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
一只黑色的乌鸦从二人头顶飞过……
顺便还留了泡……呃……天屎……
而那天屎还正好落到了某人的脚尖上……
戚小影趁某人低下头看得那脚尖上的天屎一脸懵比之时,又朝反方向开始努力极速狂奔起来,那速度简直堪比一阵风啊……
然,就在她即将拐进一个小巷口时,突然被一只伸出来的手给猛的扯了过去。
而随后追来的子逞却是在那巷口将人给追丢了……
他只是听命自家主子吩咐来请人的,现下怎么搞得他像是要抓贼一般满巷子追人。他没想到那个女子居然是个如此麻烦之人……
一处极隐蔽的胡同内。
“喂,放开,放手啦!”戚小影用力敲打着那只倒拖着她肩膀的手。她实在是恨的牙痒痒,究竟是哪个家伙如此不怜香惜玉,就这么拖着她,拖了她一路……不仅如此,她方才还被捂住了口鼻,差点没被闷死……
那人终于停下了脚步,也放下了她的肩膀……
此时,戚小影终于重获自由,待她转过身来,刚要对那不知怜香惜玉之人发飙时,却硬生生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话给吞了回去。
只见,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张极妖美的脸,这张脸雄雌莫辩男女不分,正是那位几乎无所不能的巫爵大人是也!
“是,是你啊?巫爵大人?”戚小影嘴唇蠕动着说道。
巫爵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只是两日未见,整个人神情气势却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看来,他给太子殿下的药的确是起了作用,想来是应该已经把该忘的都给忘了……
“呵,是本大人!看来你还记得本大人!”巫爵轻笑一声,将这句话说的极其耐人寻味……
“您巫爵大人生的如此一副罕见的容貌,我想忘记也忘记不了啊!”戚小影斜着眼看向某只不男不女的妖虐。呃……她用这种态度对待一位大人,是否有些不妥……
“噢?本大人的容貌竟是如何生的罕见了?”巫爵故意装作一脸惊奇。
“咳咳……没什么,我是在夸巫爵大人您长相非凡,实乃是人上之人的相貌。综合了阴阳两派之所长,而汇集于一身,实乃是世间罕见的极品!”戚小影有声有色的说道,而且她自认为自己对其形容的挺到位的。
“阴阳两派?汇集于一身?”巫爵皱了皱眉,他怎么听的这话觉得有哪儿怪怪的?
“咳咳……只是一个比喻啦,巫爵大人莫要在意这些细节了!那个……巫爵大人啊,那位太子殿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是不是有什么怪癖之类的?……”戚小影眨巴眼睛开始向某位阴阳合体之人大倒心中之闷结……
也难怪,她现在只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很清醒,但又似乎又很糊涂……甚至糊涂到连她自己都认为自己是不是之前不小心把脑袋给磕傻了……甚至的甚至,在她眼前晃悠的这些人在她脑中的记忆似乎也是错乱的……究竟是如何个错乱,她也理不清,总之像是一团乱麻……她不会是真的把脑袋给磕傻了吧?可是……她脑袋上好像也没什么伤啊?!
然,她才向那位巫爵大人吐出心中闷结,却又得之一个更加让她郁闷之结。
只听那阴阳两派汇集于一身的巫爵大人轻启薄唇,一句让她永生难忘的话语飘进她的耳中:“不巧,本大人便是来代太子殿下将‘萱儿’请去的!”
宗人府。
四面封墙的牢房之内!
那紧闭的牢墙突然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闷响声过后,那坚固的墙面翻出一个门洞。随之,从那门洞中行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被玄铁所困的四人齐齐抬头看向那门洞处的来人。
此时,那四人已被困多日,皆头发凌乱,衣衫褴褛,很是狼狈……
但,唯一不能理解的是,黎之前所受得皮开肉绽之伤居然在无任何的治疗和处理之下已然愈合了……
“今日,本王问你们最后一遍!这个究竟是为何物?”凌启从怀中掏出那块石非石玉非玉的菱形之物,双眸中闪出极寒极锋利的光芒。
“你将我们四人放了,也许我们会告诉你!”夕冷笑一声说道。
如今,他们要找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虽然任务未完成,但他们却是丝毫不想死在这儿。
凌启深寒的目光扫向夕,突然上前出手扼住她的脖颈,从齿缝里吐出极低沉的语声:“你们先向本王解释清楚本王所想知道的,也许,本王会考虑放了你们!”
“夕,别相信他,他根本就已经疯了,一个疯子的话又如何相信?”黎大吼着。
“闭嘴!本王没有问你!”凌启深寒着目光将某个不知死活的吼回去。
黎立马闭上了嘴巴,这个人类他的确惹不起……
而其他两人也是只能干瞪眼,他们早已领教了这个人类的厉害,如今他们又是被玄铁所禁锢,自然是只能干瞪眼。
“……灵石,……你手之物乃是灵石!”此时,夕面目涨的通红,虽然还没有要到断气的地步。但她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在这儿。
此音一落,那只握在夕的脖颈上的手松开了些力道。
“很好,再接着向本王解释,前些时日,沿海一带的渔村所遭受到几名神秘之人的骚扰,那几名神秘之人可是你们几人?”凌启继续从齿缝里发出语声,双眸中闪着极为深寒之光。就连周围的空气,似乎也是直直降到了冰度,直寒到人的骨髓之中。
“……是!”夕直直的看着凌启,从喉咙里吐出这个字。只因,她真的不想死!她更不想死在这儿!
“为何要骚扰那些渔民?”凌启深寒着目光继续从齿缝里吐出这句话。
“我为什么要连这个都要告诉你?”
“因为,本王想知道!”依然是从齿缝中所发出的语声。
“这个你没有必要知道!”夕冷冷的说道。
“说是不说?”凌启深寒着目光,在夕的脖颈上刚松下些力道的手又瞬间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