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逞兄,这水很是清凉甘甜,要不要来喝口水?”戚小影一抬眼看到那漂亮白衣哥哥的贴身侍卫站在不远处,便笑吟吟的对其招呼道。
那子逞方才就已经有些痴,此时又看到那般笑容,脸不禁红了红,为了掩饰尴尬便转身朝马车处快步走去。
他确信自己是个纯爷们,绝对没有断袖之癖,可是方才他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男子……
“嗯?怎么转身就走了?真是莫名其妙!看来这里的人似乎并不好相处!”戚小影微微拧着眉头,看向马车处,那位漂亮白衣哥哥就不觉得在马车里憋闷的慌么?都不下来透透气……
她轻轻掠起自己的袖口,看着戴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碧翠碧翠的玉镯,宛若智障般小声说道:“玉镯啊玉镯,到底是不是你将本姑娘带到这儿来的?这里环境是不错,马车里那位也是惊艳的本姑娘的眼球。可是……本姑娘毕竟不属于这儿啊,你要是能带本姑娘回去,就赶快带本姑娘回去好不好?这样本姑娘也就不用还马车里的那位钱了……”
是啊!她戚小影要是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她就不信马车里那位还能追过去向她讨债。
可是,她若是回不去,且就算是暂时回不去,那她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去做牛做马还债。这样,她也算是暂时有个安身之处。当牛又如何?做马又如何?人生在世得有衣穿,得有饭吃,得有房住,这才是正道!试问谁能离得开这几样?就问谁能离开这几样?
她放下长袖,站起身来。这吐也吐了,脸也洗了,水也喝了,也耽误了有一会儿的功夫了,是该回到马车里继续赶路了。总不能让人就这么等着自己不是?是谁死皮赖脸的求着让人收自己做奴还债的?又是谁坑了人一大笔钱财的?人生在世,除了衣食之外,最重要的还是做人的诚信不是?
说来,这一路倒也平稳,戚小影本来还想着会不会遇到个半路打劫的或者其他什么的。没曾想这马车除了连夜赶路有些辛苦外,一个半路打劫的屁贼都没出现,愣是无聊了一路。
嗯……有漂亮白衣哥哥相伴在侧倒也不甚无聊,只是浑身有些不自在罢了。不得已之下,她也就只好趴在马车里闭上眼睛装睡,心里不断祈求着希望自己睡着后一睁眼看到的是自己的单人宿舍。
但是,事实总是那么的事与愿违,当她真正进入睡眠状态而又再次睁开眼睛时,马车已经停了下来。当她跳下车后,看到的是眼前大门口上方高高挂起的横匾上写着‘吉王府’三个字。
王府?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个官二代?而且还是那种最高层次的?她戚小影顿感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向来明白有权势的人那都是只收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古代有权势的人那更是掌握生杀大权,牛叉到翻天。她这是招惹了大人物了……
“站住,这里是王府重地,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擅闯王府,不想活命了?”那守门的卫士拦住白衣男子那优雅的步子。
戚小影在后面一听,敢情这位漂亮白衣哥哥不是这座王府的主人?竟被这些小门卫给拦了下来。
“放肆!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这位乃当今太子殿下,岂容你们在此拦截污蔑,还不让开!”这话自然是在旁的子逞替自家主子说的。
“啊?小的该死,小的实在该死,殿下这身装束,小的实在没认出,不知竟是太子殿下驾到,小的现在就去通禀王爷!”那两位守门的一听,脸色霎时巨变,两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其中一人连连祈饶。
“不必了,都起来吧!尔等也是尽忠职守,何错之有?!”白衣男子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人挥了挥衣袖,之后便优雅的抬脚跨入了王府大门。
那两人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又用袖口擦了擦额上的汗,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这尊大神没有惩戒他们,万幸万幸……不过,传言当今太子性情温和待人宽厚,又深得民心……如此看来这传言确实属实!
然而,这一幕看在戚小影的眼里,却是让她的嘴巴怎么都合不上了。
太子?太子?这家伙居然是当今太子殿下?原来是皇二代……是最高统治者的法定继承人……
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位漂亮白衣哥哥的真实身份竟然是……那她要是回到了那个世界,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有天大的吹牛资本了?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年代?她怎么说也都是混过考古的,对历史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把一个略懂历史的她放到这儿来,那她岂不是成了本土“预言家”“先知”之类的人?那太牛了有木有……
想归这么想,戚小影还是回过神来跟上了那位漂亮白衣哥哥太子殿下的脚步,跟这种牛叉的人物混在一起可不是人人都有的机会。她戚小影应该珍惜才对,最好能弄得一张这太子殿下的墨宝,再盖上大印……且先不说价值连城不连城,那就是往那儿一摆,就是连自己的身价那都是蹭蹭的往上涨啊有木有。
“哟!我说皇兄,你这登门拜访都不带事先打声招呼的……下去下去,先都下去!”
行至内院,戚小影看到迎面而来一个嬉皮笑脸的锦衣男子,那男子面貌与那太子殿下倒是颇有几分相似,也是能迷倒一大片的那种,不过却多了一种不正经的感觉。想来这两人应该是手足关系,而这个人应该才是这座王府的主人。看起来这两人关系还是很不错的那种,估计跟那种穿一条裤子的关系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只见那锦衣男子把身边几个奴役之类的人打发下去后,目光突然又朝她扫过来。
接受到这道目光后,戚小影心中不禁一颤,只因这道目光着实让她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而此时太子殿下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家兄弟的目光被何人吸引,于是便开口道:“四弟,为兄身子有些乏累,可否讨杯酒水吃?顺便也好在四弟府上稍作歇息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