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约是真的不错,条约嘛,无非就是约定签约两者的权利和义务。
而这条约上面,对于张严的一切,都只有一条。
在甲九最需要的时候,帮一把手。
而对于张严的权利,却是出奇的大。
只要甲九能够做主之事,张严也可以做主!
这可不是自由心证。
这是因果!
虽然鹤家一直以为这是神魔大咒,但是这并不影响它的效力。
实在是太恐怖了。
一切之事,只要心中所想,都会被这契约知晓。
不过都到了这个时候,张严很满意。他将自己的名字用水麒麟的心头血写在了上面。
甲九也如此。
就在两人的大名落在上面之后,那契约竟然直接化作了一道光,凝结成一个果子一样的东西,紧接着在二人面前破碎!
张严只觉得心中忽然一沉,好像是忽然有了什么东西坠进去一样。
“对了……”
张严忽然想起来这个契约若是违背之后会如何!
这一点尤其重要!
该死,为什么我就忘了呢?
张严立刻就问胡来。
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胡老极为简单的说道。
“没事啊!”
“啥?”
张严努力让自己不动声色,胡老说道:“本来就没有事情啊,我也不是在骗你,这因果契约最大的作用,就是在于相信。”
“鹤家因为相信这是神魔大咒,所以在他们签订了这个契约的时候自然就会有神魔大咒的约束在,就算是神魔两方,只要两者相信会有某种约束力,那么他就会真实的存在。”
“所以?”
张严隐隐约约有了一个很妙的感觉。
自己好像是坑了一位少女啊。
果然,老油条,准确的说是lyb胡老接着说道:“不过我告诉你这个东西是因果,但是你完全不知道你违约了之后会有什么后果,那只会有一个后果。”
“没有后果!”
“而那个少女就会比较惨了,据我所知,她一直虔诚的相信这是神魔大咒,那么就只会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违约之后神魔大咒启动,然后魂魄被吃掉。”
“那她以后知道呢?”
“以签约时候为准!”
胡老斩钉截铁的回答道:“所以在我们那时候,不少家伙就拼命来遮掩这东西来骗人,别说,效果挺好的。”
张严无话可说,他有些怜悯的看了甲九一眼。
“总觉得占了人家的便宜。”
甲九觉得不对,对着张严问道:“怎么了?世兄?”
张严没有告诉她,反正一切已经覆水难收。
不过人家都付出了这么多,帮人家一把是应有之义。
不过自己的选择权利倒是多了不少。
“现在可以说了吧?”
甲九点头说道:“虞家的夜叉宴,其实也是一种蛊虫,但是他的传承其实来自于上古时候的大宗门,魔煞宗!就连夜叉宴,都是魔煞宗之中的原名称!”
“而且我似乎知道他们的魔煞宗秘境在哪里。”
说完之后,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张严。
这次,她可是真的把心都掏出来了。
老实来说,这种地方就算是虞家的人也不会有很多人知道,这是机密。
她拿手在桌子上画上了一个地图,写上了几个字。
“九铁矿山。”
张严不动声色的用手指扣掉了那一块地方表示自己知道。
同时他和胡老也在心里暗自鼓捣。
“胡老,你确定我上次中的是青阳蛊么?是不是夜叉宴和青阳蛊本来就是一种东西?”
胡老打断了他,说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我还没有到达老糊涂的境界,夜叉宴我虽然没有见过,但是这青阳蛊,我是绝对见过的。”
张严“嗯……”了一声,忽然又问甲九道:“不知道姑娘见没有见过苏云毒死的人?”
甲九摇头说道,“毕竟他已经是大太监,尚膳监的首领,算得上是大为皇帝的亲近之人,一般是不会出手的,就算是他出手,那些人也都会被第一时间火花。”
“从来没有见到过。”
“那夜叉宴呢?”
“这倒是见过。”
甲九好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半晌之后才说道:“是我们鹤家的探子,不过他暴露了,等到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成了一个可怕的蚕蛹一样的东西,我们剥开了蚕蛹,却发现他已经成了毒虫的巢穴……”
甲九想到了这里,忽然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
张严想到这里也不由自主的一哆嗦。
“这毒绝对不是那什么劳什子夜叉宴,就是青阳蛊!”
胡老听到这里下了结论,并且个张严解释道:“这瓦全是两种不一样的路数,第一种夜叉宴走的是万虫噬心的路,所以在此之前,人其实是不会死的,活着的血肉才是蛊虫最好的养料。”
“但是青阳蛊却不一样,青阳蛊走的就是灭杀敌人的路子,所以蛊虫进了人的身体里面,就会直接放出毒素,就连蛊虫死了,都还会放出最后一波毒,所以人死后就会直接别化作脓水!”
“只要是看尸体就好了么?”
张严想到了张观,当时张严跑了出来,但是张观在那之后活不见人死不见识。
确切的说,是死不见尸。
张严还真不相信他能跑的出来。
不过在跑出去之前,他好像是看到张观好像是像融化的蜡像一样!
“难道杀我的人真的是苏云?是大魏朝廷?也不对啊,像是他这样的人出手,我绝对不会活下来的啊!”
张严心中充满了不解。
他蹙起了眉头,告辞而去。
走在路上,他还在想着许多事情。
不过街上好像是多了许多的生面孔。
当然,他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熟人,不过这里大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但血气凶煞,身上穿着却也一般。
一般都不在乎这个。
但是现在街上走的,一个个面貌气色于一般指认有很大的不同。
张严忽然看见了一个熟人。
小乞丐,他领着一个穿着道袍的小道士走进了一家客栈,那小道直接抛出了一大块银子,小乞丐扑上去就拿在手里。
嘿嘿的笑。
张严喊了他一声,他看到张严,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哎呦,我的爷您来了?”
张严话不多说,直接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了一张银票,五十两,放在了小乞丐的身上。
“最近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么?是不是来了很多外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