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曾经的教室,手中的草草的读了几页。再三查看电气系主任室,依旧铁门紧锁。门上的把手也早已没了踪影,可能是想我这样的前辈一气之下让它与铁门骨肉分离吧!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为了一个姓胡的来到拥有120级台阶的综合楼五楼了。佛说人有108个烦恼,每一级台阶代表一个烦恼,那么我经历的有几倍的他人一生的烦恼还要多出几倍的一十二阶。
天空下起了哮喘一般的雨水,一场秋雨一场寒,淡薄的短袖怎抵得。在咒骂老师磨磨唧唧,不干活的同时,不得不为自己的身体健康而担忧。
神经的风呀!也如沈阳的这场秋雨一样,表现的犹如神经病一样,就好比女人的脸色说变就变。衣服也被淋得斑斑点点,身体开始变的有点不适,回去肯定要舒舒服服的在被窝里面猫上一下午。
就这样我把自己的青春送进了坟墓,捧着七堇年的《被窝是青春的坟墓》有一眼没一眼的,如同蜗牛一般缓慢至极。
如果说,姓胡的给我带来了什么,那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迟到早退了,但是并没有什么用,散漫的学校生活,课程少的可怜,谁还在乎是不是要迟到早退了。
姓胡的不作为,被好多学生认定为要收礼才办事,找我办事的学哥,有些无奈的跟我说,不行你给他买两盒烟,说着就要给我发红包,被我否决掉了。
找姓胡的办事是真的一件很煎熬的事情,那时候的我不会知道,跟姓胡的还会有不少交道要打,折磨到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所有的女性成员。
最后也不记得去了多少次综合楼,爬了多少台阶,自此我再也没有觉得自己的拖延症是什么问题。
大二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