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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狐狸尾巴

农伟廉一行七人追到废弃仓库的尽头,钻过那狗洞,眼前正是叶尚民口中的那条贯通南北的铁路。他掏出指南针来确定了一下方向,但是该往南追还是往北追,却始终未有定夺。

他们走到铁道中间,东张西望,没有头绪。只见何庆光从地上捡起一支钢笔,农伟廉上前问道:“光叔,有什么发现吗?”

何庆光随手把钢笔扔掉,说:“没什么特别发现。你呢?有搜索计划吗?”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农伟廉说道。

何庆光左右看了一下,道:“我估计嫌犯往北逃的可能性较大。”他指着北面的铁路,“我之前看过南昌的道路和铁路分布,在这里往北走的话,将会是一道三岔口,铁路会往三个不同方向延伸,如果我是嫌犯,往北走会加大警方的搜捕难度。当然,嫌犯未必就知道铁路的情况,但无论如何,嫌犯也不该往南走,因为往南走的话,就会回到南昌站,这意味着会重新回到我们的搜捕范围。而且火车站有很多站警,我们来这之前已给火车站方面发了嫌犯的照片,我相信嫌犯也明白,现在对他来说已经是风头火势,回火车站无异于自投罗网。”

他接着说:“你再看看,这铁路两旁都有两人高的防坠轨围栏,我估计这些围栏会沿着铁路一直架到赣江甚至架出市郊;另外,这围栏全是垂直的铁杆,这天雨杆滑,就算是自己一个人想爬过去也相当困难了,更别说还挟持着另一个人。我们代入嫌犯的处境想想,其实他的选择不多,要么就是放弃人质,自己爬出栏外,但这样做他就少了个跟我们讨价还价的筹码;但要是他挟持着人质一直走,除非他跑出围栏范围,否则就别想离开铁路。所以,我们一定要抓紧时间,在他还没有对人质作出取舍之前找到他。”

“伟廉——”何庆光拍了拍他的肩膀,说:“这样安排吧。你跟奇聪和另外四名同僚马上往北追去,你们年轻走得快。我这就回仓库,跟行动负责人商量一下封锁火车站,另外再约些人手往南巡去,哪怕嫌犯真的往南走了,我们还可以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农伟廉琢磨了片刻,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于是集合一干人等,简单说了一下任务指示:“我们这次搜捕行动将分为两组,一组由我带队,连同奇聪还有在场的四位同僚,我们六个人往北搜去;另外一组则由光叔负责,他会尽力争取火车站临时封站,并往南搜。然而我们都得注意一点,就是嫌犯手中还有人质,而且这个人质的身份有点特殊,他是全国五百强企业之一的华实集团董事长——许朝汉。”

其实,与叶家兄弟交涉之后,农伟廉心里除了顾纬越之外,就始终无法忽视一个人。这个人让他寝食难安,如同悬在头顶的巨石,圈着脖子的绳套——到底是谁把顾纬越的消息透露给许朝汉?这个人一直在暗中做事,对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信息了如指掌,甚至比自己更快,这个人的信息渠道明显在自己之上,但到目前为止却没有露出任何破绽。对于农伟廉来说,顾纬越不过是一个在外逃窜的嫌犯,只要他一天还在地球上,就终有一天逮到他;但这个暗中出卖信息的人简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而更恐怖的,就是他越来越感觉得到,这个炸弹就在自己身边。

所以,他开始试探了。在场的人只知道顾纬越挟持了人质,然而只有农伟廉才知道这个人质是谁,他故意把人质的身份暴露,就是想试探他所怀疑的人会有些什么反应。

他把目光顺着心里怀疑的方向扫了过去——是何庆光,还是骆奇聪?

