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颜倾闻言转过了身,直直的看着容墨城,语气冰冷:“我没求着你帮我,所以你不用如此怜悯我!”
容墨城闻言眼神倏然冰冷如千年寒冰,一种无法言喻的强大杀气在刹那间喜席卷了整个凡间,震得床榻上的纱帐都微微摇摆了起来。
沈颜倾自是感受到了这股杀气,可面上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和不安,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容墨城,冷冷的和他对视着。
“啪!”的一声,原本敞开的窗户关上了,纱帐停止了摇摆,屋子里的人也消失了。
沈颜倾顿了一顿,神色自若的上床睡觉了。
不是她不识抬举,而是她不习惯接受别人的帮助,尤其是一个和她非亲非故的男人。
她一向习惯了独来独往,也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可是容墨城这个小屁孩总能让她情绪失控。
她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也不想将无关的人牵扯到她和宁王的恩怨中来。
瑾王府里,容墨城自回去后便喝令任何人不准进入他的房间,然后便熄了灯。
“大哥他怎么了?”曾歌浅刚从外面回来,一进瑾王府便觉得气压不对,当即悄悄凑到了流风跟前。
流风挠挠脑袋:“爷刚才去看沈小姐了,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
自从上次爷调//戏沈小姐回来后,便命令他以后去宣平侯府的时候要跟爷保持百尺之距。
他不敢违抗命令,所以今日也就没跟着进去,只是待在围墙外等候,哪知爷进去没多久后就一阵风似得出来了,脸色沉得就像是要下雷阵雨似得,吓得他的小心肝砰砰跳。
一听容墨城去见沈颜倾了,曾歌浅的眼中当即冒出了无数朵的桃花:“啧啧,莫非是想吃豆腐没吃到,所以怒了?”
“……”流风一想起自家爷前两天的好心情,再一对比今天,顿时觉得曾歌浅真相了。
可是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
“大哥,你睡了吗?”曾歌浅从他跟前得不到答案,心痒难耐,当即跑过去敲了敲容墨城的门。
“滚!”里面爆出一个带着火药味的字。
曾歌浅一惊,随即脸上露出一朵花来:“大哥,你别生气,不就是吃豆腐嘛,弟弟这里有的是药啊,随便给你一包,别说是豆腐了,肉都立即能吃……啊!”
曾歌浅话没说完,门“砰!”的一声打开撞在了他的头上,曾歌浅顿时发出一阵惨叫。
“带曾公子去醉梦楼,找几个上好的姑娘,好好招待一番。”容墨城黑着脸站在门口,一字一顿的吩咐道,“切记,一定要让他吃到肉!”
一听容墨城叫自己曾公子,曾歌浅当即花容失色。每当容墨城如此的时候,就表示他真的生气了。
“大哥,我错……”曾歌浅自诩大丈夫能屈能伸,于是立即开口道歉。
声音戛然而止,他被容墨城点了穴道。
“还不带曾公子去?”
容墨城话音未落,流风已经扛起曾歌浅消失在了院子里。
门重新被关上,容墨城怒气冲冲的躺在了床//上,眼前却闪现出一张平静淡然的娇颜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