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屋内的时候,问天有些迷糊的睁开了双眼。
”我这是在哪?嘶。。头好痛。我擦,什么东西这么软?“问天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手正按在一对高耸的大白兔上,视线往上移到大白兔的主人脸上,问天惊呆了,尼玛,这不是昨晚那个女人嘛!
女人睡得很香,睡相看起来似乎有点可怜的味道,问天心头一乱,感觉自己似乎闯祸了。
”唔。。嗯?。”
问天正胡思乱想着,怀中的女人就已经醒了,一时间,问天已经想到了各种怀里女人尖叫发疯的场景,头皮有些发麻,而出乎问天所料的是,女人没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迷迷糊糊的看了问天一眼,脸上就像寒冬里的冰渣子一样,瞬间就结冻了。
问天可就惨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侧身都被女人的寒冷气场冻得有些发抖了,待他刚抬头的时候,就已经看见女人下了床捡起地上凌乱的衣物,寒冷的瞪了问天一眼,利索地开始穿衣服。
或许是女人想到了昨晚的疯狂,脸颊爬上一抹绯红之色,随后消逝,也没有刻意挡着自己的身体,就那么任由问天的眼神来回上下的进行“扫。射”
穿好衣物,女人提起床边椅子上的名牌包,有些不满的盯着问天看自己的眼神,不过谁叫眼睛是长在自己身上的,相关也没法管,眼中浸湿了一片薄雾,转身就要走。
“你。。”问天还没说什么,就被女人天籁一般的声音打断了。
“我没事!”女人面无表情,冷若冰霜的回了一句。
“那。。”
“昨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这是我一厢情愿的,与你无关,你无须负责。”女人冰冷地再次打断了问天的话,搞得问天有些恼火。尼玛,话说的这么无情,当老子好欺负啊!
“嘭”房门被重重地关上,屋外的女人眼泪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轻轻地蹲在门口呜咽着,持续了一会,起身“哒哒”地踩着高跟鞋走远了。
问天有些愧疚,不过当他的目光移到床上的时候,心里一下子揪了起来。
望着床上的点滴红色“印记”,问天看的有些出神。
”她,居然还是第一次。“
——
退掉房卡走出宾馆,问天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地,毕竟是毁了一个女生的清白,任谁都会有些愧疚,当然,除了那些纨绔的公子哥罢了。
抬头看着绯蓝的天空,又望着地面上那些急着赶忙上班的都市白领和工人,问天淡淡的笑了一声,日子还是照样得过,也许那个漂亮的”冰块“女人真的看不上自己吧,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癞蛤蟆想吃天河肉“原理吧。
问天浑浑噩噩的,耷拉着双手,回到了拆迁楼那边。
蹲在地上,抚摸着地上的砖块与碎屑,问天有些恍惚,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父母的影子,朝着他招手,仿佛看到了那个十五岁小男孩。
多少年来,自己曾幻想着他们能再向自己招手,可是却永远也望不到了。
“你,上车!”问天正浑噩的想着,旁边却突然冲过来了一辆鲜红色的法拉利,法拉利上的女人戴着墨镜,冷冷的对问天说道。
这个人该不会穷的连地方住都没有吧?连拆迁楼都不放过。
法拉利上的女人心里想到,脸上的鄙夷之色更加凝重。
”你怎么来了?我们不是没有关系了么?“问天轻笑一声,倚在法拉利车门上,低头看着那个女人。
没错,这个女人正是昨夜与问天同床共枕并且问天还把人家清白夺走的女人。
林诗然眉头微皱:”确实是没有关系,但是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咬了咬牙,林诗然愤然决定道。
”帮忙,什么忙?“问天倒是有些乐了,不就是把你睡了么?都说了没关系了还要自己帮忙,这女人,真是个极品。
”上车!“女人恶狠狠地说道,脸上的冰冷之色更加骇人,嘴唇咬得有些发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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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厅门前,侍者接过了林诗然的贵宾卡,赔笑地请林诗然进门,然后随手拦住了正与途一起进入的问天。
”先生,我们这里不欢迎您进入,除非您拥有贵宾卡或是拥有贵宾卡的人邀请,请您离开。“
这什么人啊,鞋子脏兮兮的,身上穿的都是地摊货,让他进来岂不是破坏了咖啡馆的形象?一想到要保住这个月的工资,门口的侍者更是坚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个民工清理走。
见问天盯着林诗然的背影有些发痴,侍者更是一万个瞧不起,林总是谁?那可是林氏集团的总裁,就这么个民工,这么个癞蛤蟆,还想搭上林总这条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是我邀请他的,让他进来吧!“冰冷的声音在侍者的身后响起,侍者浑身打了个激灵,立刻陪笑道地把问天请了进去。问天也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还会回来帮自己,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巴不得自己出糗吧!不过在弄清楚这个女人的情况条件和需要自己帮忙的问题之前,最好先不要惹恼她好了,自己在华夏,除了一张令牌之外,似乎没有什么可以保持住自己地位的象征了。
前面带路的林诗然歪着头,见问天一副什么也没见过的乡下农民工的样子四处乱看,好奇的左碰右摸,不由自主的撇了撇嘴,心中闪过一丝黯然之色。
他只不过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民工而已,自己还妄想着他有一天能做出一些有出息的大事,可是想到家族的祖训和家规,林诗然不免心里有些发堵,没想到自己一个上市公司集团的老总,居然会巴结这么一个乡巴佬,甚至要嫁给他,林诗然的脑袋都要炸了。
天台之上,景色宜人,问天看着眼前摆的这些植物,不由得暗骂一声:尼玛,这是动物世界还是咋地,摆这么多是来喝咖啡的么?明明就是来养花的啊!
看着面前这个清冷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杯蓝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那么看着自己,问天有些发毛,该不会是看上自己要包。养自己吧?!自己可是守身如玉的纯情小男生,如果她真的要包养自己,自己是从那,还是从那,还是从那?!
要是让林诗然知道问天现在心里的那种邪。恶想法,还不滴一口盐汽水喷死问天,哦不,是一口咖啡,恐怕林诗然会被问天的这种天马行空的想法给捅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