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头说的没错,只有这样的绝世狠人才能够驾驭的了这样的绝世凶甲,或者说,或者说就是因为那位绝世狠人的缘故,这副铠甲日积月累接纳了他的气息,才会变得这般暴戾。”
“凶甲,好甲,神甲啊!”
“楚院长,我四人一致认为这副铠甲的价值远在菩提之根之上,这一次的交易会冠军,理当属于南灵域。”
这四位裁判的脸上依旧带着激动之色,尤其是南灵域的那位裁判,脸上的兴奋已经掩盖不住了,这一次交易会若是赢了,他们南灵域就可以得到东西北三大灵域的一些气运,虽然不多,但是蚊子腿在小也是肉。
南灵域的气运提升,对于他们这些居住生长在南灵域的人来说同样有着天大的好处。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就是这个意思。
其余三位裁判虽然有着不甘之色,但是听到这位的话却也没有反驳,毕竟这个锁子黄金甲实在是太过强盛,恐怕在帝境神兵当中都可以排的上名次。
有这样的东西存在,提前说南灵域胜了,也无不可。
幸亏陈佛以及朱老板都已经走了,否则他们在这里的话一定能够认出来这锁子黄金甲的来历,因为那只猴子与他们朝夕相处百年时光,披在他身上的锁子黄金甲他们二人最熟悉不过。
“怎么样?长眉,现在你可能收回你之前说过的话?”
关从安看着老脸极为难看的长眉,笑着说道,语气之中带着讥笑。
这老和尚以为自己有了菩提之根就可以傲视全场,荒唐,无知,难怪这样的人在面对那个邪佛之时会失了佛心,如此人物,难成大器。
长眉面色难看,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前一刻还信心满满,下一刻就被狠狠打了脸,偏偏这菩提之根又是他西灵域此次价值最高的宝物,这都输了,那么他自然也没有其他办法。
看到老和尚没有开口说话,关从安也不意外,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他被人家转瞬之间就从云端打落山谷,恐怕也没有那么好的心性与人谈论。
身为大派长老,自然有自己的架子,所以关从安也没有继续去嘲讽,而是将目光转向了楚星河和柳墨两个人。
现在玄空遗族弃权,西灵域显然已经没有了再战之力,可以说现如今唯一的阻碍就是眼前这个实力最弱但是却处于飞速上升期的东灵域了。
“楚院长,逍遥王,现在已经到了最后阶段,不知道大唐可有什么了不起的宝物还没有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也知道知道天外有天的道理。”
有了被打脸的前车之鉴,关从安也没有把话说死,但是话里面若有若无的讥讽却是很明显可以感受到。
柳墨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了楚星河身旁,抬头看着他那渐渐难看的脸,心底有不好的预感渐渐浮现。
看楚星河这表情似乎是比不过那锁子黄金甲。
感受到柳墨的注视,楚星河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眸子中暗淡之色一闪而过。
大唐有比的过这锁子黄金甲的宝物吗?
当然有,但是却没有放进这一次的交易会当中。
难道这一次又要输了吗?
楚星河双拳紧握,没有了之前的风轻云淡,哪怕是长眉拿出菩提之根的时候他也不曾担心过,因为他手里还有一样东西是能够媲美甚至超越那菩提之根的,但是那样东西比起锁子黄金甲来还要差上不少。
交易大会比了这么多次,但是大唐却一次没有赢过,这一次争夺的气运最多,他不想输,也没人相输。
得到楚星河的承认,柳墨的脸色也是难看了一些。
关从安一直在仔细观察着两个人的表情,在看到柳墨脸上的失望之色的时候他的心底微微一震,这还是柳墨的脸上第一次出现这种表情,这个年轻的王爷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难缠的家伙。
现在就连这样的人都露出了难看之色,不出意外的话这一场的胜利应该是稳下来了。
深吸一口气,关从安笑道:“楚院长,逍遥王,我们南灵域的时间有限,这一次离开宗门也有一段时间了,所以。”
接下来的话关从安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你们尽快做决定,不要浪费时间,耽误大家,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
叹了一口气,楚星河刚要开口说话,却被柳墨给拉了一下,让他到嘴边的话又给吞了回去。
“我有办法,到时候你尽管配合我便是,一切以我为主导。”
柳墨趴在楚星河耳边,轻声说道。
听到柳墨的话,看到柳墨脸上的自信表情,楚星河将所有的疑惑吞进了肚子里,然后脚步微微后退半步,将主导权留给了柳墨。
虽然好奇,但是他还是想看看柳墨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这几乎已经陷入绝境,他难道能够拿出什么超越锁子黄金甲的宝物出来拯救全场吗?
这一可能性不大,柳墨这样的年轻人,身上能有什么好东西?
就连身后的唐逸和莫难测白如夜等人也是如此,面带疑惑,不解柳墨打算干什么。
“关长老不必着急,好东西自然要压轴出场,若是出来的太早了,你们没人敢比,那么这一次的交易大会未免就有些过于滑稽了。”
柳墨面上带着淡然笑容,伸手打开了一把折扇,正是那唐伯虎的扇子,放在胸口轻轻扇动,由内而外散发着自信之色。
看到他这副模样,关从安和古风两个人对视一眼,反倒有些警惕起来,难不成大唐这一次真的有什么能够翻盘的宝物存在?
宇风带着笑容,从始至终都没有插话,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他也很好奇,这个时候柳墨还有什么办法。
萧无月站在古风身后,看着此刻侃侃而谈的柳墨心底微微发酸,这种情况够资格开口说话的都是主导人物,比如她的师父古风,或者是和古风同一级别的关从安。
就连她想要插话也需要谨言慎行。
为什么眼前这个臭小子可以随意开口?而且满口不可理喻的话语。
萧无月不知道的是,这个他所憎恨的年轻人正在一点一点的超越她,无视她,而她自己则将这种受挫技不如人的情绪完全归属于对柳墨的憎恨,如此一来萧无月的心中就更加的酸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