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钱总笑道：“什么叫随便呢？今天累了，来杯咖啡提提神吧。”
“好吧。”柳小絮不喜欢喝咖啡，但是又不能不给老板的面子，她就随便点了一杯。
“两杯咖啡，要加糖。”钱总吩咐服务员。
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周围那些搂搂抱抱的情侣，柳小絮感到越来越不自在，便拿出手机无聊地翻看着。
钱总好像看出她的心思，诡秘地笑了笑，问道：“你怎么了？”
“这里不适合我们”柳小絮小声回答他。
“哈哈哈”钱总爽快地笑了一声，说道：“怎么不适合我们，他们做生意又没有限制顾客的年龄。”
“你看看周围都是一些什么人，我们算什么关系呢。”柳小絮示意他看看周围那些搂搂抱抱的小情侣，意在提醒他们俩的身份。
钱总环视了四周一眼，笑道：“咖啡屋里的环境好，气氛浪漫，适合年轻人谈情说爱，顾客当然是年轻人多了。”
“我们又不是年轻人，来这里干什么。”柳小絮不好意思地说道。
钱总盯着柳小絮看了几眼，嘴角露出一丝诡秘的笑容，说道：“怎么不适合我们了？我们这个年纪，难道就不能来感受一下年轻人的浪漫吗？”
“说什么呢？”柳小絮忍不住嗔怪了他一句，羞得头都不敢抬起来。
“哈哈哈”钱总大笑起来：“NINA，我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
“我…”柳小絮感到脸上有点发烫。
服务员很快将两杯咖啡端上来了，微笑着对柳小絮和钱总说道：“二位请慢用，若有其它需求，请吩咐。”
“不用了，谢谢！”钱总示意服务员退下。
咖啡端上来后，柳小絮和钱总将糖倒进杯子里，开始调拌。
钱总一边调拌咖啡，一边时不时地抬头看看柳小絮，好像有话想问，但又不知如何开口。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试探地问道：“你老公做什么工作的？”
柳小絮平时很少在外人面前谈论家务事，当时面对的是老板，她更加不愿意提家事，便对他说道：“我不喜欢谈家务事，谈工作吧。”
钱总笑道：“现在已经是深夜了，谈什么工作。”
柳小絮只好不出声，继续搅拌咖啡。
谁知柳小絮的沉默并没有打消钱总对她老公的兴趣，他又问道：“你们是老乡吗？以前在哪认识的？”
“我们不是老乡，以前在同一家工厂认识的。”
“他对你好吗？”钱总这句话问得柳小絮莫名其妙的。
“挺好的。”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就在那一瞬间，她发现钱总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看。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关切，有询问，还有好奇，至于他为什么问这些，柳小絮也说不清楚。总之，他似乎很想知道有关她的一切。柳小絮被他的眼神盯得心里一阵慌乱，连忙低下头去搅拌咖啡，以掩饰内心的慌乱。
钱总原本和她相对而坐，谁知就在她慌乱之时，他竟然起身走到她的旁边坐下，当时她也不便说什么，只得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
钱总紧挨着柳小絮坐下，他将右手搭在她后背的沙发上，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窘态，轻声问道：“想不想在我的工厂长期做下去呢？”
“这个看情况。”柳小絮低着头，小声而慌乱地答道。
“NINA，看着我。”钱总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他伸出双手将柳小絮的肩膀扳过来，炽热的双眼紧盯着她，语气急促地说道：“NINA，你为什么总要躲着我呢？难道你就不能敞开心扉和我说几句话吗？你知不知道，自从你来面试那一天起，我就喜欢上了你。”
“不要”柳小絮慌乱地说道，连忙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语无伦次地说道：“钱总，我们之间只有工作关系，不适合说这些。”
钱总再次将她紧紧揽入怀中，双眼紧紧地盯着她，柔声说道：“今晚只有我们两人在一起，你顾虑什么呢，这些话在我心里憋得太久，我早就想说出来。”
钱总这番“不合适宜”的表白几乎让柳小絮的思维停顿了下来，不过在慌乱之余，她的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自豪感。
女人的虚荣心都很强，不管多大年纪，总希望有个男人默默地爱慕自己，尤其是被事业有成，成熟稳重的男人倾慕时，就会觉得是一辈子的幸福。柳小絮只是个普通的打工妹，她的心态自然也未能免俗。
听着钱总火辣辣的表白，她的脸上感到一阵阵发烫，庆幸的是，她并没有乱阵脚，只是提醒他：“钱总，你喝多了。”
“你知道我今晚没有喝多少，我告诉你，我现在清醒得很。”钱总说话的声音很大，引得旁边的客人都回过头来看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