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折射在床上人儿的脸上,床上的人儿手指微微动了一下,乌黑而又长翘的睫毛微微颤抖。
“嗯?”人儿发出一声轻吟。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很古典却又温暖的屋子。
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
“嘎吱~”一声轻响,门被打开了,进来了一个穿着白色衣裙,面上冷若冰霜的冰山的美人儿,手中端着白色的瓷碗,里面冒热气。
轻轻的将白色瓷碗放在木桌上,轻轻叹了口气道:“喝完你就离开吧!”随后,留给杨浅一个绝然的背影。
“我?”可是我连这里是哪里都不知道,又这么样离开呢?,慢慢地从床上移到桌子边,小心翼翼的端起瓷碗,放在嘴边慢慢吹,直到没有冒热气的时候,一扬头,将碗中的药尽数倒去嘴中。
好苦,苦的差点要把杨浅眼中得罪眼泪逼出来。
颤抖着双手将碗放在桌上,埋下头,找到自己的白色靴子,慢慢地将它套在脚上,按着桌子慢慢站起来,脚一软,手一划,将桌上的碗划在地上,瞬间变成碎片,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双白色的靴子出现在眼前,杨浅抬起来,看见美人儿有些僵硬的勾起嘴角,冲她微微一笑,露出八颗小虎牙,陲在一侧的手无力的握紧,眨了眨眼,无措的说:“对不起。”
“没事。”完全没有温度的声音让杨浅心中微微一颤抖。
美人儿走在杨浅的身旁,伸出手挽住她的肩膀,然后慢慢往后退,将她安置在床上,然后走到门口,将门拉开,从后面拿出一个扫把和扬喘,然后缓缓的将碗碎片扫进扬喘,然后离开。
杨浅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只知道夕阳就要落山了。
突然,美人儿走了过来,她的旁边站了一个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见到杨浅眼眶一红,似乎有什么像雨滴的东西从他眼睛里流了出来,哑着声音喊道:“浅儿。”
“你?”杨浅疑惑的看向中年男子,“你,怎么哭了啊?”
“浅儿,爹爹对不起你,爹爹以后再也不逼你嫁给中部上书的儿子了,只,只要你,好好,的,什么,都不重要,真的。”中年男子轻轻的抽泣着,“只要你回家…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看到这一情景杨浅实在是忍不下心来说不好,她走近中年男子,伸出手摸点他脸上的泪水,“好,我们回家。”
中年男子吸了吸鼻子,用衣袖摸了摸眼睛旁的湿润,然后牵起手,将杨浅带到门口,那里站了很多穿红白相间盔甲的士兵,我转头看向美人儿,但她仍旧站在原地,中年男子感觉到我回头,也转过头,看向美人儿,轻轻的说道:“溪儿,谢谢你。”
。
原来,没人姐姐叫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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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冲着她甜甜一笑,扬起手掌,向她扬了扬手,大声地喊道:“溪儿姐姐,再见,希望我们可以再见,谢谢你。”
后来才知道有的人面上冷血无情,做着冷血无情的事,却唯对自己好…
后来谁又红了眼眶,后来谁的疼了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