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林旭!林旭?你问我林旭是谁?对了,我还忘记说了。
林旭啊,是最近在京城红起来的家伙。说起这林旭怎么红起来的呢。不妨先说说这结海楼。结海楼是出了名的酒楼,甚至比我们皇家的盛氏皇家酒楼还要红火。但是自从换了一个店主之后,这店主不知是不是脑抽筋,不干酒楼这一行了。改去当红娘楼。专门帮人扣女追男。诶,偏偏生意也好得很,几乎百分百成功率。反倒让结海楼生意更加火爆,名声更加大。而这林旭,好像看上了哪个千金。死打烂缠着结海楼的新店主——华玄。华玄每次都只回一句,“你们没有缘分。”这货就在结海楼门口跪了三天三夜。严重影响了结海楼的生意,华玄终于回了一句不同的,“你这辈子注定打光棍,不要去拖人家姑娘下水!”在现代,可能只是气恼一会儿就作罢。蛋酥林旭这笨蛋以为:华玄说他不能行房事、
林旭当场愤怒无比,将华玄砍成两段(当然,只是传闻,我估计最多砍死,怎么可能一刀两段,你以为是木头啊,一刀两段。)林旭当场吓尿,跑了。结果第二天,华玄又好端端站在店门口迎客。这实在是太离奇了好吗?我觉着这能够列为古代最离奇奇异事件之一。也许去掉之一也可以的。
咳咳,回归原位。
林旭难不成是喜欢盛晚玉?想追盛晚玉?但是这货在易寒羁门口Going(什么意思?你猜啊!)盛晚玉,是不是太找虐了。
我想了许久,等我反应过来时,突然发现盛晚玉不见了。惊得我一个哆嗦。下意识喊了一句,“玉郡主!林旭,你丫对玉郡主干了什么?”OHMYGOD!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如果林旭对玉郡主干了什么。而我恰好看着林旭对玉郡主干了什么,易寒羁的眼线那么多,搞不好告我一状。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不行!我坚决抵抗这种悲剧结局!
我毅然准备冲上去同林旭掐上一架。步子刚起,骤然我一顿,后脚未反应过来,扑向前。我的形象!我差些尖叫,刚到喉咙,便被一人用一个光滑的圆物堵住嘴。我皱眉,嚼了几下,甜的,儒儒的。什么东东?那人几乎是瞬间就将我带到了房梁上。我下意识一挣扎,猛地扯下那人腰间的一根带子。“哐当”一个玉佩掉到地上。瞬间碎成几瓣,我隐约看出那是一个玄字。林旭好似注意到了这边。不好,我急急忙忙起身,口中的圆物吞下,甜甜的,糯糯的,是栗子!起身拔腿就跑,却未料,慌乱之下踢下几片瓦砖,硬生生将林旭砸晕。我的老天,如果把你砸成脑震荡,也不要怪我。我本要走,不料盛晚玉低呼一声,“谁?站住!”糟了糟了糟了。让盛晚玉发现就更惨了。
我直接从房梁上跳了下去,毅然决然。在跳下去的一瞬间,我回头看了一眼,华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消失了,我一直以为是我神经错乱,直到后来再次遇见华玄,才知道,华玄真是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神。
咳咳,这一路想来,竟是到了驿站。我昏昏糊糊被元优奕抱下马,然后被他塞给元雅奕,雅雅又把我送入房间。我才回过神来,身体却好似不是自己的一样,丝毫也是动不了的,我无事可做,只得乖乖睡觉。梦中隐隐约约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些什么,像是情人低低的说着情话,脸上有些痒,我挠了挠,抖了抖。又听到有人吃吃在笑,我有些懊恼,但想到这是个梦,就没有说些什么,干些什么。任由梦中那人摆布。
待到醒来,开门一看,才知已经日上三竿了,他们已经玩一圈回来了。我听后各种捶胸顿足,懊恼他们不叫醒我。
午饭优说吃烧烤,还说这法子还是我母后交予他的,我才想起母后给我的包袱,打开一看,是一些图纸,一些小的模型,还有一本书。都是关于打仗的,哦,还有一个哨子,据说能联系狼族。
我捏着哨子,心中十分想吹响它,可又害怕,狼,那可是狼,草原的霸主诶,一群狼可是可以弄死狮子和老虎诶。我纠结了很久,还是没有吹响,倒是盛晚重那小子总想拿哨子去玩,我怕出变故,没给他,他现在还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儿样。
说是烧烤,其实就是在一堆火上烧东西。连铁架子都没有,我问优,“铁架子呢?”
“铁架子?皇姨没有留下,我们不会炼制。”优想了想,道。
我抽了抽嘴角,有些郁闷于古代人不会举一反三,只要用炼剑的技术炼铁架子就好了,果真古代人比不上现代人,“那我回头给你们炼制一副。
优乖巧点头,然后继续乖乖帮我烤食物。
“挽挽,我带你去树林玩玩吧!”雅雅突然凑在我耳边说道。我笑应,同她去了树林,我回头看了众人一眼,大家都神色怪怪的,我倒是不以为然,但如果早知道这一去一路曲折,我决然不会去冒险的。
我看着林中的花花鸟鸟,总觉得有点奇怪,这一路好似被人铺好似得,几乎没有什么荆棘或者树枝挡路,我开始还以为是雅雅他们以前弄得,可仔细想想,就算总是来,也不至于连片树叶,连颗石子都没有吧。我抬头看雅雅,心里蓦然一跳,雅雅不见了?我下意识四处张望,却不见一个人的身影,回头看后面,却发现,一切变了,这条路,不对啊,我刚才一直低着头,地上除了泥土,什么都没有啊,怎么会有,有荆棘。
我下意识看了看自己的衣角,挂烂了?我的手,怎么,怎么被刮破了。我,刚才,为什么什么都没发现,难道是,所谓的幻觉?还是,我在做梦,我恶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痛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我穿越以来第一次这么惊恐和害怕,这是未知的东西,自穿越以来,几乎每一件事都可以找到起因,那这件呢?雅雅?易寒羁?还是,那个叛军?
我沉默着把自己的伤口处理好,在原地等着,我想,或许他们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