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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十字路口

卢主任跟顾纬越聊了两句,便回去忙自己的事了。

躺在病床上,看着电视机里那个操着一口地方口音的主持人,顾纬越才想起还不知自己身在何方。邹嫣颐把自己吼了一顿,算是把那迷迷糊糊的脑袋吼醒,回过头来看着她正坐在床边削苹果,看着看着,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了。

邹嫣颐也发现顾纬越在看自己,于是就抬起头,问:“怎么了?”

顾纬越眼神闪烁了一下,不好意思地避开邹嫣颐的目光。其实他是有那么一秒钟觉得,邹嫣颐削苹果的样子好像还挺贤惠的。结果看得出神,连想问的话都忘了。

邹嫣颐以为他又不舒服,放下手中的苹果,说:“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去把卢大夫叫回来。”

“我没事。”他连忙摆手说道。

邹嫣颐将信将疑,“你真没事?”

“真的没事。其实我只是想问,这是哪里?”

“哦。”邹嫣颐卸下那紧张的神情,说:“这里是湘潭县。”

“湘潭……”

她重新坐下,拿起削了一半的苹果继续削,“是啊,这里就是伟大的人民领袖,毛M主Z席X的故乡。”

顾纬越若有所思地点着头。

“哎呀!”邹嫣颐突然怪叫一声,顾纬越还以为她把自己的手当成苹果一起削了,谁知她从身后拿过提包,从里面掏出一部陌生的手机,自责道:“我竟然忘了把电话还给小芬!”

“那又怎样?”顾纬越说道:“我也忘了把我的救命手机赎回来。”

邹嫣颐焦急地说:“可这是人家借我的,我竟然一急就全忘了。不行不行,我得赶快给她打个电话,要不我就给她汇钱,就当这手机我买了。”她正要打电话,可是——“人家的电话不就在我手上吗?”看着她急得团团转,顾纬越冷不防地说:“急啥呢?你把手机开了,你朋友不就自然会给你电话吗?”

“可是这手机没电,咋办?”邹嫣颐举着手机问道。

顾纬越看了看,说:“这款电话烂大街了,你到人家的办公室问问,准会找到充电器。”

对哦!邹嫣颐豁然开朗得好像头顶点了个灯泡。只见她拿着手机,正要夺门而去,顾纬越高声把她叫住:“你可别告诉你朋友我们的位置。”

“知道了。”邹嫣颐说着,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顾纬越叹了叹气,回头一看,却看见一部颇新的手机从邹嫣颐的提包里滑了出来——赫然是于世殷的手机。他犹豫了半晌,决定打开一看。开机之后,屏幕上显示着几条未读短信。他随便浏览了一番,发现大部份都是些公共信息,只有一条是私人的,而这条私人信息的发信人,就是之前与他通过电话的农伟廉。

他把短信点开,这信息只有四个字——天涯海角。这意味着农伟廉他们已经下定决心,就算自己跑到天涯海角,他们也会将自己逮捕归案。顾纬越哪会在意,反正结果都一样,要来的始终会来。

继续翻弄着于世殷的手机,顾纬越打开了照片文件——“我跟老妈”、“我跟老爸”、“我跟波比”,一张张已命名的温馨生活照片呈现在顾纬越的眼前。看着这些照片,他甚是愧疚,不忍再看,正要把手机放下之际,一张命名为“我与队友”的照片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照片上四个人站成一排,像是在某种宴会场合上照的。左边第一个,就是被自己错手杀死的于世殷,其余三个顾纬越均未曾见过,不过直觉告诉他,这其余的三人当中,必定有一个就是农伟廉,说不好,这三人都参与了追捕自己的行动。

顾纬越全神贯注地,尽量把每个人的容貌记在脑子里,免得下次碰见,自己认不得人家,人家却认得自己,岂不悲哉?

