着,眼睛又往白皓坐的桌子扫了一眼,人已经不在了,头一转,看到白皓已经走到了门边儿,并在门口往若敏这里看了一眼,若敏收回目光说:“这酒已经很接近了,只是甘苦有余,香气不足,如果再加一点儿香气,可以自成品牌了,不需要再去研究巴黎情敌的配方了。”

“真的吗,我再试试。”男孩回到酒堆里又开始的精心地研究,

若敏这才想起刚才楚歌华的脸,于是对安毅杰说:“快回去吧,刚才歌华可不高兴了,女孩是要哄的动物。”

安毅杰往后看了一眼说:“即使你没有害人之心,但却一定要具备防人之心,不然被人吃了,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你是说白皓刚才见的人吗,我也猜了个**不离十了。”若敏自信地说。

“这么说,你已经做好对策啰?”

“你也说估计他已经掀不起什么大浪了!”若敏说:“快回去吧,做错事儿就要承认,这不只是一个男人的担当,而且也是对一个女人的公平。”

“你这是在显示自己的大肚吗?”

“随你怎么说吧。”

安毅杰见若敏这种回答,抓起了桌子上的酒回到了楚歌华这里,虽然并不知道楚歌华刚才差点儿负气离开,幸好有康柏,但是安毅杰并不是一个善于道歉的人,回到坐位上也没有说什么好话,只是静静地坐下,倒也很快地参与到大家的谈话中了,毕竟谈话内容都是工作。

这里面除了若敏最无聊的要数这位孟科长了,他借着上厕所的空档来到了若敏坐着的吧台旁边问:“怎么,也很无聊吗?”

若敏只专心于看男孩子专心致志地研究酒,并没有发觉身边多了一个人,转头一看才笑答:“是啊,话题我都插不上的。”

“我也是。”

若敏笑着,男孩又送了一杯过来,说:“来姐,再品一下这杯,看看感觉呢?”

若敏端起来,放在手里摇晃了几下才慢慢往嘴里送,当然也只是小饮了一小口,然后闭了一会儿眼睛才徐徐回答:“还不欠点儿什么,这次我还真说不上了,但是感觉就是有那么一点欠缺。”

男孩又拿起了个杯子,把剩下的倒了出来,然后也喝了一口之后,点了点头说:“等等。”就离开了吧台跑到了后面。

“你很会品酒?”

“跟一个朋友学的,不过我技术跟他比可差远了,你喜欢喝酒吗?”

孟科长倒很是个自来熟,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说:“看看我这肚子就能知道我喝不喝酒了。”

若敏一笑说:“喝酒分两种,一种是喜欢并能享受喝酒乐趣的人,一种是没滋没味乱喝的人。”

“那你认为我是哪一种。”

“我说话会直一些,两种你都不是,你是应酬场合不得不喝的人。”若敏说完两个人都笑了,孟科长笑逐颜开地说:“你猜得太准了。”

若敏一笑,没再说话,倒是这位孟科长一点儿也没有走的意思问:“刚才楚小姐介绍得急,只知道你的名字,不知道在哪里高就呀?”

“不敢当,孟科长您太客气了,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仔而已。”

“这么说,你也安和的一员了,能进了安和的人,可都是不简单的。”孟科长感叹道。

“是吧,我还真不太知道。”

“我们陆局长的小姨子也曾经在安和工作吧,只是后来出国了才离开的,到最后对那里的评价都是很高的。”

“那只说话那是员工待遇方面会比别人地方好一些,但是跟你们这些公务员来比,应该不会好太多吧。”

“但总归说是好啊!”孟科长羡慕的目光说。

若敏突然想起了爱诺的分配问题,借着机会问:“孟科长旅游局也有部队分配下来的人吗?”

“有啊,每年都会有的,包括我们的局长陆长勇就是部队下来的,刚来不到两年,而且……”

“谁?”若敏打断问。

“陆局长呀!”

“陆长勇,那他的夫人是谁?”

“他夫人好像叫李芳华吧,听说现在在国外。”孟科长并不能肯定地说。

“出国,在哪里?”

“听说是去维和了。”

若敏明白地点了点头。

这李芳华是若敏小时候的一个姐姐,当年追来俊的,若敏跟他的关系也因此非常要好,后来因为追来俊失败,也是若敏陪着苦,陪着度过的,认识陆长勇就已经是李芳华从医科大学毕业以后的事儿了,因着家里的关系,又到了部队,才认识的,陆长勇也是军校出来和军官,两个人很快热恋,并结婚……

“你认识他们?”孟科长问。

“孟科长能帮我个忙吧,我想见一见你们的局长。”

“见局长?”孟科长好像听错了一样重复了一遍在若敏点头之后才问:“你跟他们认识吗?”

“有过交往,不方便你就把他的电话给我,我自己联系他。”

“不是,只是他刚去党校学习了,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要时我再想办法给你引荐吧。”孟科长怀疑,但却没表露地说。

“那这样吧,我也怕麻烦你,你帮我交张纸给你们陆局长,如果他见了之后要见我呢,你跟歌华联系,如果他没有反应,那你就当没这事儿,这样行吗?”

“行。”孟科长这次倒是爽快。

若敏跟服务员要来了纸跟笔,在纸上写下一句话:燕雀已知鸿鹄宏志,愿为鸿鹄留守家园。若敏写好后,把纸交给了孟科长,他仔细地收好了,若敏道了声谢,然后若敏又听他说了一些人的工作,当说到交警队大队长的时候,若敏好奇地问:“交警大队地大队长是谁?”

“唐辉,你听说过?”

若敏一笑,没有回答,接下来这科长继续介绍着,直到男孩子拿着成果回来,又给若敏倒了一杯,再偿之后,若敏还是摇了摇头说:“你今天别再调了,这样调下去找不到灵感的,别急在一时。”

“那姐姐还会来我这间酒吧吗?你这样专业品酒师可不好找啊!”

“哪里专业了,放心吧,有时候我还会再来的。”

“那太好了,为了感谢你,我为你吹一曲怎么样?”男孩子兴奋地说。

若敏也毫不示弱地说:“需要钢琴合奏吗?”

“姐姐亲自来吗?”

“可以一试啊!”

男孩子很富有法国绅士的样子半躬身,并伸出自己的手做出请的动作说:“请—”

若敏迈着均匀地步子走到了钢琴边,打开了盖子,然后看着男孩子送了的谱子试了试琴,才对着男孩子示意,自己一切就绪……

安毅杰在台下看着若敏弹钢琴突然想起了安然学琴的事儿,若敏一直都是以一个不会者跟安然说的,而现在安然琴已经弹得很好了,确都不知道愿来她的琴弹得这么好……

一个曲子结束,男孩并没有尽兴,又放起了音乐,在舞台上跳了一段街舞,虽然还是一味得邀请若敏一起,但是很有自知之明的若敏就不没有答应,只是在一边儿打着拍子而已,男孩子舞跳到最后的那一瞬,半蹲在若敏的身前,一个跃身手一转,从若敏的身后变出了一束花儿,若敏看到花的那一刻,就如果看到了天空无比美丽的烟火一般,眼前立刻明亮起来,而且嘴巴也在今晚第一次张到了这么大,吃惊之余还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毕竟已经好久没有接到别人的送花了,最后一次收到花还是仕俊在美国的时候送的,可惜都没有亲手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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