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段情感开始的时候,不管是憧憬,还是绝望,也许最终是因爱生恨,但对方却因为某个细节,因厌生爱,所以,情感的未来就是个谜,只要你坚持不懈用任何方式去触碰它,往往答案让人出乎预料。
“方哲,你解释下为什么不去出操。蔡老师突然出现用手指着我大声说。
“我困。”我放下手中的语文课本实话实说。
“困是吧!给我去扫操场一个星期,马上!”蔡老师愤怒说道。
蔡老师的判决从现在开始执行,我转身离开教室,想象着这一个礼拜间的悲惨命运,我恨操场!
此时,吴萍、文清爆出一阵大笑,我的实话却逗笑了他们两个,我知道班上其他人根本不敢惹我,郝美美却因此更加认定我是个敢作敢为的人,在她心里更赢得了一席之地。
“吴萍,你也去。”蔡老师皱起眉头严肃说。
“老师,吴萍来……”郝美美不好意思的话说了一半。
“没事,美美。”吴萍低声说,并脱下校服系在腰上坦然朝操场走去。
吴萍到的时候,操场很冷清,我一个人坐在操场的草坪上,一只手放在裤兜里,一只手无精打采的挥舞着扫把,我根本没心情打扫任何一个地方,连垃圾斗都没带来。吴萍却没有朝我走过来,她一个人跑到篮球场上,和那堆垃圾足足奋战了十几分钟。我就这样一动不动看着她打扫。
“你还不起来打扫?待会老师又要处罚了。”吴萍回头朝我喊道。
“罚就罚呗!”我大声回应说。
“犯贱。”吴萍低声说。
“你说什么?”我大声喊道,并装模作样用手附在耳旁。
“我说你是贱骨头。”吴萍大声回应说。
“我说你是贱骨头,对吧!”我起身大声笑道说。
“对。”吴萍大声回应也笑道说。
“得了,贱骨头,我帮你扫。”我大声说,朝吴萍跑过去。
“你刚刚骂谁贱骨头?”吴萍缓过神来生气问道,并用手指着我的头额。
“我可没骂你,你是自己说的。”我微笑说。
吴萍二话没说,挥起手中垃圾斗狠狠朝我脑门砸来。瞬间,我头晕眼花,并用手紧紧抱住刚刚被砸的部位,我顺手又摸了摸,没有血迹。我举起手中的扫把打算挥去,却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算了,我不打女人。”我愤怒的将扫把扔在地上说。
“还不打女人?就你那副德行。”吴萍不屑的说,一点也不为刚才的行为担心。
“我……气死我了。”我大口踹气说。
“死了活该,你这种人不早死,不知道你爸妈怎么生了你这个人渣。”吴萍不依不饶的骂道。
“我死也拉你垫背,臭娘们。”我气急败坏的喊道。
“拉我垫背?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你也配,我呸!”吴萍更加讥讽骂道。
“你才有娘生,没娘养。”我急红眼骂道,并将拳头捏的咔咔发出响声,转身离去。
吴萍对我任何不满的方式,我都可以欣然接受,就像我看过的一本书这样写道:“寒山问拾得曰: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曰:“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但唯独这句辱我的话:“有娘生,没娘养。”已经触及我的人格底线,我做不到,我强大的心灵已被划开的一道大切口,找不任何缝合的灵丹妙药,如果说唯一不使它继续糜烂的方式是:复她,复她,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