“叔叔,你在看什么呀?”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叫聂绮宁的小女孩,又跑到了自己的床边。

顾纬越毫不察觉有人进来,被这小女孩突然一叫,不免吓了一跳。小女孩正用好奇的眼神看着自己,还不时踮起脚瞄手机。顾纬越没作理会,翻过身来背对着她,继续看他的照片。可是半晌过后,他还是忍不住掰过脸来,看见宁宁依然站在那儿扁着嘴。他有点无可奈何,于是从手机里找来一张“波比”的照片,递到她面前,说:“叔叔在看小狗。”

宁宁立即破涕为笑,伸着小手指去摸手机的屏幕,嘴里喃喃地说:“小狗好可爱。”

这时候,门外传来呼喊声,“宁宁,宁宁你在哪?”

顾纬越放下手机让宁宁看,自己走到出病房,见卢主任正在走廊上寻来找去,便说道:“卢大夫,那个小女孩在我这。”

卢主任一听,无奈地笑道:“这小家伙怎么老往你这儿跑?”

“这个我也想知道。”顾纬越把卢主任引进房间。

宁宁正拿着手机看,卢主任走了过去,牵起宁宁的手,说:“宁宁,怎么老是跑到叔叔的房间?”宁宁巴眨着眼睛,不说一句话。卢主任笑着对顾纬越说:“真是万分抱歉,小孩子就是闲不住。”

“没关系,只是这小孩子独自在医院里瞎转悠,蛮危险的。”顾纬越说道。

卢主任哂然,说:“好了。宁宁,跟叔叔说再见,以后别再乱跑喽。”

宁宁一听要走,嘴又扁起来了,两颗小眼睛依依不舍地看着床上的手机。

“宁宁,听话。”卢主任轻喝道。

“让她在这儿呆会吧。”顾纬越说:“反正我看她也挺无聊的,在我这不碍事,一会我送她回去就得了。”

卢主任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怎好妨碍你休息。”

“无所谓,反正我一个人在这儿也挺无聊的。”顾纬越拿起手机,递到宁宁的小手中。

卢主任疼惜地摸了摸宁宁的小脑袋,说:“是啊,这呆医院里久了,人就会觉得很无聊。”

顾纬越好奇地问道:“她住了很久医院吗?”

“快半年了。”卢主任答道。

“我看她脸色不怎么好,她得什么病了?”

卢主任把顾纬越拉到一边,轻声叹息道:“血癌。”

顾纬越点了点头,问:“是不是找到合适的骨髓就能救了?”

卢主任满怀同情地看着宁宁,道:“话虽如此,不过——”她把声音放得很轻,吐露着宁宁的身世。

原来宁宁是个弃婴,她出生还未足月,就被遗弃在附近一个废品收购站旁的水沟边,是一个靠捡破烂为生的独臂男人发现了她,自始这个男人就成了宁宁的父亲。这养父对宁宁相当不薄,他给宁宁起了名儿,为了宁宁他省吃俭用,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他把宁宁视为己出,认为是上天赐给他的礼物,还为了宁宁放弃了好几趟婚事。

他就这么一个男人含辛茹苦地把宁宁拉扯大。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半年之前,宁宁验出患了血癌。这对于他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老天爷竟然这么快就要把这份礼物没收。然而他却没有放弃,在几经努力之后,终于被他找到了合适的骨髓捐赠者,他那绝望的眼神才再度燃起了一丝曙光。

但是,事情往往不会如此一帆风顺,移植骨髓所要支付的昂贵手术费依旧把宁宁拦在康复大门之外,虽然他已经不分昼夜地干活,可这始终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直到目前为止,宁宁的化疗费、住院费、药费等等费用,都是靠社会上一些热心人士的帮忙才勉强熬了过去,不过眼下这笔钱也所剩无几了。