“什么?原来人质是他呀?这家伙的消息未免太灵通了吧?”何庆光露出惊讶的表情,而骆奇聪则还是那副沉默不语的样子。

农伟廉迅速分析了一下两人的神情,均符合他们性格,随即点了点头,说:“大家要记住,这个嫌犯可不比以往见过的地痞流氓,他狡猾无比,杀人不眨眼且极善于利用环境和人们的潜意识,在此之前他已屡屡逃过我们的围捕,我们在行动的时候务必多加留心,以免中了他的圈套。最后一点要说的,就是嫌犯身上极可能藏有枪械,而且现在他又被逼上了绝路,我怕他会狗急跳墙,拼死一搏,所以一会儿在行动的时候务必保护好自己,大家现在先检查一下自己的家伙,免得待会它给你出什么乱子。”

听到嫌犯身上可能有枪,那四位南昌民警都显然有些紧张,连忙掏出自己的配枪仔细检查了一遍。农伟廉把自己的手枪上膛,拍了拍身旁一位较年轻的民警,说道:“你第一次参加这种行动吗?”

那民警点了点头。

“他就一个人,势单力薄,没什么好可怕的!”说着,他扯高嗓子吼了一句:“这一次行动的目标,就是我不管大伙用什么手段,也不能再让嫌犯延长他的逃亡生涯!今晚之后,我要么得看见他活生生的,要么得看见他死翘翘的!明白吗?”

“明白!”众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出发!”一声令下,农伟廉、骆奇聪,再加上另外四位民警迅速往北面奔去。

看着他们六人远去的身影,何庆光眉头紧蹙,却不回仓库,反而快步往南走去。

农伟廉等人一路往北,所到之处总伴随着六道手电筒的光束在漆黑之中来回探射。这铁路平日里已经没什么光源,再加上这场滂沱夜雨,能见度几乎为零,即使有把手电筒,也不见得有多大作用,因为有光之处,都只看到无数颗坠落的雨点。

在路上,农伟廉一直琢磨着:许朝汉一定是想亲手为儿子报仇才铤而走险,然而鉴于他的身份,他不可能跨省高调行事,因而人手不足,以致让嫌犯有机可乘。倘若这里是广州,恐怕现在连顾纬越的骨头都找不着。

他们小心翼翼地走着,生怕会踢到些什么。这时候,身后传来了火车的呼啸声,回头一看,一列客运火车远远而至,车头的两盏大灯光亮夺目,他们纷纷举手挡住刺眼的灯光,走到一旁,等火车与驶过,才继续赶路。

农伟廉又想,顾纬越是否真的会履行不与自己碰面就不会离开南昌的诺言。想着想着,他便跟那个年轻的民警说:“能不能让你们局多派些人手,在这铁路围栏的尽头处设卡,最好把火车站附近的主干道都封了,再对来往车辆行人逐一排查;还有,这铁路的围栏肯定有别的出口,你另外给我联系一下火车站,让他们派点人手在那些出口处埋伏,如果还能派那么一两个人从火车站往我们这边一路搜过来,那就更好了。”

那民警听了,连忙点了点头,用对讲机联系总台。不稍一会,农伟廉的请求便获得了当地警方的支持。大城市果然是不一样,不管人手还是效率都是那些乡镇所不可媲美的,有这种人力支援,还怕抓不到他区区一个顾纬越吗?但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当地警方表示,火车站人流跟车流太多,以有限的警力对这大批量人流进行逐一排查不大现实,只能凑足警力,对可疑人员及车辆进行抽查。尽管如此,农伟廉亦已相当满意。

看来他这次是下足了决心,绝不能再让顾纬越逃走。他还让那民警提交第二项申请,说明嫌犯极其危险狡猾、穷凶极恶且携有杀伤性武器,倘若在追捕过程中发现嫌犯有拒捕的行为,希望当地警方能马上实施武力制止,必要时可将其当场击毙。这一项申请也获得了批准,那即意味着,但凡任何警察发现顾纬越,原则上可以二话不说一枪送他归西。

十数分钟后,南昌警方已经在火车站附近的道路设置路障,然后对来往车辆及行人进行可疑抽查,被抽查到的都要回答若干个问题。

从哪里来?

往哪里去?

出行目的?

