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严当然什么都看不懂,他还是疯狂的雕塑!
他的剑就好像是最好的刻刀,他只需要自己的剑!
他的脑子里面也有一个人影,在不停地完善!
虞雨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酒鬼师叔的后面,不过不一样的是,她对于这些并没有研究。
但是她长着眼睛啊!
只是看了半天,她的面色竟然十分的古怪。
听到身边的戏言“咕嘟”咽了一口口水。
转过头,虞雨燕就看到戏言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好看吗?”
虞雨燕轻轻撩起了自己的面纱,戏言红着眼睛点点头,十分的羞涩。
“那就你就给老娘滚一边看去!”
前一句话还好好的,可是后一句话虞雨燕直接暴起一脚!
戏言就直接飞了出去,一个倒栽葱,不知道栽在了哪里去。
踢飞了戏言,她满意的拍了拍手,看着已经出现了基本轮廓的雕像!
“为什么?为什么我越看越觉得熟悉呢?”
不只是他,焦凰也过来了,甚至带着宇文及格。
两个人今天见面出奇的和谐,没打架。
福伯禄伯,还带着温山岚,竟然都来了,在围观。
宇文及格看了一眼酒鬼师叔的数算,立刻捂着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污秽的东西一样。
忙不迭的往旁边闪。
“我看不得这东西,哎呀,先天数算,看见了折寿,折寿!”
“半生最怕这玩意儿了。”
反倒是焦凰,似乎对于先天数算很是敢兴趣,跑了过去认真的看,好像要摮看出花了。
在这其中,看着雕像最为仔细的,应该是温山岚了。
他越看脸色越是古怪,好像是在憋着笑。
又好像是不可思议。
过了半天,他才有些喏喏的问身边的人。
“听说,这是在塑像?”
“是啊,是在雕塑祖师爷的像出来,接受众人的香火供奉来着,小友,怎么了?”
福伯接着他的话说道。
温山岚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出来。
“我为什么越看,越觉得这个像,长得和张严一样呢。”
虞雨燕闻言眼睛就是一亮。
“对哦,我说为什么这个雕像我这么眼熟呢。”
想到了这一层,在场所有人都想起了什么。
“好大的胆子!”
宇文及格看着雕像,说道:“我就没有见过如此胆大包天之徒!”
“竟然把自己当做祖师爷塑上去,活人享受祭祀,难道就不怕遭受气运的反噬么?”
“简直是胡闹!”
宇文及格确实不是坏人,这种事情,一般人还真的不知道。
可是对于宇文及格来说,这并非什么秘密。
焦凰也盯着张严看,叹了一口气说道:“就让他雕完吧,也许他就是图个好玩,不过万万不可让这个雕像接受别人的跪拜香火。”
“除非他的气运逆天一样,是天生贵胄,不然的话,迟早会因为这样将自己的玩死!”
焦凰也这样说。
但是只听见一声歇斯底里的吼叫,吓了众人一大跳。
看了一眼,才发现是地下的酒鬼师叔。
戏言从地上把自己的脑袋拔了出来,赶紧跑大了自己师叔身边。
“怎么了,师叔,你没事吧。”
酒鬼师叔失神的看着自己的师侄。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暴怒!
“你们一个个俗人,知道什么?啊,你们知道什么?”
“什么叫做活人塑像折寿?”
“你们到底是在看吗?你们都是瞎子吗?他这是他自己的脸么?这是他自己的脸么?”
“一群瞎子啊,瞎子!”
看着如癫似痴的酒鬼师叔,谁也没有说话。
他们从这个酒鬼身上看到了无尽的懊悔。
对于自己的悔恨!
“我为什么就那么愚蠢?我为何就那么愚蠢?”
“我若是有师兄的一半数算本事,我现在就不用这么看着了,我就可以参与进去,好好算数了。”
“我要是资质再高些,我就学会心眼了,要是我有师妹的那种资质,就算是天眼,也没有问题啊。”
“可惜,可惜,我今天竟然见到了如此之罕见之现象,却连看清楚的本事都没有,都没有……”
“你小子好好看,好好学……”
无尽的话,都汇聚成了最后一声长叹。
“哎……”
酒鬼师叔好像是瞬间衰老了百岁,走的时候,背都驼了。
也不提自己上山来是来取钱的。
什么都不想了。
什么都不管了。
只拿走了地上的那些本命法器。
所有人再次看向了雕像。
这次,谁都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极为奥秘的特殊法门。
没有人会认为一个气息境界的高人会装疯卖傻。
没有意义。
像是他们这种人,终身就钟情于一件事物。
因物喜,因物悲。
就是这样。
张严什么不知道。
天亮天黑,张严不知不觉,一天已经过去了。
没有人离开。
泰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这里。
所有人都看到,泰达现在是越来越绿了。
毛发,肤色,还有瞳孔的颜色。
而且最为奇特的是,他的血液,好像都是绿色的了。
所有人以为这是因为他的血脉完全的觉醒了。
可是只有张严和他自己知道。
这是因为树老进入了他的身体。
树老实在是太强大,进入了泰达的身体,直接将泰达给整变异了!
只不过这个变异是可控的。
张严调侃他,森林之友。
不过也不错了。
树老通过泰达的眼睛看着雕像的张严。
还不停的自己喃喃。
“真的是不要脸了,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任谁也看不出来,这表面上雕刻的是自己,其实雕刻的却是一尊神吧。”
“不过巧了,僧多肉少,我倒要看看,这么一个饭碗,你们是怎么来抢饭吃的。”
“还有这柄剑……”
“不简单啊,该是在哪里见到过这柄剑,可是在哪里呢?”
树老实在是太老了,可是每个树老的种子,却都是自己独特的性子。
没有经验,只有各种的知识。
所以树老只有一个,小树老却有无数个。
每一个的性格,其实都不一样。
都好像是一个新生。
素衣现在这个树老,很是愁。
“我一定是在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东西,可是,什么时候呢?”
“好头痛啊好头痛!只不过那地气好诱人,好像吸收啊!”