然而,更让人绝望的是,宁宁的养父在上个星期已经离开人世了。据说是在市区为了捡一个滑出马路的塑料瓶,出了车祸,从此父女俩阴阳相隔。

肇事司机逃逸了,目前还在通缉当中。不过就算把他逮回来又能怎样?宁宁再度成为孤儿已是一个无法更改的事实。

谁也不愿意把这个噩耗告知宁宁,毕竟她还是一个活在父荫之下的小孩,怎能面对如此残酷事实?就因为这件事,医院上上下下合谋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说是如果宁宁问起其父,就说爸爸在一个有好多白天鹅的湖边等她,只要她病好了,就会带她去找爸爸。

许多人都认为,宁宁能康复的希望已经相当渺茫,那又何必让她在离开这个世界之前经历失去至亲的悲痛?她已经一无所有了,所以就给她留个梦,也许就是最好的饯行礼物。

说不定,这天堂就是一个有着许多白天鹅的大湖。

一面听着卢主任的轻声叙述,一面看着还被蒙在鼓里的宁宁,顾纬越不免在心中惋叹,这才想起卢主任为何在谈论宁宁父母的时候神色有异。这小女孩全然不知自己的养父已经辞世,更不晓得就连自己也时日无多。或许这就是所谓的造物弄人。

这时候,卢主任突然眉毛一扬,笑着说:“不过也不用那么绝望,因为在我们这附近,流传着一个很动人的传说。”

“什么传说?”顾纬越不解地问。

“那就是如果谁真是患有难治之症,却又穷得没钱治病,只要把他送来咱们医院,就能治好的。”卢主任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神中透露着儿童般的天真。

“为什么呢?”

“传说嘛,不一定有原因的。”卢主任正说着,一位男医生敲门而进。他的目光在顾纬越和卢主任之间扫了一眼,说道:“卢主任,你能过来一下吗?”卢主任回头看了一眼,便牵过宁宁,跟顾纬越说:“陈先生,我有些事要忙,咱们以后再聊。”

顾纬越点了点头,目送卢主任离去。

卢主任跟男医生一同出门,没走几步,男医生突然把她拉到一旁,轻声耳语。宁宁抬头看着正窃窃私语的两个大人,一时看看这个,一时看看那个,眼神中尽是茫然。

说着说着,卢主任似乎不愿再谈,遂说道:“这等事情只有你才会答应,我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她说话的声音很低,却字字清晰。

“想想咱们的儿子,他需要这笔钱。”听了男医生的话,卢主任沉默了。

“卢慕馨——”男医生继续低声说道:“你自己想想,如果咱们只靠微薄的工资,要存到猴年马月才足够?说不好等咱存够了,这人民币就贬值了。我不怕告诉你,这活啊,人家不只找了咱们一家干,想干的人多得去了,如果咱们手慢了,可能就会叫人家……”

“够了。”卢慕馨打断了他的话,“江笑群,要是这件事让儿子知道了,就算他能好起来,也绝对不会高兴的。”

“谁会让他知道呀?你?还是我?”江笑群有点急了,斥道:“别那么幼稚好不好!”

卢慕馨反问道:“是你幼稚还是我幼稚?难道你没听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吗?”

“你现在说这些有意义吗?”江笑群也反问道:“咱们是在谈如何帮儿子,你跟我说这些大道理干嘛?那你不如去找你们家主子——耶稣先生,然后给他念一段大慈大悲咒,让他发发慈悲,救救咱们的儿子。”

卢慕馨听了,顿时满脸怒容,道:“江笑群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说过多少次,别拿我的宗教信仰说事儿。”

江笑群也生气了,怒道:“你的宗教信仰?就你有宗教信仰?我没有吗?你的信仰就是那天天躲在一边看咱们如何被逼上绝路的上帝,而我的信仰就是我的家庭!我的儿子!”

