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果哥,别不听劝啦,你这个暴脾气,办事这么冲动,太毛糙,今后一定得改,不然怎么在这个世上混,你明白吗?”
梦莹耐着性子,接着对程果开导道:
“安康说的这些话,都是有道理的。一个国家若是没有法律,便会变得混乱没有次序,每个人都靠自己的身体是否强壮有力来处理事情,哪不是要乱倒什么程度呢?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得不到保障的。
你愿意出现这样的局面吗?”
“再说了,咱们这个凤凰岭,虽属咱们三姓庄人的地盘,那也不能不允许外村人上下山吧。
我的那套健身操,虽然是由我传授的,哪也不能不允许外乡人来学习吧。所以说那位公子哥有上下凤凰岭,有权学练健身操的权利,你是没有这个权利是去管人家的,人家来去自由,明白了吗!”
程果听了两人的劝解,气也消了不少,可就是不愿意认错,仍然不服气的高昂着,像只斗架公鸡,即好笑又可气,拿他没得办法。
“对了,程果哥,咱们打了人,这是违法的事情。况且打的还是个王爷公子,要是追究下来,那是要抓你进牢房啊!依我看,你还是出去躲几天吧,权当到外面去游玩几天,散散心,你的羊我来帮你放。等到风声过了,你再回来,你快点回家准备准备吧!”安康这样说道。
梦莹一听也是这个道理。赶忙道:
“安康说的极是,说不定现在衙门的人已经出发过来抓你了,赶紧出去躲躲,等风平浪静了再回来。估计也用不了多长时间,而且到了新的地方,可以认识些新的朋友,就会把这事慢慢的淡忘了。
程哥哥你的意思呢!“
程果想了想,也没其他办法,”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这么办吧,我听你们的“。
于是,当天晚上,程果便告别了父母及家人,离开了三姓村。而凤凰岭一连半月都是平平静静的,也未出现任何衙役及城府的人出现,让众人悬着的心,慢慢的平静啦下来。
半个月后的一个艳阳天里,风和日丽,当牧羊娃们先后登上凤凰岭,全都愣住了,因为他们又看见了半个月前受伤了的那位公子哥,笑眯眯的迎接着大家,而他的那四位仆人还是在山下仰着脖子往山上望呢!
这时的那位大公子,脸上的伤痕已经看不出来了,比往日的他还要精神百倍呢,众人见他不记前仇的向众人一一问候时,更显的那么的温文尔雅,和谐可亲的样子。
看到这一切,春风满面的美女教练长出口气,私下道:
“他终于康复而回了!”
安康则长叹一口气道:
“又让他赢了一步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