还要出示身份证或驾驶证。

虽说负责抽查工作的警察不比农伟廉那般熟悉顾纬越的样子,但他们始终具有常人无法相提并论的洞察力,若是碰上顾纬越,任凭这家伙如何能吹牛,光是没带身份证这一点,也足以引起他们的怀疑。

然而以顾纬越目前的状况看来,恐怕是连问话都可以省下而直接赏他一副手铐。为什么?因为他现在满身是血迹,全身的衣物血污斑斑,幸好下着大雨把他冲洗了一下,若不然,他那个2007年度最新高仿头皮癣发型定会被干涸的血液弄成一撮一撮。

如今,他推着许朝汉沿着铁轨一直走。他手上拿着刀,许朝汉就算是想造次也只能停留在想象阶段。

就跟何庆光所说的一样,顾纬越确实没办法在这种天降大雨又挟持着一个人的情况下爬出铁路边的围栏。他只好继续前进,直到看见出口为止。许朝汉一边被逼着往前走,就一边喋喋不休地骂道:“你这混蛋先是杀了我儿子,现在又想把我也杀了,你这天诛地灭的狗杂种,连狗都比你有人性,你这畜牲连狗都不如,就为了一个臭女人,你以为你英雄吗?你只是一个输给我儿子的可怜虫,哪怕让你轮回一万遍,你还是得输给我儿子!”

顾纬越被他说怒,一手把他拽到围栏边,举刀架住他的脖子,道:“我警告你,别再说什么臭女人,你要是再敢出言不逊,我马上割断你的喉咙!”说着,他在许朝汉的脖子上轻轻划了一刀,割开一道口子。

许朝汉咬牙切齿地说:“有种你现在就把我也杀了。我不怕告诉你,在来之前我已经将你家里人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要是我死了,你的家人也得跟着陪葬!”顾纬越冷笑一声,道:“倘若真有这么一回事,我父母恐怕早就遭你毒手了,你拿着这张底牌也不会放到现在才亮出来。”说着,他蓦地提腿往许朝汉腹部踹去。

许朝汉一个踉跄,竟连翻带滚的摔出了围栏。顾纬越一愣,才发现那里原来有一扇铁门。他冲了出去,提起许朝汉,嘲笑地说:“看!你又救了我一命了。”

围栏外是一片小树丛,里面没有半点光线,伸手不见五指。他拖着许朝汉往里面走去,摸索到了一棵树旁,胁迫许朝汉把身上的衣物鞋子统统脱下来,然后把自己身上的脏衣服换掉。一切办妥之后,他突然一刀插在许朝汉的大腿上。许朝汉正要惨叫,顾纬越却一手掐着他咽喉,让他喊不出声,随后拔回短刀,又往另一条腿刺去!被连刺两刀,许朝汉疼痛难耐,几乎晕了过去。

顾纬越用换下的衣服把刀子上的血擦去,说:“我不杀你,你原则上只是为了帮儿子报仇,换作是我也会这样做。但我杀你儿子是因为他的言行如同禽兽。那个女人如此爱他,还为他怀了四个月的孩子,可你儿子竟然对她无情无义,把她逼上绝路,逼得她自寻短见!然而法律只让他掏了三十万,一尸两命就值三十万吗?像你们这些亿万富豪,三十万又算什么?要是人命只值三十万,以你的资产不知能赔多少条人命。所以,你儿子的债没有还清,我只是把剩下的账给他算了。要怪,就怪你这当爹的没把儿子教好。”一言说罢,便往树丛深处走去。

许朝汉捡过顾纬越换下的衣服捂住伤口,背靠树坐着。他身上所有东西包括钱包手机,统统被顾纬越夺走,想打个电话求救都不行,真可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尝试着站起来,可是伤口疼得利害,实在无法站立。

就在这时候,一个人影走了过来。只见那人提起手电筒照了照,许朝汉举手遮挡灯光,看不清那人是谁。

“怎么了?吃大亏了吧?”许朝汉一听这声音,笑了,“看到我这处境,你貌似很高兴嘛。”他说。

那人冷笑一声,用手电照了照许朝汉大腿上的伤口,说:“看来他对你还算是仁慈的了。”许朝汉愤愤地道:“哼!别跟我说风凉话!总有一天我会亲手宰了他!”那人还是冷笑,道:“你就这样报答人家的不杀之恩吗?”岂料许朝汉大怒,喝道:“废什么话!还不赶快扶我起来!”

