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远缓缓睁开眼,睡得可真是舒服,可眼前这一幕却着实让聂芫惊叹,房内古色古味的屏风案,透着花草气息的小香炉,与现代化一点都搭不上边。聂芫不是十八九岁的少女,会惊慌失策甚至乱喊乱叫,她知道这些做法对她毫无好处,只怕会被当作疯子,穿越这档子事儿竟会被自己撞上,聂芫的心里还是激起了层层水波。
“没想你竟恢复如此之快。”门缓缓推开,走进一名清丽女子,皮肤白净典型的双眼皮大眼睛,聂芫起身,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所处朝代,更不知道自己这幅躯体生前到底发生了什么着实不知该如何应答“我体质建强,小伤并无大碍。”那女子会意点头“那就好,大雨磅礴姑娘躺在公主府外可把我吓了一跳,既然你已没事,我就放心多了。”公主府,聂芫在心中默念,想必眼前这女子只是一府中丫鬟,可公主府里到底住着哪位公主却依然未知。
“安若,那姑娘可醒了。”安若忙上前迎接门外女子“公主,那姑娘已经醒了,并无大碍。”进来的女子比安若更艳丽,不是那种妖娆的美也不是清纯做作之美,只能说艳而不俗,妖而不浊。女子走近聂芫瞧么了半晌“姑娘,你是何人为何会倒在本宫府外。聂芫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最后只想到了一个烂到掉牙的主意:“小女随家父来此投亲,不料中途遇土匪抢劫,我拼死反抗却被打晕在地,忍着伤一路来到城里,实属体力不支才会晕倒不醒。”那女子听后眉毛皱起“没想我楚国竟有如此品行败坏之人。“楚国,聂芫对于楚国有一些浅薄了解,仍不确定现任皇帝是为何人。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丫鬟跑进来在女子耳边喃喃,而后女子便转身离开房间。
“安若,刚才的公主是何人。”聂芫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道,“公主是楚昭王的爱妹季芈畀我。”安若也心不在焉的回着。季芈畀我,乃平王之女,楚昭王之妹在楚国都城被吴国攻破的时候,楚昭王吧所有媳妇和国民留在城中,却唯独带其妹季芈畀我和臣子逃出城去,可见,楚昭王对季芈畀我的爱惜程度已经达到了一种病态。
聂芫已大致知道了身处背景,职场有职场法则,想要在公主府里安稳生活也要学会一种法则:不婀娜奉承也不逆来顺受,古代法律极不完善,一个不小心就会一命呜呼,初到此地,聂远至少要懂得个一知半解才能采取一些策略“安若可否给我讲一讲公主府的人事情况。”
“公主府内大丫鬟阿俏为人最是嚣张跋扈,阿悄有一巧嘴,满嘴蜜语,谁不被她哄得乐开花,她办事能力不差,死在她手上的小丫鬟很多,公主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任由她,管家王叔生性好色,阿俏和她一起了好几个女子的清白身子,你可要对他多加提防,一肚子坏水。任然是公主的护卫,先不说外表俊美,内心也是好的,府里很多丫鬟青睐于他,阿俏也不例外”聂芫看着因任然而羞红脸的阿诺“你也不列外对吧。”安若从位子上蹦起来“没有,绝对没有”聂芫只好应她“好好好,继续讲。”安若重新坐下“阿俏的小跟班阿宁也猖狂的很,虽不像阿悄那样璀璨女子,但欺负的认可也不少,对了公主府还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绝美男子。”安若小声道“这男子神秘的很,自己有独立的小别院,也不出来,没人见过他。”
聂芫听完一席话后总结:阿俏和阿宁为人很差,对她有一定的威胁。王叔好色,但聂芫姿色平平,不会看的上她,对聂芫来说王叔丝毫没有对他构成威胁。到是,那男子勾起了她的兴趣,史书记载季芈畀我并无养男宠的习惯,为何府上会有一男子,而且被公主藏得如此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