随着江笑群吼出“我的儿子”四个字,两人皆沉默了。

人们纷纷从病房里走出来,看看发生什么事,当然顾纬越也不例外。

宁宁站在那里,目光依旧好奇地扫视着两个脸红耳赤地大人。面对一双双注视地目光,卢慕馨牵起宁宁的手,说:“宁宁,咱们回去吧。”江笑群重重地叹了一口气,转身向围观的人说道:“各位请回房吧,吵到你们十分抱歉。”

到底卢慕馨与江笑群发生什么事?好事者都在议论纷纷。顾纬越就没有这种闲情逸致,见没什么好看,便转身回房间里去了。

在带宁宁回去的路上,卢慕馨就一直在想着江笑群所说的话。

其实江笑群说得没错,如果只靠他们俩那份不饥不饱的工资,想要让患了先天性软骨症的四岁儿子出国治病,简直就是痴人梦话。或许就跟江笑群所说的那样,待到存够钱的时候,人民币可能已经贬值了。

回忆起儿子六个月大的时候,夫妻俩发现儿子既不会爬,又不会坐,带回医院检查,才知道儿子患了先天性软骨症,自从那天开始,儿子的病就成了小俩口心头大石。

其实作为母亲,卢慕馨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子能够康复,能够像别的小朋友那样健健康康地成长。可是直到目前,儿子依然不能走路,骨骼严重发育不良,四岁大的人,体型就跟一岁的小孩般大,生活全靠别人照料。家里的两位老人,还天天准时准候给菩萨上香,祈求着哪天菩萨显灵,让孙子得以康复。

自身的缺陷伴随着儿子一天天的长大,使得儿子性格阴郁,心智也比同年人要早熟。卢慕馨还记得,好几次儿子红着眼睛问自己,为什么他就不能像别的小朋友那样蹦蹦跳跳,每当想到这,她的心就会碎成粉末,更记不起自己渡过了多少个含泪祈祷的夜晚。

为了儿子的病,两夫妻踏平了许多医院的门槛,亦上网查找过许多同类型病例,不过答案往往让他们失望至极,因为目前在国内,治疗先天性软骨症的技术还不成熟,甚至连一踪成功康复的病例也没有。两夫妻知道越多,就越发绝望。不过尽管如此,他们也同样相信,随着科技的发展,终有一天这种病能得以治疗。可能就是因为这种想法,让一家子活得有点盼头。他们还决定,会一直照顾儿子,直到那一天的来临,倘若那一天不来,就一直照顾到两人的百年之日,最起码这一天一定会来。

或许是天无绝人之路吧,医院的姚院长如同天使咏歌般为他们带来了一线希望。透过姚院长的关系,他们得知远在太平洋彼岸的加拿大,有方法治疗这种奇难杂症,只不过这趟治疗,光手术费就已经让两夫妻咋舌。然而,尽管机会渺茫,两夫妻依然把这个消息看成是救命稻草,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两夫妻开始没日没夜的加班,希望能早日达成愿望。甚至有段时间,美元追击人民币市场,把人民币的国际汇率拉高,小俩口也能为此乐上好一阵子。

可是,在如此高昂的费用面前,夫妻俩的工资却依然杯水车薪,宛如奢望用滴水填满汪洋。

路仿佛就在眼前,却没有走下去的资本,赚快钱的欲望也就在两人心里珠胎暗结。

正当两夫妻再度一筹莫展的时候,姚院长为他们带来了另一个“好”消息,那就是江笑群口中所说的很赚钱的活儿,只要干一次,目标便触手可及。

江笑群几乎想都不想就接下了这差事,可要想完成它,还需要卢慕馨的配合。然而,当卢慕馨得知这活儿要干些什么的时候,却毅然拒绝这块肥肉,因此,江笑群只好不厌其烦地找她做思想工作。

可能基于江笑群一而再,再而三的“游说”,卢慕馨发现自己亦有所动摇了。

江笑群告诉卢慕馨,只要把这件事看成是捡了地上的钱包就行了。这掉钱包和捡钱包的,都是命中注定,半分不由人去左右。假若这钱包自己捡了,还可以用来救人,要是换了别人,这恐怕只会成了吃喝玩乐的本钱。

她想着江笑群的话,不禁陷入沉思。是忐忑还是矛盾?站在这人生交叉点,自己又该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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