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寺院,要找的主持有事外出了,阿扎里本想是找个占卜师看看的,听说这一地区只有这里主持知道那位占卜申购的最准确。
两人无功而返。
这几日,听说二爷的一位挚友来这里来了,二爷要出了山区才能把朋友接到这里来。虽说是新的世纪了,可是山里是最具特色的保留着封建制度的地区,而且又是毗邻外国界,有些制度是可以延续传统的。
车很少用,高山草原的也不方便使用。还是马儿最顶用。
二爷出去了,阿扎里倒是耳根清静了不少,专心做起了自己的手艺活。又是春日窗外鸟语花香,心情倒是无比的惬意,有刹那的幻觉,如果一直这样生活,管他是神还是人不都一样都要度日,这样无欲无求,岂不是更好。
阿扎里安静的做着自己的事,阿绿无事可做只是发呆,阿扎里知道这个丫头平日与二爷接触多了,自然对于二爷是产生的情愫了。看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唤几声都听不到。
对面的小塔楼是王爷经常去的地方,只要有烦心事,他便会一个人在那里呆一下午,这会儿,午时又去了塔楼了。本是无心,转头回望四周无意间看到王妃的住处,这时正好开着窗,这个角度很好。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阿扎里想着。
看着屋里安静做活的人儿,只是当做一幅美画一样观赏着,这近的就在身边,又远的无法离近的人,真不知道该怎么与她相处。
也许,自己只是想尽到该尽的责任,真正是否考虑儿女之情还真拿捏不准自己的感觉,对于上一次王妃的拒绝,现在想来对她与自己也算是认真的,对,其实,王妃说没想好,但作为王爷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