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黑姐您可真下的去手啊,更可恼的是这三下都极其精准的敲击在俺头顶的疮疤上,原本这疤就隐隐作痛这下倒好三个爆栗下去不亚于在伤口撒了一把盐下去,妈妈的这个痛呀真是火辣辣的!不过俺喜欢这种痛并快乐着的幸福。”阿Q这货一边手捂着刚刚被黑无常三个爆栗亲吻过的癞疮疤快速的逃离出这黑妞的攻击范畴,一边涎着脸嬉笑着说。
“装、你就装吧,小心装逼遭雷劈。啊!”一个女生怎么能说逼这个容易让产生浮想联翩的字眼呢!黑无常下意识的将自己的玉手捂上自己的樱桃小口上,假如地府有后悔药的话,估计咱们的大黑妞毫不犹豫的购两斤,不用水冲服仅凭悔恨劲也可以将两斤后悔药生吞下去,可是很遗憾假如的依旧是假如,覆水难收的事实血淋淋的告诉她,自己的玉女形象已经严重受损。
“姐,您可是地府的大美女呀,注意淑女的形象哦!嘿嘿”某贱货喜喜的笑着说。
阿Q不但丝毫没有罪恶感反而有点胜利般洋洋得意的幸福感,其实黑无常刚才那三个爆栗根本就没有什么痛感。自己这个癞疮疤头在人间早就被人们拿捏着撞墙撞出了一层老茧了,想追马子就得想着法逗她开心。
“好啦,不闹啦,快点告诉姐你的绰号叫什么?你可千万别说叫大头鬼呀?”
黑无常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淑女形象,如春风般和风细雨的问道。纵使如黑无常这样的地府高级女职员,其实在八卦心方面与世俗女生别无二致。她怎么看也觉得癞哈蟆阿Q这颗癞疮疤头不但谈不上大头,甚至可以说还偏小呢,怎么会有个大头鬼的诨号呢?这上面应该有点故事和嚼头儿!
“很抱歉黑姐,咱没让美女失望。”阿Q故意俏皮的微笑着说。略微顿了顿神情有些落寞的接着说道:“其实这诨号于俺也算是实至名归啦,尤其是文豪的好友鲁迅为我量体裁衣撰写的《阿Q正传》更是坐瓷实了‘大头鬼’的名号。你瞧瞧在人间我一个做短工的,太穷啦就绞尽脑汁、削尖了脑袋的想挣钱,可是恰似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干着急没辙呀真是头大呀;纵然自己也抱着大汉奸汪贼年青时‘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热血情怀去投奔革命也是落得个抱着木炭亲嘴碰一鼻子灰的局面,有抱负而无门路施展叫俺怎能不一个头两个大呀!在人间自那个‘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的被后人赞誉为有雄才大略的汉武帝倡导‘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华夏大地就奉行儒家教导为圭臬,其中就一句让本公子蛋疼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您说说还让不让人活啦,挣钱无门、革命无路这已经够让人头大了,这无后更是让头大,为了完成这个也许是自己当时唯一有能力完成的事吧,毕竟种子咱有只要有块合适土地就成了,也许自己的方法有问题,结果想在吴嫂那块地上播种的事没办成,反倒被投诉了,最后连自己那份勉强够糊口的苦力工作也整没啦,真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呀,摊上这事头能不大吗?接二连三的打击,我每天自言自语的说头真大、头真在,结果邻居街坊就干脆免费赠送我一个在大头鬼的诨号,不过听习惯倒也觉得有点融洽说话气氛的喜感。这事您既然阅读过地府版的《阿Q正传》就不用我赘述啦!”
阿Q讲完后,右手很不自然在自己的癞疮疤头上挠了挠了,然后讪讪的笑了笑。从他的笑容中也可窥探出在人间一个穷矬丑的**丝生活是多么的艰辛。后来,当阿Q重生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当他听到为草根发声的歌手赵传唱的《我是一只小小鸟》的都禁不住的热泪盈眶,尤其听到歌词中有一句‘当你决定了为你的理想燃烧,生活的压力和生命的尊严哪一个重要’时,追忆起自己在民国时的那段生活更加有触动,那种生活的痛没有小草民生活历练的人是无法体会其中滋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