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人无趣的想要睡觉的战斗啊。”
张严感慨。
在以前,这种对手自己确实应该担心,可是经历过了人神壁垒。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于自己来说,就好像是挠痒痒一样!
“叮!”
金铁碰撞,张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腹部。
那里应该是应该被戳穿的。
不过。
现在哪里什么都没有。
他现在的肚子上,白印子都不留一个的。
“你!”
那人明显是震惊了。
而另外那些风,张严也不挡挡,直接就刮在了自己。
除了上衣裂开了。
全身没有一点点问题。
“为什么你这么弱气还问话这么霸道?”
“现在都流行无知无畏了么?”
张严眼睛里面闪出了危险的光,盯着他看。
侵略如火!
“该死的!”
那人只觉得浑身一凉,就想要抽身而走!
但是!
“砰!”
“疼疼疼疼疼!”
这是在场不知道多少人在心中嘶吼的声音。
实在是太疼了。
张严直接就是一拳,砸中了那人的前额。
一个深坑,却只有头部是在坑里。
其余地方,都在外面。
应该是没有死,但是那“咔嚓”声音,是不会听错的。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的诡异。
不诡异不行,这可也是气息境界啊!
这种气息境界,这些前来报名的,十个里面九个半都没有见过。
偶然有见过的。
也是高高在上的天人,可是现在,那天人,被打的和狗一样,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这。
反差太大,一时间竟然没有人开口。
一个人吸一口凉气是“嘶”。
那么这么些人吸凉气,就是一阵风了。
张严就感觉这里好像是挂了一场大风。
这些人看着张严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神一样。
毕竟大家都知道。
气息也不是不可战胜的,但是要战胜这样的一个人,就需要气息境界的神。
或者是需要凝元境界。
但是不管是气息境界还是凝元境界,他们都是要显露出自己的不凡之处。
可是张严有什么不凡之处?
他就是这么一拳,直接将一位气息境的高人直接打进了土里。
拔都拔不出来。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在场众人之中,有两个大家族的气息境界之人,他们身后马车上面,有两位贵公子。
这些贵公子自然是不需要自己去排队的。
银子下来,自然有人去帮他们。
可是现在,看到了如此生猛的张严,那两位供奉脸都白了。
“万年难遇,万年难遇啊!”
他有些紧张的说道,然后看着自家的少爷。
“有了这么一个有星门还有实力的掌教,简直是前途无量啊。”
“少爷,快去啊!”
一时之间,也不顾别的了,拉着少爷就走,直接就塞到了人群之中。
而张严这个时候,很是无趣的拍了拍手,要走。
实在是无聊。
这么一个人来,自己都没有办法很好的展现出自己的实力。
只是转身之后,张严感觉到了身后的炙热。
他转过了头,看到那人把自己的头从地上拔了出来,然后往嘴里丢了一个什么东西。
然后!
“你一定要死!杀了我弟弟的,一定是你?”
“啥?”
“你特么迫害妄想症?口嗨断案神探?搞我?”
张严吐槽,不过看着走过来的那人,他笑不出来了。
他,太熟悉这种东西了。
还记得我在那辐射之地看到的战车么?
没有错,他现在也在变成那个样子。
“有人在搞我。”
张严明确的得出了这个信息,太像了,手笔都是一样的。
“是谁?”
张严这个时候也开始认真了。
一次,可以说是因为偶然,可是两次呢?
张严不信,两次都会这么简单。
而在不远之处,黑斗篷藏在黑暗之中。
望着张严,咬牙切齿。
“该死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他可以接触到禁忌的知识?为什么,为什么!”
他嫉妒的好像要发狂,可是他也知道。
自己还是小气了。
没有把所有的压箱底好东西都拿出来。
可是对手只是一个凡人啊,至于自己那么凝重么?
“走了。”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
再不走,会被发现。
不过就在转身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个声音。
“嘿嘿,你偷看的时间也够久了,就这么走了,岂不是让我很没有面子?”
“是谁?”
他忽然震惊。
自己竟然没有察觉到有人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再次看了一眼,他还是没有发现自己的敌人在哪里。
是谁和自己说话。
确实走不掉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底下。
直接被不知名的植物扎穿,自己的血液渗入了土里。
成为了养分。
那些绿色的植物好像是囚笼一样,往自己的脚面爬升。
拴住。
说起来很多,可是实际上,都在一眨眼的功夫之间,完全完成。
而在这个时候,那黑斗篷竟然诡异的没有反抗。
“你小看了我。”
他说。
没有人回答他,但是紧接着,所有的绿植在一瞬之间全部变灰,枯萎!
哗啦。
本来是没有声音的,可是在看到这一幕的人心中,这应该是有声音的。
因为就是那么一点点的时间,好像是不分前后的。
这一片林子,全部枯萎!
生机,全部被掠夺!
甚至在不远处的张严都看到了这一幕,立刻察觉到了不对。
“想走?”
那流着腐蚀性口水,血液已经变成了绿色的人想要拦住他。
可是张严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就是一声开天辟地的怒吼!
“给我滚开!”
一道难以言述的金光劈天而下,张严直接就将自己所有的金气汇聚在了手上,直接一刀!
“靠靠靠靠靠!”
将自家少爷塞进了人群的那个气息境界还没有走,亲眼看到了这一幕,亡魂大冒!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我的天,这是什么?”
好像是要斩碎这半座山,那人直接被一劈两半,化作了脓水!地上开了一道大口子,直接从这里,到底了山底!
索性没有人在这条线上,保住了性命。
下一个时间,张严就已经到了那枯萎的地方。
什么都没有。
只有满地的死寂。
张严皱着眉头。蹲下了身子。
那里,现在有一滴血,浑然不沾尘土,自成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