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威风凛凛的马儿,呆住了,比我还高,怎么上去?
我默默看向盛晚重,好吧,那货毕竟是男生,还上的去,虽然姿势十分不优雅。他是一只脚先撩上去,另一只脚又蹦跶半天,身子才上去,那马并不配合,摇曳半天。整的盛晚重一阵狼狈。我咯咯笑了起来。白痴啊!他好不容易才上去,马拼命在挣扎,他好一阵摸索,才摸到套马绳,刚拿住,他就恶狠狠转头去瞪我。结果悲剧发生了,他一个没抓稳,碰的摔下马。我笑得更开心了。
盛晚重吐出满口的草,气呼呼的对我道,“你怎么不上去?”
我犯了难,环顾四周,盛晚玉在盛晚风的帮助下上了马。我默默在心里叫嚷着要哥哥,怎么当初不给我生个哥哥。我又看见抱胸看我的易寒羁,他好似心情很好,尽管还是扑克脸,却是眼角同嘴角都五度上扬。元优弈(优世子)正朝我走来,淡淡的笑容,淡然的眼神。元雅弈(雅郡主)朝我一笑,左脚踏上左铁踏,长而均匀的右腿一翻马背便上了马。雅雅在教我!我学着她的动作,但是,身高是问题,腿长是问题,我的右腿绕半天也绕不过去,还是优扶着我上的马。待我再去看众人,大家都上了马。
“这里离西域还有十公里左右,大约一个时辰(古代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元优弈骑着白马,一身白衣随风舞动,一头墨色青丝由一只玉白色的簪子别着,被风吹着,漫天飞舞。翩翩白衣公子啊!我感叹。
不料他忽然回头,对我道,“晚挽你盯着我做什么?”我额了半天,原来这家伙也是只狐狸啊!这么狡猾。
我偏过头,去看雅雅,道,“去西域后要骑骆驼?”我知道撇开话题很无耻,但是,我不想和狐狸斗了。
“若是晚挽不会骑,可以和我共骑一匹的。”说的那个叫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难道古代人不都是比较羞涩吗?为什么我身边这几只都这么放荡?咳咳,当然,只是相对于古代制度,优毕竟是看我母后书长大的,有现代思想也是正常,但是,易寒羁为什么会这样?盛晚风呢?
西域的风沙还是蛮大的,我不过喝了口水,结果一喉咙的沙子,差点呛死。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这可怎么打?连适应环境都不行。这不是要命吗?我恨不得用布包住全身,可恶的沙子啊!优叹息一声,“看来我们运气不好,碰上沙尘暴了。”沙尘暴,哪里格尼呀!是说我们死定了么。我望向优,眼神十分不好。他到是淡定,面不改色的。
“应该只是小型,挨不着事。”一直沉默的易寒羁开了口,我惊愕看他,他怎么知道?他淡然看了盛晚玉一眼,盛晚玉微笑看他,不要问我哪来的透视眼,反正盛晚玉在布裹下就是笑了!
“诶,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了他们深情款款的对视了,谁叫我刚好蹲他们中间呢?根本受不了!
“来过。”易寒羁冷冷清清回我,和刚才简直两个样,区别,区别!
“西域离长安少说几千里,不知易大将军如何来的?而且,来这样的贵客,在下怎会不知?”优毫不吝啬散发狐狸气息。易寒羁哼了几声,“怕是我来之时,优世子还在襁褓之中。”不对啊,易寒羁今年二十三,优同我一般大,他三岁到西域?我惊愕长大口,顿时口中全是沙子,我狠狠咳着,却不忘斜眼看着他们斗。两只狐狸斗,嘿,这戏好看。
“哦?易大将军随谁来?”优微微捂住口,道。沙子怎么不到这货嘴里去?难道,沙子还分公的母的?
“额娘。”易寒羁又开始散发煞气了,这货为什么也没有沙子进口!他的母亲,从未听父皇母后提起易寒羁的母亲。这个中理由,怕是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算了,不想了!
优倒是个明眼人,闭了嘴。盛晚玉这个不识趣的,“寒羁哥哥,你的额娘,是甄阿姨么?”问的那个叫天真无邪,软软腻腻。
易寒羁身子微微一僵,“不是。”他眼中莫名闪过一丝哀愁,好似小孩子同家长走散似得,他母亲,究竟是什么人?他,又经历过什么?我莫名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