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张严看来,这一定是当年一脚踏碎天照经的脚之主人前来装逼。
“你是神?”
张严想到了这蛮奴自称是神的仆人。
那么说他当年玩剩下的不就是神自己么?
“是你带我来到这儿的?”
只不过那手的主人并不说话,反而将这纹身重新捏造了一下。
然后一个全新的纹身出现在了张严的面前。
紧接着,那纹身降落下来,直接没入了张严的身子里面。
张严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再次睁开。
“原来如此……狼蛮狼蛮,这些所谓的蛮原来是有人和妖的后人,但是因为妖和人之间的诅咒,不可修行,后来被人找出来替代的法子。”
“以人身做符纸挥墨之上,然后利用纹身来勾出血脉之中的妖力。”
张严发现以自己现在的水平,是真的完全没有法子来创造这么复杂的咒文。
不过张严觉得这玩意儿,绝对和胡老传给自己的洗炼法里面的咒文有相似之处。
都好像不是人界的语言,文字。
只不过后者自己还得慢慢琢磨,自己还是没有参悟透彻,那一个字符,自己只是解析了百分之二三,但是打出来就已经出了一具“养剑壶”。
而其他的,自己还没有试验。
但是可以想到的是,自己绝对会变成一个吞金兽,需要大量的东西来进行试验。
也需要大量的精神力量来支持自己试炼。
不过前者的好处就是自己已经完全的掌握了。
这手捏完了之后,竟然还有许多感悟在其中,张严只是看了一眼,不管是大处还是细节,自己都已经研究的通透。
只不过这不是张严自己的感悟。
这是那只手的感悟!
不过想到自己后面的大佬竟然是那样一副不太正经的样子,张严觉得有些违和。
再次睁开眼睛,重新看到了蛮奴血红血红的眼睛,张严却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很害怕了。
“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
张严说话的时候盯着他的眼睛看。
“我这里十分的缺人,看上你的大块头,雇你给我办公,你觉得怎么样?”
蛮奴不说话。
但是神情决绝无比,看一眼就知道他一定说的就是“休想”。
而那边的女侍卫也觉得眼前的这个世家公子傻的可爱。
甚至有些蠢了。
其中一个女侍卫忍不住说:“你还是不要痴心妄想了,这是不可能的,自古以来狼蛮和我们都是敌人!除非是奴仆,否则不能相信!”
“对啊,张严哥哥,我听说他们可凶了呢!还是算了吧。”
就连大夫也苦笑着说道:“大人,还是罢了吧,这蛮奴实在是野性未驯,不吃人就已经算是好的了!”
“唔……也不说不定!”
张严伏在了那蛮奴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蛮奴听到这句话,忽然睁大了自己的眼睛,振奋了起来!
“呜呜呜呜!”
他四肢无力站不起来,但是却好像是一条泥鳅一样在地上蹦跶,嘴里发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声音。
还有口水流了出来,但是却丝毫不顾。
“你在撒谎!你在撒谎!”
他咆哮着,好像是受到了惊吓。
张严抱臂看着他折腾,过了会儿,看到他稍微安静了下来,开口道:“我撒不撒谎,你只要答应我,不就知道了。”
“我要是撒谎,你也那我没辙!”
“可是我要是没有撒谎呢?”
说着这话,他眼睛里面好像是有一道精光闪过。
“你敢不敢赌一把?”
蛮奴眼睛崩的太大,张严眼前听过一个成语叫做目呲俱裂,今天终于是看到了。
血水通过眼角流了下来。
蛮奴咬着牙齿,好像是要咬碎他一样。
张严蹲了下来,挥掌之间就已经将他的禁锢解开。
“你疯啦?”
“郡主小心!”
看到张严解开了那蛮奴,几个女侍卫吓得鸡飞狗跳的,刀出鞘指着张严和地上的蛮奴!
只不过这次蛮奴没有挣扎,而是看着张严。
“卧槽,你也是真的重!”
张严抱着蛮奴,让他倚在墙壁上,而自己的脖子就在蛮奴的嘴下!
只要蛮奴愿意,他可以一口撕开张严的脖颈!扯出他的喉管!
但是蛮奴却没有这么做,他只是目光复杂的望着虚处。
好像是一副三观受到了冲击的样子。
张严将他靠在上面,拍了拍自己的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动作,转头一看。
好嘛,所有人都远远地在柴房门口,不敢进来。
“怕什么嘛!”
张严摇了摇头,他当然知道,蛮奴是绝对不会杀了自己的。
他径直来到了大夫的旁边,“有针灸用的银针么?”
“有有有……”
大夫忙不迭的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带子,里面各种大小不一的银针。
张严选了一根最粗最长的。
“我为了你可是真的出血了啊!”
张严有些肉疼的用“诛邪”给自己划拉了一个口子,让鲜血流出来。
然后又说道:“来吧,给我一点你的精血吧!”
蛮奴连胜里面充满了茫然。
长老们镌纹并非这样啊!
只不过鬼使神差的,他吐出了一口精血,两者混在一起。
张严忽然动了!
手指如蝴蝶翻飞,充满了美感,就好像是在做一件艺术品一样。
“那啥,那位大夫,没有问你的名字真的是十分的抱歉,我忽然想起来,还缺一点东西,你去帮我找找!就说是我要的。”
那大夫连忙答应。
“三钱红花草,二钱白克子,五钱赤阳花,一两低级妖兽的血……”
张严说了十七八种药材,更重要的是这些药材都极为常见。
而且张严其实也觉得有些奇怪,按理来说这些东西都是很早以前的方子,不说许多药材名字变了,就算是药材,也会灭绝。
只是谁想到,这药材不但都在,而且还很平价!
张严哪里知道不可思议奥妙之境界。
对于信息的获取和物质的辨析,张严和把自己带来之人,都是完全不同。
至于为什用自己的血,张严也搞不清楚。
但是他知道,这么做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