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礼部尚书季南耀的女儿,季思敏。两年前宫中选秀,我爹为了名利,让我和姐姐一同参选,可在面圣时被人算计,扁为宫女,服侍我姐姐,之后我姐姐她一直拿我出气。半年后,我被拉入慎邢司,是郡王见我可怜,变救了我,让我学琴,改名磬姬。”说罢,磬姬竟埋头痛哭起来。
“你姐姐是谁?”南宫靖听后对她深表同情,想要帮磬姬。
“悦婕妤——季玲悦。”说到自己的姐姐,磬姬眼里露出怨恨。
南宫靖一听就明白了,后宫中传言说,悦婕妤以仁待人。这明明就是她装出的样子,“虚伪的女人。”南宫靖在心里暗暗咒骂。
结过磬姬手上的茶壶,倒满一茶杯,正准备饮下,一侍卫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好了,殿下,郡王,叛军统帅带兵在城楼下叫阵,说‘郡王不去应战,便要在攻城后血……血洗南城郡。‘还请郡王快去应战。”
——“谁是统帅?”
——“南昭丞相,慕轩夜。”
“什么?”慕子希听到是慕轩夜心里一惊,在南昭他就代表南昭王,现在是他统军,那就意味着父王他……有意谋反。不会的……不会的……父王他不会这么做的。
“嘭!”慕子希手中的茶杯,被砸到桌子上,桌上立即出现了不少裂纹,杯子自然是支离破碎,转身走向外边,南宫靖只好放下手里未饮一口的茶,也向外边走去,却不知磬姬看着南宫靖的茶杯喃喃自语:“酒里有毒,为什么他没喝?南宫靖,我恨你!”
南宫靖上城楼后,慕子希已经换上了银色的盔甲,整个人显得魁梧勇猛,看向城楼下,慕轩夜在军前带军队大喊:“慕子希你和你妹妹都是叛国贼,不帮南昭帮大周,不配是南昭人!”慕轩夜喊完,他身后的士兵们重复着这句话。
慕子希反唇相叽道:“父王并未让我帮南昭,这次战争恐怕是丞相你的野心吧!”听到这话,城楼下的联军有些骚动,慕轩夜急了,要是军心混乱,此仗必败,想赢此仗,先安军心。然后他急中生智地喊:“圣旨在此,怎能有假?”这话一出,军队安稳了不少。慕轩夜就乘这个机会发动攻城口令。
城门开了,慕子希带五万兵马出城应战,两军很快混杂在一起,分不清。
慕子希和慕轩夜交战在一起,两人不分上下,一个时辰后仍不分上下。南宫靖见势头不对,就匆匆穿上战袍,带十万精兵迎战。
两军对峙,不知不觉中黑夜已至。南宫靖被南昭三位大将围住,渐渐招架不住了,一支箭从暗中袭来直逼南宫靖,南宫靖想要躲闪,却无处可躲。旁边与慕子夜交战的慕子希看到这一幕,想要过去帮他,可无奈被阻挡。在这险要关头,一紫衣女子从城楼上飞下,一剑砍断了暗箭,救了南宫靖,随后一个反手,将剑刺入身旁大将的后背,剑硬生生地从后背穿透整个身体,从前胸露出刀尖,又飞快将剑拔出,血立即喷涌而出,那将军不可思议地睁圆眼睛,缓缓倒下。
在一旁的烈然老将军见自己的兄弟被杀,被气得满脸通红,停止对南宫靖的攻击,一个飞跃便带着剑向紫衣女子刺去,还未刺到,只看到一道紫色身影一闪便不见踪影,当烈然老将军寻找紫衣女子时,只觉脖子一凉,用余光一看,看到锦溪郡主戴着面纱,一手持青色鸾剑,而那剑就架在自己脖子上。
“为何不杀了我?”烈然愤恨的说。
“将军,我念你德高望重,让你有机会说遗言。”慕紫羽的声音冷冷地让南宫靖听后不禁打了个寒战。
烈然老将军,向天大喊到:“陛下,你一心想要夺权,可如今被自己儿女阻拦,老臣今日未能杀判贼,是老臣过错,老臣愿以死谢罪。”这声音苍凉,凄转,若是在平时定会让众人为他的忠心感动,可现在在战场,无人为此煽情。
“老将军,真是忠心,不过我父王并未谋反,是丞相骗了你们。”慕紫羽见他如此忠心,便好心提醒,让他死个明白。
烈然一听,脑袋“嗡”的一下,什么?被骗了!知道真相后的烈然与自己的忠心过意不去,就用脖子在剑上狠狠一抹,死了……慕紫羽失神地看着烈然老将军的尸体,想起小时候与烈然将军一同练剑的场景,泪水险些留下。
“妹妹,快帮忙!”慕子希的声音传来,阻止了眼泪的掉落,南宫靖这时已经将那名大将杀死,闻慕子希的声音,便冲向慕轩夜,三人同慕轩夜打斗,在刀光剑影之后便见慕轩夜的头颅被割了下来,还滴着血。
慕紫羽高高站在城楼之上,提着血淋淋的人头,向下面的叛军喊道:“慕轩夜已死,投降者不杀。”只说了十个字,南宫靖便听到话中的气势磅礴,风华绝代,对眼前的女子多了些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