那人扶着许朝汉回到铁路,远远又疾驰来一列由南往北的火车,车头灯光洒在两人身上,这才看见,那个扶许朝汉的人竟然就是何庆光!

许朝汉往铁路两端看了一下,又骂道:“怎么就只有你一个?他妈的!你们警察就是他妈的一群废物!那混蛋往树丛里跑了,本来是一个抓他的大好机会,却只有你一个老不死条子发现我留下的钢笔!”原来何庆光刚刚捡到的钢笔就是许朝汉所留下的,而笔头所指的方向,便是他的去向。

何庆光问道:“只有我一个还不够吗?”

“够什么!”许朝汉怒道:“难道我能指望你这老鬼去抓人吗?你既然发现了我的钢笔,干嘛不多叫几个人?我早他妈知道你们这些臭条子是靠不住的!”

何庆光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道:“你很想让别的警察发现你在这儿吗?”

许朝汉先是一愣,尔后阴险地笑道:“怎么了?你很怕别的警察找到我吗?怕我一时不高兴把你捅出来吗?不会吧何警官,以你今时今日在组织里的地位,还能怕那些个警察吗?哦!”说着,他突然故作恍悟状,明知故问的道:“我知道了,你是怕他知道你以前做过的好事,是吧?”

何庆光不愠不火的说道:“跟你说过多少次,别老把那件事挂在嘴边……”一言未尽,许朝汉又抢话道:“不行。你贵人忘事,我不说怕你会忘了。这么多年来,要不是为了这事,何大警官你又怎会有闲情雅致来理会我这个星斗市民?”

何庆光沉默不语,只是定眼看着几乎一丝不挂的许朝汉。他被盯得心里起毛,打了个寒颤,喝道:“看什么看?还傻站在这干嘛?你没看见我正光着身子淋雨吗?还不想办法送我离开这里!我不怕再提醒你一句,我要是真被别的警察发现了,你也讨不了好处!”

何庆光深呼吸了一下,说:“那我先送你离开吧。”

许朝汉不屑地“切”了一声,伸手勾住何庆光的肩膀,艰难地挪开脚步,道:“往哪个方向走啊何警官?”

一声响雷从头顶降下,掩盖了何庆光的声音。“你说什么?”许朝汉扯高嗓子问道。

闪电划破夜色,照亮了何庆光的脸庞,就那么一刹那,他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在蠕动,那沾在八字须上的雨珠折射了他一脸的杀气!

“下面!”他从牙缝里冷冷地挤出两个字!没等许朝汉领悟过来,何庆光倏尔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他想反抗,可双腿却使不上劲,何庆光用力一推,把他推倒在铁轨上!眼看那列由南往北的火车将至,许朝汉惊恐地往铁轨外爬,嘴里狂呼着救命,可何庆光却抓住他的小腿,把他拽回铁轨!

就在那火车拖响长长的笛鸣,快要辗上的时候,何庆光放开了他,转身远远跑开。许朝汉已然来不及爬开,两眼既绝望又怨恨地盯着何庆光的背影,直到脖子处一阵剧痛,眼前景象随即天旋地转,落到一堆乱石旁,眼皮才不甘地合上。

看着许朝汉被火车辗成数段,何庆光从路旁捡来一块砖头。砖头早已湿透,不可能再沾有指纹,随即举砖拍向自己前额,“轰”的一声,脸上当即鲜血淋漓。他把那砖头抛至铁门边,然后趴在地上,缓缓闭上眼睛。

但何庆光做梦也没有想到,原来顾纬越穿越过那片树丛之后,见外面有不少警察在抽查行人,便又迂回暂避风头,却没有想到会看到如此精彩的一幕。他放下手中许朝汉的手机,轻轻按下停止录像,嘴角不由自主泛起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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